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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活
    麦收正跟小垛抵死缠绵,电灯突然亮了,衣红出现在面前。

    麦收一下子跳了起来,惊慌失措地问:“衣红,怎么,你怎么来了?”虽然两人已经不是夫妻,但麦收自觉欠衣红太多,所以还是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你生活过得不错呀,夜夜有美女陪伴,夜夜良宵。”

    麦收苦笑。看到衣红红肿的双眼,憔悴地面容,无地自容,连忙跑去把门关上,关门时伸头向外望一眼,只见看门老头,独自坐在院子的灯光下,一口一口地吸着旱烟,面无表情的脸上,是岁月留下的刻痕。

    麦收一个眼波过去,小垛的梦之眼解了,她惊慌失措地站了起来,看到自已一丝不挂,最主要的是,面前站着衣红时,语无伦次地说:“衣红,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只是来谢谢村长的,毕竟没有村长,我是教不成学的。”

    小垛一边说着,一边慌手忙脚地穿衣服。她顺手把黑色长裙拿过来,套在脖子上,也不顾里面真空,又从床下找到了自已的背心套上。象是有人催着似的,逃出了屋子。

    衣红一脸凄然地望着麦收说:“麦收,虽然你不把我当妻子,但是我把你当老公,你今天回家吧。”

    麦收本来以为衣红会跟他大吵大闹,寻死觅活,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这句话。

    麦收苦苦一笑说:“衣红,我没法回去了,我没脸面对你。”

    衣红含泪笑道:“我说过,我不在乎,我的家门,永远向你敞开,你在外面闯荡,苦了累了,想回去就回去。”

    麦收点上一颗烟,深深吸了一口,喷出浓雾一样的忧愁,低头坐在沙发上,一语不发。

    衣红挨着麦收坐下来,用一只胳膊挎住麦收的胳膊,说:“麦收,咱们回家,咱们回家吧。”

    麦收一抬手,把衣红搡在地上,烦燥地说:“你个傻女人,别缠着我。”

    衣红一下子跳了起来,象一只发怒的狮子,扑向麦收:“我跟你拼了,我跟你拼了。”一边叫着,一边又抓又踢又咬,麦收却一动不动。

    衣红说:“别以为你不动就完了,今个我豁出去了,打死你,我囚监牢狱。”说完,从兜里一下子掏出一把水果刀,劈头散发,便向麦收扎来。

    麦收用胳膊一挡,胳膊划了一道口子,血哗就流了下来。衣红两眼闪着寒光,依然没头没脑地往上扑。

    麦收没法,一个梦的眼波过去,衣红立即停下了,手中的剪刀落在地上,走进最深的梦里。

    麦收把背心缠在胳膊上,紧紧勒住,打个结。与此同时,衣红睁着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轻柔地麦收说:“麦收哥,遇上你,是我今生注定的缘,我育红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麦收哥,要了我吧。你不知道,在你离开的这些日子里,我是多么地想念你,你已经刻进我的骨头里,我忘不掉你。”

    麦收含着泪把衣红拥在怀里,紧紧地搂着。

    “麦收哥,虽然你娶了秀英姐,但是我就是忘不了你呀,要我做你的老婆吧。我们二女同伺一夫,我什么都不要,不要名份,不要孩子,只要跟你在一起。麦收哥,你不要扔下我就行。”

    麦收的眼泪扑簌簌落了下来,面对衣红的深情,麦收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想起身离开,但是留下衣红一个人在这里吗?他不能让她出乖露丑,一句话,她曾是他的女人,现在还在深爱的女人。

    但是为了仕途,他只能如此。他现在还是一只稚鹰,稍微大一点的风暴,就会令他折断翅膀。他想等将来有一天,我翅膀硬了,我会补偿你的。

    灯火通明的,天气也热,看看衣红那身上薄薄的背心,虽然外面穿了外套,可是此时两个肉团就把外套挤到一边去了,和没穿一个样,虽然是自已老婆,但是看的麦收还是心里一荡,下面的大枪直直竖起。

    忽然衣红挣脱他的怀抱,站了起来,开始脱衣服,一边脱,一边说:“麦收哥,我今天就把身子给了你,你要了我吧,我是你的鸟,再怎么飞,也飞不出你的天空。”

    衣红上身穿着一件月白色的上衣,透过灯光,可以看到,里面是粉红色兜肚,下面是一条淡蓝色的短裙,露出的小腿,洁白莹然,显然穿着白色的丝袜,脚上是一双黑亮的真皮鞋。

    麦收盯着衣红的奶峰道,回身把门插上,接着麦收很利索的将上身的衣服脱掉,露出发达的肌肉和古铜色的肌肤,下身的衣服也脱去,露出了男性引以为傲的强壮大枪,他抚摸着他,暗道:“这是一条宝枪,所向无敌,将来不知多少俊俏的姑娘,水蜜桃似的少妇,在枪下婉转承欢,欲死欲仙。”

    神枪苏醒,锋芒逼人。

    雄伟硕大,一枪擎天。

    衣红忍不住捂着小嘴,美眸不可思议的望着这一幕,虽然她是那么爱她的麦收哥,但是看到麦收的宝枪,对于一个姑娘来说,象她,却还是第一次。

    虽然她知道,以身相许,是女孩子对钟情的情郎的最终表达,但那是从戏里看来的,实际上对这些东西,她似懂非懂。更不知道,男人的雄壮如此惊人。

    她喃喃自语道:“麦收哥,你不会去买椿药了吧?”

    麦收闻言差点晕倒,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道:“衣红妹子,你这是侮辱我,我吃那东西干嘛,伤身!”

    说话的同时已经来到了衣红的身边,衣红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麦收抱住,麦收一嘴擒住衣红的小嘴,舌头深入其中,衣红的香舌迎了上来,两人激烈的纠缠在一起。

    麦收另一只手已经伸向衣红的下身,衣红的小**被麦收轻轻的脱到小腿部。

    麦收一摸,那生命之源,青春绽放最美丽光彩的地方,早已经湿润无比,流淌着生命的精华,开出了最美丽、最娇艳的的花朵,散发着阵阵的芳香,象一只最美丽的紫色蝴蝶,翩翩飞舞着,扑面而来。

    “等下,我脱掉靴子和丝袜。”衣红含羞说道,声音几近微不可闻,在檀郎面前去除一切身体遮掩,虽然大胆,心底到底是羞愧,心头鹿撞,荡起阵阵甜蜜的涟漪。

    不管了,有了这一次以身相许,不管他麦收今后怎么样,都注定跟她血肉相连,再也分不开。

    她把她十八岁的花季交给他,

    把她十八年的梦想交给他,

    她要在麦收身上完成生命中最美丽的绽放。

    她凝眸望去,面前站着的这个男人,周润发般的英俊,白马王子般的迷幻,她痴情地望着麦收,酥胸起伏,心潮澎湃,不能自已。

    “让我来给你脱。”麦收将衣红的两只靴子脱掉,丝袜和小**也脱去。

    第一次被男人剥去身上的衣物,衣红的脸红得欲要滴出血来,全身热力四射,她娇羞地一头扎进麦收的怀里。心道:不管了,不管了,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麦收接着将衣红抱起来,衣红双手勾住麦收的脖子,激烈的和麦收吻在一起,香舌相交,恨不得将对方融入自己的体内,融入自已短暂的一生,再也不分开。

    生生世世,永远相依。

    执子之手,与子揩老。

    “夹住我的腰间,用腿。”麦收柔声道。

    “你爱我吗,愿意与我私守一生?”衣红迷离的道。

    “我爱你,你是我生命中最美丽的邂逅,你是上天赐给我的新娘。”麦收深情地说。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衣红喃喃自语。

    衣红说着,如虔诚献身的佛教徒一样,用两条美腿夹住麦收的腰间,最美丽的花芯正好对准麦收的神枪,那花芯之中的甘露早已经滴滴嗒嗒地洒落在地面之上。

    麦收一下子将衣红抱起来,抱在空中。

    下身的神枪破空而去,一下子刺入了花芯深处,进入了衣红的体内。

    “啊!”一声尖叫之声响起,衣红呻吟的叫了一声,紧咬牙关,秀气的柳叶眉紧紧促起,说道:“好疼,好疼呀,麦收哥。”

    地板之上,一片落红。麦收知道,那是他与衣红第一次,现在虽然他与衣红同床多次,但是中了梦之眼的衣红,只沉浸在第一次破瓜的梦里。

    “麦收哥,你好坏呀,插人家那。插坏了,流血了,你给我赔,你给我赔。”衣红搂着麦收的脖子,象是第一次与麦收上床一样,撒娇着不依。

    两人结合在一起,麦收开始了猛烈的征伐,神枪快速无比,狠狠的曰,狠狠的插,刹那之间两人都进入了一个极乐世界。

    衣红尽情的叫着,欢快无比,此刻她才知道男人的强大,由少女变成女人,这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婚姻生活在她面前撩开了神秘的面纱,露出了真实的美丽。

    她淡色的裙子来回飘荡着,黑色的头发肆意飘舞着,妩媚的脸上露出无限春意,小嘴张开,尽情的叫着,同时双臂拉着麦收的脖子,在加力冲向神枪,翘臀抖动着,旋转着,加大着青春的美丽。

    麦收也是沉浸在其中,但是麦收的心如刀割。因为衣红是在梦中,第一次献身的梦中,如此纯洁,如此痴情。

    可他还是要抛弃她吗?还是要为了那个光辉的前程,抛弃深深爱着她的衣红吗?

    古人说只爱美人,不爱江山。遭千人唾骂,弄得国破家亡,身败名裂。在事业和爱情面前,他犹豫徘徊,最终他选择了事业,或者说仕途。

    在剧烈的交战中,衣红累了,带着幸福的微笑,带着满足的快乐,带着对未来的瑰丽幻想,走进了梦乡。

    麦收站在床前,只能说一些:“对不起,衣红,对不起,将来,如果可能,我再报答你吧。”麦收说完,毅然地披衣而起。

    来到院子里,一阵夜风吹过,驱散了白天的酷热,送来一阵阵的清凉。风声惊动了树上的秋蝉,霎时惊叫起来,空气中传来翅膀扇动空气的声音,细微而神秘。

    天上群星闪烁,一勾残月挂在天上,把昏昧不明的光波散在院子里,一切都朦胧得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

    麦收从口袋里掏出盒烟,抽出一支,背着风点着,狠狠地吸了一口,随即吐出一长串的烟雾。这里的每一间厂房,车间,都曾经回荡着他的足音,他熟悉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

    他停在办公室前,这里是被拆迁人用叉车撞的,后来又重新盖了起来。为了这个厂子,他费了多大的劲呀。厂子能有今天,见证了他的不凡。

    白杨树在夜风中轻轻地舞着,宽大的叶子发出哗哗啦听的声音,象是在挽留他的脚步,绵密而深情。

    黑暗之中,烟头一闪一闪的,麦收终于抽完了那颗烟,把烟蒂丢在地上,走进了汽车.拧着火,一踩离合,汽车便开动了,开门的老头早在门房边看见了,立即用钥匙打开锁,把大门开开。汽车嗖地一声开出去了,没入无边的黑暗之中去了。

    开门的老头,叹惜一声,把门关好了,仍然坐在灯下,吸他的旱烟袋,一声不吭,只是额头上的皱纹在灯光下越发深邃。

    麦收来到新居的时候,正是深夜十二点钟,只有马路上的灯光还在亮着,大街上没有人。

    麦收躺进舒适的床上,闻着微微有点刺鼻的涂料味,长长出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