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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女人吗
    “小杨呀,你的表现不错,是个好苗子,月底的奖金,少不了你的。”麦收双手枕在头下,微笑着对杨春艳说道。

    “谢谢镇长,是镇长培养得好,小艳做得还不够,请镇长多承待。”杨春艳说完,更加卖力气了。

    “那个啥,艳呀,你的玉兔神功做得不错,咱该进行下一个项目了。”麦收说道。

    “是的,镇长。”杨春艳答道,然后把裙子脱了下来,爬上床去,仰面朝天地躺下,麦收一翻身便跨了上去,说道:“领导考验你的时候到了,加把劲哟。”

    “是,镇长,镇长先来个‘隔山掏火’吧,看看小艳的功夫怎么样。”

    麦收并不答话,而是提起大枪,对着玄妙的生命之门,尽力刺了进去。

    杨春艳趴在床上,回头看着身后英俊帅气的镇长,不由地回想起与镇长初次见面的情景。

    那天杨秘书第一天上班,美女镇长把他领进镇长的办公室。

    麦收一见进来的美女,兴奋得几乎大叫起来,“小姜,这是你给我招的美女?”

    小姜意味深长地一笑说:“小杨是我大学的同学,学习成绩优秀,学得是秘书专业,为了能够快速进入角色,她大学没毕业,就经常利用假期到企事业单位打工,绝对是一流水准是吧?艳儿。”

    “是的,我是个十分敬业的人,不象某些大学生,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我最大的特点,就是脚踏实地,扎扎实实做好我的本质工作。”杨春艳一口清脆的女音,令人听着十分受用。麦收满意地点点头,面前的女孩,苗长的身材,大大的眼睛,如瀑布般披散的头发,给人的感觉,如一株盛夏的悄然开放的荷花,美艳,高洁,不可亵渎。如冰山上的雪莲,冷艳,高傲,不可一世。

    “是吗?光凭嘴说可不行哟,我要看实际行动。你先在镇政府试用一个月,如果让我满意,你留下,如果工作不能让我满意,那就没办法了。小姜可能已经告诉你了,我已经辞退了十几个秘书,都是光说不炼的嘴把式。”

    杨春艳的心象有一只小鹿在奔跑,虽然她与麦收初次相见,但是一见面,她就被麦收的帅气惊呆了。天,这么帅呀?以前只在电影里看到过,想不到生活中真有这样的男人。在她那高傲的内心深处,什么东西被轻轻触动了,使她的内心一下子变得恍惚起来。

    还君明珠双泪垂,何不相逢未嫁时。

    不知为什么,她想起这句名诗。

    杨春艳刚刚结婚,才两星期,小姜就跟她说:“镇政府正在召女秘书,艳儿,机会难得,你不是一直想找一份秘书工作吗?”

    到镇政府当秘书?杨春艳一听就答应了,在这个年头,找一份对口的工作不容易,找一份对口、轻松、挣钱多,又体面的工作,更是难于上青天。

    这些念头在杨春艳的脑海一闪而过,望着镇长那温暖如三月阳光的目光,杨春艳理了理微乱的心绪,说道:“我不是嘴巴式。”

    就这样,杨春艳开始在镇政府上班。

    镇级的美女,比村级美女强多了。麦收一见杨春艳,心中便惊艳不已,以前真是井底之蛙呀,什么样的女人都上,真是太没品味了。

    渐渐地,麦收有了一种渴望,渴望抱一抱这个温婉高傲的美女大学生。

    虽然他有梦之眼,但是一般情况下,他并不用,除非对方愿意跟他有身体接触,否则他顶多吃吃豆腐。

    那天,趁着办公室没人,麦收向前一步,便把杨春艳抱个满怀。

    杨春艳如在梦中,这几天她有点神思恍惚,经常想,如果我有这样一个老公该多好呀。正是基于这种想法,她渴望镇长的拥抱。她对自已的老公越看越不顺眼,经常发脾气,甚至不允许他跟她同床。稍有违逆,她便让老公跪搓板。

    潜意识中,她甚至希望老公提出离婚,因为她也发现,镇长的目光有点暖昧,有所期待。

    杨春艳突然被麦收拥入怀中,不禁“嘤!”一声惊呼,微力一挣,随即全身一阵酥软,她象征怀地挣扎了一下,说道:“镇长,人家可是有夫之妇,这样可不好。”

    麦收看她那兴奋的眼睛,那微微发颤的身子,直接把这句话无视了。

    他紧紧抱着怀中的美女,虽然隔着衣服,麦收仍然可以感觉到,杨春艳那柔嫩的肌肤,洁白、光华且富弹性,让麦收觉得温润满怀,心旷神怡。

    杨春艳脱力似的靠趴在麦收宽阔的胸膛,只觉得一股男性的体味直冲脑门,心神一阵荡漾,一种从未有的感觉,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兴奋,让心脏有如小鹿乱撞一般混乱的跳动着。

    “拥抱美女的感觉,很不错吧?”杨春艳把猩红的樱唇附在麦收耳边,吐气如兰地说道。

    麦收拥抱着杨春艳,胸口很清楚的感觉到有两只玉兔顶压着,杨春艳激动的心跳似乎要从那两只玉兔中,传送到麦收的体内,因而麦收清楚的感觉到,那两只玉兔,正在轻微的颤动着。

    麦收情不自禁,微微托起杨艳的脸庞,只见杨艳羞红的脸颊,灿如朝霞,紧闭双眼,睫毛却颤跳着,樱红的小嘴湿润晶亮,彷佛像甜蜜的樱桃一般,麦收不禁想尝尝,一低头便亲吻杨艳。

    杨艳感到麦收正托起自己的脸庞,连忙将眼睛紧闭,以掩饰自己的羞涩,心想:镇长此时一定正在注视着自己,羞愧得正想把头再低下时,却感到自己的嘴唇被软软的舌头贴着,顿时觉得一阵兴奋的晕眩,一时却也手足无措。

    麦收温柔地让四片嘴唇轻轻的磨擦着,并且用舌头伸进杨艳的嘴里搅动着。

    只见杨艳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轻轻的在麦收的背部滑动着,柔若无骨的娇躯像虫蚓般蠕动着,似乎还可听见从喉咙发出断断续续“嗯!嗯!”的呻吟声。

    麦收的嘴唇离开了,但却又往杨艳的耳根、颈项、香肩滑游过去。

    杨艳只觉得阵阵酥痒难忍,把头尽力向后仰,全身不停的颤抖着,娇喘嘘嘘!

    杨艳彷佛陷入昏睡中,已不知道麦收正在她身上做甚么事,只是很兴奋,朦胧之中觉得好像很“需要”,但又说不出是“需要”甚么。

    “笃笃笃。”正当两人沉浸在无边的美好幻想中,办公室外传来了敲门声。

    两人迅速飞开,麦收飞快走回自已的办公桌后面,杨春艳则整理着自已凌乱的头发和衣衫。

    当敲门之声第三次响起的时候,麦收已恢复了平日的严肃:“请进。”

    美女镇长从外面走进来,若无其事地说:“镇长,这是咱们镇今年的夏粮征购情况,请你批阅。”说着递过一张报表。

    杨春艳赶紧接了过来,走到麦收面前,递给他。

    麦收大字不识,哪里看得懂,只好说“我知道了,对了小姜,关于锁龙村的计划生育的工作,你得嘱咐欧阳云珊,一定要抓紧,县上开会,咱们镇的计划生育工作可是垫底的,怎么说呢,让锁龙村拖了后腿吗,这个欧阳呀,怎么搞的嘛,工作能力不行哟。”

    姜镇长的身子一颤,被镇长说工作能力不能,就意味着什么,她非常清楚。检点自已的工作,姜镇长也有点利不从心的感觉,镇长这是什么意思?要让她下岗吗?已经有好几个镇长来时风光,去时暗淡了。

    为了得到这份工作,她可是没少钻营,没少给大大小小的领导送礼。她有一个在县委党校当教师的爸爸,因为麦收到党校学习,认识了麦收。她是通过这层关系才在众多的美女竟争中脱颖而出,当上的镇长。

    嗨,瞎想什么,这不是说欧阳云珊吗,又不是说我。

    她生气,愤愤不平。早看到秘书杨春艳的眼神不对了,想不到两人竟然象情人一样的拥抱,镇长的手,还伸进杨春艳的裤子里面,一阵摸索,天呀,那是要干什么呀,杨春艳可是刚结婚才两三个星期哩。

    从麦收的办公室出来,回到自已的办公室,坐在椅子上,姜镇长双手托着香腮,陷入沉思,别人不了解杨春艳,她可很清楚,这杨春艳生性风流。

    在结婚前一个月,就跟一个私企老板跑了,家里找了半天,也找不着,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一个月后才回来,家里问她去干什么去了,她也不说。

    听说结婚后,经常有有一个陌生的男人给她打电|话,村里的风流将猜想,她肯定是跟这个男人出去鬼混了。

    这样的一个女人,有当妓|女的潜质呀,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开始有意无意地招惹她。

    有一次,几个人把她摁在床上,开玩笑说“你跟那个男人干什么去了,我们只要一检查就知道。”

    杨春艳脸一下子红了,却仍然说道:“你们瞎说什么呀,什么事也没有。”

    这时候几个人脱下了她的衬衫,露出里面的兜肚,紧接着是兜肚了解开了,几个人互望一眼,果然杨春艳还不恼,只是呀呀叫着,似真似假地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呀,没见过女人吗?”

    几个人说:“对,我们没见过,今天想见识一下。”说着便要脱杨春艳的裙子。

    杨春艳只是嘻嘻地笑着,并不恼。

    几个人的下身,早已支起了帐篷。心说:有门,弄不好今天真能看到希罕。几个人相对一点头,一个小伙子便真的往下拽下了杨春艳的裙子,雪白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白如鸡蛋清,就那么张狂地绽放着青春与美丽。

    “没见过这么白的大腿吧?看呆了吧?”杨春艳在床上躺着,望着几个一瞬不瞬盯着她的大腿看的男孩子说道。

    “咕咚”吞咽口水的声音响起,杨春艳是被几个人呈大字型摁在床上的,那窄窄的遮羞布形同虚设。

    “你的裤叉是什么料了做的?”一个青年伸出手去勾起那窄窄的一条,细细地审视着。

    “我看看,我看看。”几个人争先上前去摸那布条。

    “唉呀,我要尿尿。”杨春艳趁机推开几个人,套上裙子,跑进了厕所。

    回想这些传闻,令姜副镇长脸上发烧,莫非她也要被姓麦的潜规则吗?欧阳云珊,就是不想让姓麦的上,姓麦的才那么说。而她也从这只言片语之中,也感到莫大的威胁。

    有句话说得好:“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在这莫大的权利机构,并不能真的体现出一个人的能力,但绝对可以体现一个人的尊荣。

    想到刚上任时,同学聚会,她夸下的海口,一定要让家乡在自已的管理下,蒸蒸日上,欣欣向荣。现在她觉得脸发烧,想到同学们那羡慕的目光,那狂热的崇拜。她不知道,如果自已灰头土脸地离去,会遭到怎样的讽刺和嘲笑。

    飞得越高,摔得越重。

    她拿出小镜子,照着自已如花的容貌,当初,她是如何为有这样一副好脸子而得意呀,可是现在她成为镇长潜规则的对象时,她却茫然了。

    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她对未来充满美好的梦想,纵使不能嫁给一个金龟婿,起码也得是个村长什么的,最不济是也得是个企业家吧?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把身子给了镇长?她不甘,好不甘呀。

    人总是这样,提是提得直,放却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