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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鹰飞出窝了
    纹纹使劲张大樱桃小口,才把糖醋里脊塞进去,还被红糖糊满了嘴唇。

    正在为难之际,镇长的嘴早伸了过来,一下子吻住了纹纹的小嘴……

    感觉到樱桃小嘴被侵犯,本能的,纹纹一推镇长,可是想到对方的身份,手上的劲却一下子没有了。

    麦收看纹纹难受的样子,知道面前的这个女孩已经进步了一大块了,什么事都不能一蹴而就,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纹纹通红着脸坐在一边,有时候,心里想通了是一回事,真正去做还是需要勇气的。刚才嘴唇被吻的那一刻,她感觉呼吸都停止了,全身都没有了力量。

    “镇长,你看我的工作,有什么不足之处?”纹纹说道。

    麦收看了看面前的少女,对她的心理波动洞若观火。使劲把嘴中的肉咽下肚子去,麦收说道:“你的工作还是不错的,就是个别地方,还做得不够,以后工作要努力,多多领会领导的意思。”麦收望着纹纹的脸,接着话题一转说:“再过两个月,镇委会准备对你们几个新人作一次全面考核,成绩好的,留下,成绩不好的,只能辞退,所以你一定努力。”

    “全面考核?成绩不好的辞退?”纹纹听了,面色有点苍白,如果说她那天中午没听到镇长与杨春艳的对话,还对自已有信心的话,但是自从知道杨春艳跟镇长有身体接触之后,就担心了。还是那句话,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

    必须要跟镇长上床吗?纹纹想,尽管她做好了思想准备,甚至把自已的第一次给了男朋友,解决了后顾之忧,但是事到临头,她还是犹豫不决。

    “怎么?对工作没有信心?”麦收看纹纹发呆的样子,和蔼地问道。“依我看,你的工作能力还是比较出色的,专业知识也是最扎实的。就是有时候太死板。”

    太死板?纹纹心一动,怎样才不死板?跟你上床,把所谓的道德节操抛到九宵去外?纹纹一双好看的眼睛认真地看着镇长,努力从他的话中听出什么暗示的味道。

    如果,镇长再搂我,吻我,我就脱衣服跟他上床。纹纹想,如果规规矩矩,那我应该去主动勾|引他吗?

    纹纹现在坐在沙发上,屁股上跟扎着刺一样,扭来扭去。

    麦收看到纹纹越来越不安,这时候,他就象一个猎人看着快入网的猎物,耐心地等待着。

    说真的,纹纹也是一个百里挑一的大美女,在麦收第一眼看到她时,就被她的美色所吸引了,那张脸有如三月初绽放的桃花一样水灵灵,鲜艳艳的;那双明眸,犹如秋天的小河,清沏而恬静。那高高耸起的酥胸,两只小白兔足有36D;那深而迷人的沟壑,令人想入非非;尤其那一身的曲线,那挺翘的双臀,令麦收不能自已,当时小弟弟就打起了伞。

    很显然,这是一个清纯的少女,就如荷塘深处的荷花,美丽而清雅;如冰山上的雪莲,高贵而清冷。

    纹纹丝毫不知道,从她入职第一天起,就成了别人眼中的小鸟,只待条件合适了,便会张网捕捉。

    看到纹纹还在心神不定,麦收道:“纹纹,好好表现,你会得到上级的肯定的。”麦收说完站起来,伸一个懒腰,下面的小弟弟支着帐篷,让姜纹纹看了个正着。

    姜纹纹在短暂的挣扎之后,毅然地一伸手,抓住了男人的骄傲,说道:“镇长,你的老鹰飞出窝了。”

    麦收平静地望着纹纹,心中快乐地想,终于想通了吗?他用开玩笑地口吻说:“我的小弟弟大概想跟你握握手吧。”

    “你的小弟弟又调皮了,那就让我来哄他睡觉吧。”纹纹说完这句话,满脸通红,但是她不是一个能让身体支配思想的人。所以她仍然坚定地握住镇长的小弟弟,轻轻地旋转着,说道:“乖乖,宝贝,让姐姐疼你。”说罢伸过头去,轻轻地吻了吻麦收的小弟弟,眼睛却看着麦收。

    只见麦收全身一阵痉|挛,眼睛瞪得大大的,一下子沉浸在快乐之中了。嘴里喃喃地说:“纹纹,你做得真好,你做得真好,你终于肯为我服务了吗?”

    纹纹调皮地一笑,说道:“没办法,我总要适应这个社会,适者才能生存,才能过得更好。”

    麦收原准备一点一点地走,没想到一下子就到达了终点,看来纹纹也是个聪明人。麦收一猫腰,把手伸出去,采撷着美人身上嫣红的葡萄。

    纹纹的身子一擅,从芳香的顶点传来令人心醉的愉快,她眯着眼睛,手上也停止了动作,细细品味着刹那的芳菲。

    慢慢地,她直起了腰,双手搂住面前的男人,轻轻仰起脸,一双红唇微张着,象是热恋中的少女,渴望心上人的热吻。

    嫣红的唇瓣,犹如初春含苞待放的花蕾,洁白的牙齿,闪着玉石的光泽,象是花丛中的露珠,而花丛深处,散发着一股股芳香的气息。

    麦收的两只眼睛都不会打弯了,愣愣地望着面前的少女,这张脸象是一轮明月,照在他的脸上,令他刹那间的失神,尽管他曾经几十次地梦象过,却也没想到竟然这样的美丽。

    麦收神不守舍地一低头,吻上了纹纹的红唇,吸吮着甘露,处|女的气息果然清纯无比,象杨春艳那种破鞋,是无法比的,刹那间,他觉得自已心底最柔软的东西被触动了。

    纹纹在与麦收接吻的一瞬间,竟然象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心头鹿撞,就象一条小河一样,荡起了阵阵甜密的涟漪……

    如果我能有这样一个老公,该多好呀,她不由想起了大康,大康与麦收没有可比性,一个是天上的大鹏鸟,一个是地上的小燕子。纹纹紧紧盯着麦收的眼睛,那双眼睛明亮而深邃,身体虽然有点瘦弱,里面去有一颗热情洋溢的心。

    嗐,我想什么呢,镇长可是有妇之夫,听说爱人,是县长的千金。我们根本没有可能,他不过玩玩吧了。他可是曾经有两个老婆……心里是明白的,可是感情却又无法驾驶。而我已把第一次,献给了我的男朋友,大康。纹纹甚至有点后悔,为什么做那种决定呢?真不知道是精还是傻,是对还是错。

    “麦收,我亲爱的,你是我今生最美的相遇,我将用我一生的幸福去守护他。”纹纹望着麦收,喃喃说道。

    “噢,不,亲爱的宝贝,我想你搞错了。”麦收戏谑地说道。

    “我只对你的年轻的身体有兴趣,至于别的,你最好明智一点。”麦收无情地打破纹纺的美梦,想把我当成情人,这可不行,要是传到小菊的耳朵里,那可就坏了,我可不想因为一个女人破坏了我美满的婚姻。

    纹纹的脑袋晕晕呼呼的,麦收的话,是意料之中的,但是还是让她难以接受,“你骗骗我不行吗?就象撒一个善意的谎言,一个美丽的欺骗。”

    “啊哟,这怎么可以?”麦收笑道:“有时候现实点更好,只有清醒的时候,人才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来。”

    “不会做出出格的事?难道这还不是出格的事?只有情人,才可以接吻,只有夫妻,才可做出肢体接触呀。”纹纹轻轻地说道。

    这时候,麦收的大手,正不老实地伸进纹纹的裙子里,对女孩子身体的秘密,恣意挖掘,深入探索。

    纹纹没有动,也没有拒绝,更没有拽出镇长的手,反而迎合着,和镇长的身体贴得更紧更密,隐隐地,她能感到镇长那温热而强大的铁棒,在她的洞口徘徊,象是等待命令的士兵。

    “不错,你说得很对,但是这世上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利害关系,只要我们互相需要,就可以。就象你的同学杨春艳,”麦收故意没说纹纹,“她为了当上镇长助理,甚至当副镇长,宁愿把自已献给上级领导。”

    纹纹的心一沉,当副镇长,用肉体换来的副镇长,尽管为人不耻,但是副镇长就是副镇长,代表着荣誉,地位,金钱。

    “可这是在出卖肉体和灵魂呀,是会被世人的唾沫淹死的。”纹纹刚说到这,忽然下面一凉,她知道下面的裙子被镇长撩了起来,显然,镇长已没有耐心跟她辩论了,再一说了,她是大学生,镇长可是连小学都没毕业,现在正上大学补习班呀。

    感觉到小妹妹和小弟弟正在进行亲密的接吻,纹纹不敢动,她其实不仅是在跟镇长辩论,也是在跟自已辩论。自古成王败寇,只要话语权攥在自已手里,无论他干出多么十恶不赦的事情,都可以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所以在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是虚的,只有拿在手里的才是实在的。

    “哦!”纹纹轻呼一声,皱了皱眉头,麦收把她抱在怀里,放在床沿上,身子一挺便进了她的身体。

    尽管自已的处|女地曾被未婚夫的开垦,撒下的种子也许已经发芽,但是纹纹仍然有一种撕裂的痛楚。她紧咬着牙,埋在麦收的怀里,不敢见人。

    麦收看到小纹痛苦的脸,紧皱的眉头,感觉到小妹妹的亲热和挽留,情绪愈发的高涨,他在无主的田地里辛勤地开垦着,快乐而不知道疲倦。

    感觉到小妹妹的快乐,纹纹渐渐地从羞涩中抬起头来,娇羞地说道:“麦收,我比杨春艳如何?”

    麦收一边劳作,一边说:“杨春艳是破鞋,你是没穿过的新鞋。”

    “麦收,我想当副镇长,并且一直当下去,可以吗?”纹纹看麦收志得意满的样子,适时提出了自已的愿望。

    “可以,主要看你的表现,只要能让上级领满意,不给领导捅篓子,你当多长时间我都没意见。”

    纹纹听了这话,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回到了自已的肚子里,但是女人是不知足的动物,只是沉静了片刻,她便又说:

    “镇长,原先,你不是有两房夫人吗,现在,把我也收了吧,我不在乎名份。”纹纹用低得连自已都快听不到的声音说道。

    “那可不行,我已经有老婆了,再跟你结婚,是违法的。”麦收一边在别人的土地里恣意妄为,一边说道。

    “不嘛,不嘛,我就要。”纹纹一撒娇,身子摇晃起来。突然伏在床上哭泣起来:“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以后还怎么嫁人呀。”

    麦收好不容易才重新回到地里,接续着前面的快乐。一边安慰着纹纹:“我同意,把你娶回家,叫你做二房。”

    “这还差不多。”纹纹破啼为笑,忽然一下子搂住麦收的脖子,一双雪白的美腿使劲地夹住麦收的腰,让自已的生命之源正对准,麦收的金色的犁头,唱起一曲高低婉转的生命交响曲。

    空调嗡嗡地响着,让一股股青凉充沛在屋子里,屋子外面,仍然是骄阳似火,知了依旧在柳树枝头,拼命地叫着:“知了,知了……”

    门外的油漆马路,几乎被太阳晒化了,脚踩在上面,留下浅浅的脚印。马路上远远骑着电车子来了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小菊。自从和麦收结婚以来,两人情投意和,蜜里调油。

    所谓,没有不透风的墙,麦收在镇上胡闹的事,终于被淑佳传到了小菊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