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收抱住自已的老婆,听老婆念出这句诗来,知道老婆在梦的最深处,还是只有自已。他连连使眼色,让纹纹快点走。纹纹被刚才的一幕吓着了,没想到被人捉奸了,而且捉个正着。是谁这么恶毒?这不成心坏她的名声吗,要知道一个姑娘如果传出去生活作风不好,那谁还敢要呀。
可是紧接着的一幕,又让她从吃惊发展到了毛骨悚然。因为她躲在麦收后面,正在害怕得发抖的时候,意料之中的雷霆暴发,并没有发生,小菊一进来,就扑在麦收怀里,象是中了魔一样,吟出一首诗:“余霞散成绮,澄江静如涟。”而且看两人一进门就相拥相抱的样子,小菊那深情的眼眸,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刚才麦收对她做了什么?正在发愣的纹纹终于着看到了麦收的眼神,天呀,那天是什么样的眼神呀,眼中闪着邪异的红光,令人不寒而栗。
纹纹吃惊地捂住了樱桃小嘴,呆住了,两眼死死地盯着麦收的眼睛。
麦收向门口呶呶嘴,那是让她快走。纹纹连忙下了床,整理好衣服,慌手忙脚地逃了出去,回到看几眼麦收,镇长的眼波醉人,让人有一种昏昏欲睡的,不可抗拒的感觉。而他怀中的女人,竟然一点也发现她的存在。
真是见鬼了。
纹纹走在烈日下,尤自冷汗直流,仿佛走在阴森森的地狱,刚才一幕真把她吓着了。
淑佳等着好消息,可是第二天,上班后的杨春艳,并没发现什么反常的地方。麦收还和往常一样和和气气,跟女下属打情骂俏。就是对她也是得机会就拍拍屁股,摸摸脸,说道:“小杨,你病了两天,明显消瘦多了。”
杨春艳十分纳闷,莫非两人没有吵架?情里揣着个闷葫芦,杨春艳一上午都没精打彩的。直到中午,镇长回家吃饭去了,杨春艳才悄悄地问姜纹纹:“纹纹,我听小李说,昨个镇长的夫人来找镇长了,是真的吗?”
纹纹一边吃饭一边说:“你消息还真够灵通的,是找来了,当时我正在镇长屋里跟镇长坐着,没想到他老婆就来了。”
“来干嘛了?是叫镇长回家吃饭吗?”杨春艳一看问到了节关上,装做随意地追了一句。
“可能是吧,我一见他老婆进来,就出去了,人家两口子在一块,我当什么电灯泡。”纹纹斜睨着杨春艳问:“你问这个干嘛?莫非你认识镇长老婆?或者想当二夫人。”
“你才想当二夫人呢。”杨艳红了脸,说道,“我就是好奇,问问呗。”
看着杨春艳屁股一扭一扭地走了,姜纹纹若有所思的望着这个风流的女同学,心中想:是不是她偷偷|拍的照片呢?
昨天小菊闯进来后,被麦收一个眼神,走进梦幻之中。麦收搂着小菊,坐在床沿上,心中还在想,老婆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他看到小菊的包里鼓鼓囔囔的,便打开看,结果一下子从里面发现了一大叠不堪入目的照片。而照片的内容,正是他和欧阳副镇长在床上偷欢。
好险呀,麦收的头上冒出了冷汗。
被人偷|拍了?这个人是谁呢?想想这个人,觉得是,又不象,想想那个人,觉得是,也不象。
这人是什么意思呢?是看不惯我的行为,所以告诉我老婆,让她跟我打架吗?还真是无聊呀。至于说有人想把她踩下去,麦收连想都没想,因为,他的岳父是县委书记,县里一把手,谁这样做,无疑是搬石头砸自已的脚。
麦收问过看门的老刘,老刘说,这两天没进来过什么生人。中午在镇上吃饭的也就十五六个人,麦收一个个地细细想过,觉得没有人会那样做,别让我知道是谁,否则,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杨春艳脸上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却纳闷,莫非真的没看到?还是两个人没干那种事?不对呀,据小李事后打扫卫生,字纸篓里有好多的脏纸证明,两人当天中午确实发生了关系。杨春艳想了一个中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直到下午上班了,她还在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杨春燕正坐在椅子上犯嘀咕,麦收走了进来,一拍杨春艳的肩膀说:“小杨,一个人发什么呆呢?”
杨春艳吓了一跳,连忙站了起来,说:“镇长,上班了,我正算帐呢,昨天看病花了多少钱。”杨春艳脑子还挺好使,忙不迭地遮掩了过去。
“病好了吗?”麦收把一根烟在烟灰缸里摁灭,用手去摸杨春艳的额头。
杨春艳动也不动,说道:“烧已经退了,现在肚子有点不舒服,不过我不会影响工作的。”
“肚子不舒服?”女人肚子不舒服,可能是着凉了,也可能是大姨妈来了,所以麦收笑笑,没吱声。只是道:“今天早点下班吧,回去好好休息。”
“诶,谢谢镇长。”杨春艳说道。
当杨春艳终于熬到下班,骑着自行车,来到和宋淑佳历次幽会的饭店时,进了屋,关上|门,淑佳早等急了,一见面便迫不急待地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杨春艳便把姜纹纹的话,严丝合缝地告诉了淑佳。说完后,便到墙角饮水机边接了杯水,一口气喝下,拍着高高的酥胸说道:“真痛快,可热死我了。”
淑佳凝着眉头听完,一拍大腿:“出师不利,想不到竟然没撞上。”
杨春艳说:“其实有一件事我挺奇怪的,你说两人没上床吧,打扫卫生的小李告诉我,墙角的废纸篓里都是擦了脏东西的废纸,真是奇了怪了。”
淑佳没有多想,只是低着头,一颗一颗地抽着烟,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行了,别发愁了,以后时间长着呢,再找机会就行了。”杨春艳把淑佳抱在怀里,亲了一口说道。
感觉到杨春艳滑润的脸贴在他的脸上,淑佳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说道:“对,以后机会有的是。”便一把把杨春艳抱起来,扔到床上,把杨春艳的红色裙子一下子扯下来,露出浑圆的白皙的香臀,就在床沿上,抱出大枪,猛地进入杨春艳的身体。
“哦,我的妈呀,你真猛。”杨春艳回头望望淑佳淑佳阴沉着的脸,说道。
仿佛把全部不顺都发泄在杨春艳身上似的,淑佳伏在她的身上,猛冲猛打,一次次****,一时间只听得见肉皮拍打肉皮的啪啪声。
杨春艳为了讨好淑佳,趴在床上左摇右摆,前冲后坐,屋里一时风光旖旎,春色无边。
猛然,淑佳一伸手,狠狠攥住杨春艳胸前的一对玉兔,用足了力气,又拧又揪。很快雪白的玉兔上便出现了一道道血印子。
杨春艳咬着牙,一声不吭。幸好从下面嘴里传来阵阵阵的快感把火烧火燎的痛楚淹没了。
“淑佳,你真利害,你的家伙式真粗,真好,我爱死你了。”杨春艳说道。暴浆以后,两人躺在床上,杨春艳看淑佳仍然心事重重的样子,想到还欠着五百块钱没给,便说道:“下回我亲自出马,看到两人脱了衣服干上了,我立即给你发短信,你看怎么样。”
淑佳说:“下回你亲自出马,好啊,想来,小菊一定不再相信我了。”淑佳苦涩地苦了口唾沫,当初小菊用献身的方式,追求他,可是他真是傻瓜,竟然拒绝了。可现在人家嫁人了,又想把她抢回来,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呀。都怪我,当初想得太简单了,太天真了。
淑佳揪住自已的头发,悔得肠子都青了。
“还有机会的,你不要灰心,做事,哪有一帆风顺的。”杨春艳说,一边轻轻地在淑佳的大枪上捋着,一边说:“女人对自已男人出轨的事,宁可信其有,不愿信其无,所以你还有机会。”
淑佳渐渐地有了反应,下面的大枪又竖了起来,杨春艳一翻身便骑了上去,感觉到一个温热的家伙进入体内,杨春艳满足地吸了一口气,开始左摆右摇,纵横驰骋。两只玉兔波翻浪涌,两中雪藕一样的玉臂抓住淑佳的手,放在自已的胸上,说道:“给我揉揉。”
淑佳一边揉着杨春艳的洁白的双乳,一边说:“小艳,我不能再失败了,已经失信了一次,我最多还能说服她一次,所以这次绝对不能再出差错了。”
杨春艳的身子仿佛在漩窝中的船,打着转,摇晃着,抖动着,完全沉浸在愉乐的感觉中去了,根本没听见淑佳的话。
好你个小骚碧,看我怎么收拾你。淑佳终于想通了,放下了,于是一翻身便把女人压在身上,一口气连续刺了二十枪,把杨春艳刺得嗷嗷直叫:“亲哥哥,亲老公,你饶了我吧,你别把气撒到我身上,我已经尽力了。”
“弄死你,弄死你。”淑佳说道,一边连连用力,顿时桃源洞口春潮泛滥了,绽放桃花朵朵。
当两人再次从激情中平息下来,淑佳对怀里那只小绵羊,说:“下回你亲自出马,不要再出错了。”
“好吧,我看到他们上了床,干上了再给你发短信。”杨春艳盯着淑佳那张略微有点狰狞的脸,说道。
“不,我是说,你亲自出马,跟麦收上床,然而我鼓动小菊去促奸。这样才保险,才会万无一失。”淑佳说道。
“不行,不行。那多丢人呀。再说我有家人,有朋友,叫我怎么出门呀。”杨春艳连忙拒绝。
“你只要肯于亲自出马,剩下的五百块钱,我马上给你。”淑佳蛊惑道。
“那五百块钱本来就是我的,你实在要我做,也不是不可以。”杨春艳听淑佳提到了钱,内心一动,说道:“除了五百块钱,你还得再给我二千,这是名誉损失费。”杨春艳明白,淑佳跟她在一起,占了她的身体,却不肯跟娶她,两人早就成了利益的组合。所以白出力的事,她绝对不肯干。
听到杨春艳这样说,淑佳的眼皮狠狠地跳动了两下,伸出手,狠狠地捏住杨春艳的屁股,使劲一拧,骂道:“你个死碧娘们,光看见钱喽,我真是白疼你了。”
杨春丰暗暗鄙视,疼我,当初为什么不娶了我,光是嘴上说得好听。杨春艳当然不会说出来,只是嗷地叫了一声,象是发情的母狼。一把揪住淑佳的男性之躯,使劲一拧,说道:“你要是同意,便这样定下了,如果不同意,就算了。”
淑佳暗暗咬了咬牙,孤注一掷地说:“就这么定了,我明天再去找小菊,你找机会出马,引他上床。男人吗,都怕这个,英雄难过美人关吗。”
两人商量定了,太阳快落山了,晚霞满天,杨春艳穿好衣服,对着镜子理好蓬乱的头发。说:“坏了,我想到市场买点肉,没带钱。”
“你呀。”淑佳看了一眼杨春艳,从身上取出一个钱夹,拿出一撂钱,抽出一张一百递给杨春艳,杨春艳却一把把淑佳手中的钱都夺了过来,说:“一百够干什么?都给我,你还欠我二千五呢。”一边说,一边把钱往自已的小包里塞。
“不行,你得干好了,才能给你,现在不能给。”淑佳急着往回抢。
杨春艳用一只胳膊挡着淑佳,说道:“我天天跟你上床,你占大便宜了,你又不是我老公,出点血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