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大街上,淑佳的脚步十分轻快,那个女人还真他妈的过瘾,雪白的大屁股,坚韧的富有弹性的酥胸,真是极品呀,一想到对方的身份,副镇长,淑佳的成就感更大,这个良家妇女和杨春艳相比,还真不是一个档次的,杨春艳那个骚货,人尽可夫,怎么能跟良家妇女比呢。
由杨春艳想到麦收,淑佳的拳头握得紧紧的,我一定把姓麦收的搞垮,把小菊搞到手。他吹着口哨,边走边想。
麦收的家里,麦收第一次尝到了家法的利害。
虽然去捉奸,莫名奇妙地进入了梦境,但总有醒来的时候,醒来了,总要回忆起过去发生的事。
所以小菊虽然没有捉成奸,但对老公的花心,却宁可信其有,不愿信其无,在镇政府,要给老公留面子,不便发作,但回到家里,她是内当家的,说一不二。
“这是怎么回事?”小菊把照片摔在麦收脸上,恶狠狠地问道。
麦收看着面前的照片,大呼冤枉:“我怎么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纯粹是诬陷,是无中生有。”麦收怒发冲冠,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
小菊拿起了笤帚疙瘩,眼里闪着寒光说:“你给我跪下。”麦收看到当屋放着一块大大的搓板,心中气结,我可是堂堂男子汉,要我听一个小女人的,门都没有,因此他就是不跪。小菊说:“你不跪是吧,你的镇长别干了。”
“你说别干就别干了?镇政府是你家开得呀?”麦收反唇相讥。
“你不信是吧,明天你就知道了。”小菊说完,扔了笤帚疙瘩,气呼呼便走了出去。
麦收当时并没在意,两口子打架,那是在平常不过的事情,勺子哪有不碰锅沿的?麦收估计,小菊就是告状,岳父一家人也会劝解她,把她劝回来。麦收甚至做好准备,小菊只要回来,好好跟她解释一下。
然而,小菊当天夜里没有回家,第二天仍然没有回家。
麦收有点后悔,两口子打架,我能让着就让着,谁让她是我的老婆呢,何必叫真呢?麦收上了一天班,老是觉得心里网着个大疙瘩。第三天,县委忽然下了份通知“镇长麦收工作不利,责令停职检查。xxx县委。”
此份公函一下来,整个镇政府大哗,众人都以为,镇长有当县委书记的岳父,位子稳如泰山,怎么会才干一年多,就被停职了?他停职了,谁继认镇长?上面没有说。副镇长杨春艳问问送公函的县委工作人员,那个穿得一丝不苟的小伙子也说不清楚,只说这是县委书记的命令。
是县委书记的命令?别人还在瞎猜,杨春艳却敏感地从这里嗅出了不同寻常的东西。
那张春光照发挥作用了,两人果然闹起了别扭。杨春艳迫不及待地把这个消息在女厕所里打电|话告诉了淑佳。
“停职了?太好了。姓麦的,你要完了。”淑佳仿佛看到了自已穿上了新郎的吉服,和小菊一起走进婚姻的殿堂。从此踏入仕途,成就一番事业,为父母洗清罪责,自已也光宗耀祖,享誉乡里。
杨春艳从厕所出来,回到镇长办公室,送公函的小伙子还没走,只听欧阳副镇长问道;“镇长停职了,那我们的工作,以后由谁主持?”这可是大事,于是几双眼睛都一瞬不瞬地望着那个小伙子。
“这个,刘书记没有交待,不过我看刘书记的意思,是让麦镇长停职,工作还要代管,以观后效,如果努力工作,成绩出色,还是有可能官复原职的。”
“噢,这样呀。”几个女人眼睛瞪得溜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喃喃说道。
“当然,这是我的猜测,刘书记可没这样说,你们别对外乱讲。”
麦收一接到这份公函,简直是当头一棒,真的要撤我,两口子闹别扭,怎么扯到工作方面上来了。简直胡闹,麦收气愤地想着。
他坐在镇厂办公室里,生着闷气,给小菊打电|话,小菊也不接。这时候杨春艳走了进来,说:“镇长,这是焦村的土地管理帐簿,请您批阅。”麦收接了过来,看看外面没人,把帐簿一扔,却趁势一把抓住杨春艳的手,把她拽了过来,抱在怀里,一双手不把实地伸进衣衿,摸着那一对玉兔,可能是因为心情郁闷,手上不觉加了劲。
“轻点,疼,镇长。”杨春艳娇嗔道。麦收一把这个尤物抱在怀里,下面的大枪忽然竖了起来,叫道:“去把门插上,我要练枪。”
“这,这不太好吧。正是工作时间。”杨春艳一边说着,一边看着镇长,镇长的脸上是满脸的软弱和垂头丧气。
“管他妈的工作时间,老子现在不是镇长了。”麦收吼道,手下更加用力。
杨春艳眼珠转了转,但还是走过去,把门关好了,上了栓,又迈着青春俏步走了回来。
麦收粗鲁地一把拽过杨春艳,撩起她的裙子,把小**往下一扯,哧拉一声轻响,三点式的小**便被扔在一边了,麦收把她摁在桌沿上,就干上了。
看到麦收那个怒火满腔的样子,杨春艳识趣地没挣扎,而是趴在桌子上,挺着个翘臀,任其所为地发泄。很快地,花开了,一阵阵的芳香传遍全身,花瓣愈发红艳,花芯愈发令人销魂。而花间采蜜的蜜蜂,不知疲惫地工作着。
门外传来敲门声,两人只管工作,忘我地工作,外面的人叫了几声,听到没人理,便走了。
两人继续大干。老汉推车,歪帮上鞋,隔山掏火,……
一波波快感从下知传来,两人也不知道泄了多少次,直到杨春艳受不了了,捂着小妹妹说:“都让你给弄肿了,咱出去看看,他们在干什么吧。”
麦收看一眼杨春艳的小妹妹,果然又红又肿,颇为有点不好意思,用手摸着,轻轻地,猛然趁杨春艳张嘴要说什么,一下子来了个乌龙寻穴,连环十枪,强烈的幸福冲击着杨春艳的大脑,使她忍不住大叫出声,多亏麦收极时拿起桌子上的内裤,一下子塞进她的嘴里,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多半保安会冲进来防暴了。
杨春艳嘴里塞着自已的内裤,尤自呜呜地叫着,拼命地喘着气,终于扯了出来,说:“憋死我了,我不叫了,我再也不叫了。”
麦收终于发泄完了,开始穿裤子。
杨春艳也整理着自已的裙子,说:“又让你给我撕坏了,你给我买去。”
麦收说:“我不是给你买了二十条吗,自已去拿,就在那边柜子里。”
杨春艳却并不去拿,就那么下面真空着,靠在桌子上,一双好看的大眼睛望着麦收问:“镇长,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和夫人闹别扭了?”
麦收长长叹了口气,“都说两口子打架不用劝,放下桌子就吃饭。我那位可到好,非要我跪搓板。”
“跪搓板?”杨春艳一听连忙捂住那张红艳欲滴的小嘴,拼命地忍住笑,一本正经地说:“让你跪你就跪呗,那是该跪。哈哈哈。”杨春艳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麦收一瞪眼,“笑什么笑?”却又无奈地叹了口气,垂下了头。
“为什么呀?鸡毛蒜皮的一点小事,值得上那么大火?两口子刚在一块,性子得磨合。两就着才行,不能叫真。”
“咱哪敢跟人家叫真呀,那是说一不二呀。把我的镇长给撸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说了半天,为什么呀?总得有个缘由吧,跟我说说,我给你评评理。”
麦收看看面前的女人,刚刚被他一翻折腾,脸上却有着经受雨露滋润的润泽,象个熟透的了水蜜桃一样,让人赏心悦目。
“也不知谁那么缺德,给她一张照片,上面是我跟别的女人上床的情景,真他妈的气死我了。”
“你在外面胡搞,让你家里的知道了?那她能不生气吗。这就是你的错,人家该生气,我的意思,你还是回家跪搓板去吧。”杨春艳走上前来,用一对硕大的玉兔,轻轻地噌着麦收的胸,说道。
“一个男人,怎么能给女人下跪,何况是跪搓板?我还是不是男人了?”麦收说道。
“男人有什么了不起了?给老婆下跪算什么?现在的男人大都这样的,你不知道我家那口子,如果我回家了,衣服没洗,饭吃不上,你猜我怎么着?”杨春艳得意洋洋地说:“我让他自已用鞋底子抽自已的嘴巴子。”
“有这样的事?”麦收瞪大了惊奇的眼睛,还真是没听说过,女人何时变得这么刁悍了?“那,那他就真抽自已的嘴巴子?”
“他不抽也行,别进我的家门。要不我就跟他离婚。”杨春艳得意地昂起了头颅,象是一只骄傲的孔雀。
麦收心中腹非:“离就离呗,不就是长着一张好看的脸吗?谁都可以上的烂货,这样的女人就是长是再好看,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
“你呀,要我说快点回家吧,别上班了,回家跪搓板,承认错误去。晚了镇长可就真的当不成了。哈哈哈……”杨春艳说着,笑弯了腰。
麦收透过杨艳的裙子,看到里面的小妹妹也似乎在耻笑他,立即火了,下面的大枪又竖了起来,叫你笑话我,叫你骄傲得象只孔雀。麦收上前撩起了杨春艳的裙子,在杨春艳的惊呼声中,又把她压在了身下。
处理完了杨春艳,麦收把工作交待给副镇长姜纹纹和欧阳珊珊,便提前回家了。
麦收回到家里,小菊却没回来,麦收拿起靠在墙角的搓板,放在地上,跪了下来。嘴里嘀咕着:“这是什么世道,我堂堂的镇长,还得怕老婆,回家跪搓板。做男人做到这个地步,真是失败呀。”
“好疼呀,这得多硌得慌。”麦收皱着眉,咧着嘴,才跪一会儿,两条腿就疼得受不了了。心中暗骂,这是谁呀,发明的这种损招,下跪还不行,还得跪在搓板上。
麦收想到镇长的风光工作,只得咬牙忍受。不忍受得行呀,咱跟原配老婆离了,跟人家结婚,为的什么呀?不就是图人家门槛高,可以给个官做吗?
过了一会儿,就听开门的声音,门一开,小菊从外面走了进来,后面跟着那个二百五小枫。小枫一眼看见麦收跪在搓板上,立即瞪圆了小眼睛,大呼小叫地跑过去,拉麦收,“你怎么跪在搓板上了?多疼呀,快起来,要不我给你找块棉垫子垫着,你怎么还有这个嗜好?”
麦收哭笑不得,不理她,只是跪着,最后被小枫拉起来,可是小枫劲小,拉到半截又松了劲,一下子又跪在搓板上,疼得麦收哎哟一声惨叫,腿估计皮磕破了。
“小菊,你快让麦收起来呀。”小枫叫着。
小菊看向麦收,麦收象是一只可怜的小猫一样,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已,尽管心疼麦收,可是想到那张照片,火就不打一处来,哼了一声,说道:“小枫,别管他,让他跪着吧。”
“这,这怎么可以呢,小菊,麦收再不对,他是你的老公呀,怎么能让他跪搓板呢?男人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亲,怎么可以跪搓板呢?”小枫在一边叫道。
一边去拉麦收的胳膊:“麦收,起来,别听她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