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佳看着手中的照片,心想,这是谁塞进来的照片?这张照片给杨春艳的老公才对,自已的老婆跟别的男人**,肯定会起一场风波的。可是给他有什么用,显然有心人在暗处在注意他的一举一动,是想推波动澜吗?
杨春艳也看到了那张照片,吃惊地睁大眼睛,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她的心头产生。莫非欧阳珊珊之死,还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想到了死,杨春艳就觉得后脖梗子直冒凉气。这个为了金钱和享受,可以抛弃任何原则的人,一时吓得花容失色来。
“在你们镇政府里面,还有我们的同盟军呀。”淑佳晃着手中的照片说道:“好吧,跟我去会会他。”
“啊不,你,你自个去吧。”杨春艳本能地拒绝。
“你不怕这张照片落在你老公手里?”淑佳嘴角挑起一抹讽刺,象来自地底的鬼魂,阴森森地说话。
“啊,不要。”杨春艳一下子底下了头。“那就跟老子一块去见见这个神秘的家伙。”淑佳双手握住杨春艳的丰乳,轻轻地捏了捏说道。
杨春艳穿好衣服,对着镜子梳理好蓬乱的头发,又从桌子上拿起大宝,一点一点地精心涂摸一番,直到淑佳等得不耐烦了,才跟着淑佳开车来到村外的一个小树林边,那停着一辆红色小汽车。
淑佳连摁了三声喇叭,从车上下来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二十五六岁,长着一张精致的瓜子脸,两条浓浓的眉毛,一双眼睛象利剑一样,刷刷闪过。尤其是耳朵上戴着两只硕大的金环,在傍晚的夕阳下,闪闪发光。个子不高,也就一米六七的样子,胸前鼓胀胀的,一对**足有36D,把淡红色的T恤撑得紧紧的,随时要裂衣而出。两条深深的**,让人醉生梦死,下面一要黑色镶花的裙子,露出两条雪白的玉腿。
淑佳没下车,问杨春艳:“你认识她吗?”
“认识,他是副镇长的夫人,黑凤凰,人称小辣椒。这个女人可是神通广大,最善长的是下半身交际。”
淑佳点了点头,推开车门下了车,说道:“幸会,幸会,黑姐。”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去。
妇人也伸出手,两只手握在了一起。太阳马上要落山的,半人高的棒子终于恢复了元气,枝叶苍翠欲滴,树林里传出一阵阵的蝉鸣,听起来赏心悦目。远处的村庄升起了炊烟,三三两两的农民扛着锄头开始往家走。
“到我车上谈吧。”淑佳说道,三个便进了淑佳的汽车。
妇人坐在车子后面的座位上,淑佳也坐进去,和妇人坐了个面对面,杨春艳则坐在前面的副驾坐上,警惕地望着四周。
“我知道,你曾是小菊的恋人,还是第一个占有她身体的男人,可是你不知道珍惜,现在想夺回这个女人,是吗?”黑凤凰的腿就挨着淑佳的腿,妇人的双腿不得不叉开,裙子落到了腰际,露出里面的粉红色三角内裤。可是妇人并没有一点羞涩的地方,反倒示威似的挺挺胸。
“你知道的可真多,不过,我只想知道,你拍那张照片是什么意思。”淑佳单刀直入,一双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妇人,对于这个自动寻上|门来的陌生妇人,淑佳不得不陪着一百二十个小心。
“我只想告诉你,我们是朋友,我老公原本是这个镇的镇长。”妇人咬牙切齿地说道,眼里满是仇恨的光芒。
淑佳明白了:“是被麦收顶替了你老公的镇长,所以要报复?”
“不是要报复,是要夺回属于我们的东西。”女人说道:“我老公在任上,兢兢业业,没犯什么错误,凭什么说拿掉就拿掉?还讲不讲规矩?”
“可是麦收县里有人,他的岳父是县委一把手。除非……”淑佳很清楚,如果上面没有人,这基本是以卵击石,如果是一个被愤怒之火烧得大脑发昏的妇人,淑佳只想离她远一点。
“我知道,我姨父是县长,必要时可以助我们一臂之力。”妇人说吧,脸上出现了一抹晕红,仿佛想到了什么羞人的事情。
“如果这样,我们到是真的可以合作了。”淑佳说着,一双手忽然伸出去,摁在女人的大腿根上,说:“一只小虫飞进去了,我拍你捏死它。”
女人风情万种地一笑说道:“你的家伙式挺了半天了,是不是想坐坐电甩,那家伙式,可是没治了。”两双眼睛相对,都从对方眼睛里读到了渴望。
“如果你不介意,我就坐坐你的电甩。”女人向淑佳飞了一只媚眼,并示威地抬脚,用那只尖尖的黑皮鞋尖,轻轻地踢了踢淑佳支着的大帐蓬。
淑佳觉得半边身子都酥了,他努力控制住自已要扑到妇人怀中的想法,说道“咱们还是把正事说完吧,你想怎么搞垮姓麦的?”
黑凤凰点了点头,说:“我果然没看错,你不是个精虫上脑的种马。”妇人忽然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一盒香烟来,从里面抽出一只,点上,放在红润的双唇上,轻轻地吸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黑红色的烟头一闪一闪的。
淑佳只想把小菊从麦收手里夺回来,而不想针对她的父亲,妇人也想协助丈夫把失去的镇长职位夺回来。至于更高的层次,县长和县委书记之间的矛盾,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
所以两人很快达成协议。
淑佳早忍不住了,协议刚一拍板,便迫不及待地把黑凤凰扑到在后面的车座上,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一轮明月挂在天上。
很快车子便发出轻微的声响,透时窗外射进来的月光,杨春艳能看到两个人在后面赤膊大战的情景。
杨春艳光看吃不着,下面的**早就流水涟涟了。尤其是听到两人肚皮拍打肚皮的声音,象是听一曲优美的音乐。“头一次见面,就跟两只野狗似的干上了,这个黑凤凰还真是用下体交际出了名的,果然名不虚传。”杨春艳恶意地想道。
“那个,淑佳,呆会也跟我杵杵吧,我那都春潮泛滥了。”杨春艳一边紧紧地夹着双腿,一边望着两人,面孔通红,喘息地说道。
“你的家伙真大,你的本钱真多。哦,我的天呀,你想杵破天呀。”女人一边叫着春,一边说道。
淑佳想不到这个二十五六岁的少妇,下面竟然这么紧,真龙被紧紧束缚着,在里面挣扎,翻滚,淑佳含混不清地说:“杵破天就杵破天,这可是你说的。”于是更加卖力地干活。
“你们到底有完没完?”杨春艳这员风流将,看到别人在一边激战正鼾,可是自已被晾在一边,如何受得了。可是看到两人没功夫理她,只好下了车,在月光下蹲下身子,很响地小便。
小便完了,似乎下面好受一点了,提着裙子,沐浴在月光里。远处的小村亮起了点点灯火,不时传来一两声狗叫。
这两个人才认识不到半个钟头,就如同干柴碰上烈火,弄得我吃不着,干着急,草他爹的。杨春艳进了旁边的玉米地,这是一块早熟的玉米地,早已吐出了紫色的胡须,杨春艳知道,这种玉米一般是趁着鲜嫩直截掰下来,到城里去卖煮玉米的。
她找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玉米棒,剥开外面的“裤子”,果然里面的玉米长出了粒粒珍珠,一掐一股水。杨春艳把它撅下来,弄干净,迫不及待地塞进下面的嘴里,立即时传来一阵酥爽地快感,空虚了半天的地方,终于充实起来。
“春艳,快来。”远处的车上忽然传来淑佳的叫声。
杨春艳刚有一点感觉,不想罢手,便直接把小**提上,放下裙子,夹着个腿走出玉米地,走向汽车。
才走两步,下面传来的一阵阵感觉使她不得不停下来,蹲在地上。好几次才到了地头,“来了,来了。”杨春艳来到车门前,里面早已雨散云收,两人正告别,杨春艳上了车,坐在副驾坐上,淑佳便发动了汽车。
“你们谈好了?”杨春艳问道。
“天无绝人之路,有黑凤凰助我们一臂之力,搞垮麦收,应该不费吹灰之力。”淑佳一边开着车,一边得意地说道,汽车三拐两拐便上了公路,亮着灯在马路上奔驰。
“黑凤凰这小娘们怎么样?过足瘾了吧?”杨春艳说道。
“真没想到她的欲望这么强,头一次就干得这么爽,这女人,嘿嘿……”
麦收找到派出所张所长,问:“案子进展得怎么样了?杀害欧阳珊珊的凶手找到了没有?”
张所长正要下班,见麦收来了,只好重新把办公室的门开了,招呼麦镇长坐下,说道:“经过我们调查,杀死欧阳副镇长的凶手,其实不是别人,就是她的老公。”
麦收一愣,说道“为什么,真想不到。”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张所长。
张所长扔给麦收一只烟,自已也掏出一只,点上烟,吸了一口,一条烟龙从鼻孔里钻出来,张所长后背紧紧靠在椅子上,头枕着椅子后背,眼睛望着天花板说道:“那天晚上,袁秃子强奸了欧阳副镇长,他走后,紧接着又来了一个男人,同样跟欧阳副镇长发生了关系。无巧不成书呀,这一幕正好被欧阳她老公回家碰上了。那个男的慌慌张张地逃跑了,欧阳她老公就问那个男人是谁,欧阳也不知道,他男人一气之下,失手就把她给打死了。”
“还真够曲折离奇的。”麦收点点头,接着问“现在三个人都抓起来了。”
“袁秃子和欧阳他老公都抓起来了,只剩那个逃跑的男人,不知道是谁,当事人死了,别人没看清楚。”张所长说道。
麦收点了点头,说:“这个人会是谁呢?”
“据欧阳他老公说,家里丢了三千块钱。我怀疑这个人是拿着照片讹诈欧阳。”张所长说道。
“讹诈?”麦收说,“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这个人我今天见到了,他可能是小菊的初恋情人。小菊手中的照片,应该就是他给的。”
“有证据没有?只要有证据,就可以抓人,如果没有证据,我们就是知道是他做的,我们也没办法。”张所长说道。
麦收一愣,知道是他做的,也没办法,不,除非是对方有人罩着,我们动不了他。否则的话,一个小农民,我们随便找一个借口就可以把他抓起来。
“张所长似乎有所顾虑?”麦收问道。
唉,张所长叹了一口气,表示为难,可是嘴上却说:“找到证据就好办了,我们正在想尽一切办法寻找证据。”
“对了,那个偷|拍的人是谁?有点眉目了吗?”麦收问道。
张所长看着麦收,明明麦收知道偷|拍的人是谁,却来问他,所以暖味地笑了两声,说道:“麦镇长不是已经知道是谁了吗?”
“证据,我们缺少的是证据。而且,这个人进不了镇政府,偷|拍的人应该另有其人,而且这个人一定在镇政府内部。”
“大致情况就这样了,我们找到了证据,就把这个人逮捕,偷|拍的人,很快会浮出水面。”所长说道。
麦收从派出所出来,心中还在想,这个叫淑佳的家伙,偷|拍我跟别的女人上床,无非是想毁坏我,把小菊夺走。我该找人好好收拾收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