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收感到事情紧急,得赶紧跟小菊说,这是一个圈套,不是真的,然而他还来得及吗?他拿起手机拨通了老婆的电|话。
“小菊,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谈。”麦收一接通电|话,就迫不急待地说。
经过了这些事,小菊也是一再思索,为什么有人会两次把照片给她,莫不是有人真的要看她的哈哈笑?小菊幽幽地说:“什么事?你说吧。”
“我又被人偷|拍了,我怀疑有人别有用心,破坏咱们夫妻的感情。”麦收说到。
小菊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如果不做,别人想拍也拍不成。”
“不,小菊,我的茶水里被人放了春药,所以一见女人,我就控制不住,如果那个淑佳再给你照片,你一定要问问他,他到底想干什么?”麦收急促地说道。
“是这样呀。”小菊有三分相信老公的话,因为淑佳的确是想把她夺回去,用这些小手段也不是不可能。
“麦收,亲爱的,我相信你是无辜的。你安心工作吧。”小菊也知道,官场上的斗争也十分激烈,想当初他的爸爸刚当上县委副书记,那些人没少给爸爸小鞋穿,没少给爸爸挖坑,想把爸爸挤走。想到这,她觉得如果麦收只停留在破坏他们幸福家庭的看法上,太肤浅了,有必要提醒一下,便说:“老公,你要提防的,不是淑佳,而是你的那些同事们,他们都跟县里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麦收心里一暖,说到底是自已的老婆,便回说:“肯定是余佳汉这个兔崽子,对我坐镇长这个位子耿耿于怀,在背后搞小动作,看我怎么收拾他。”
于是麦收便立即下了一道命令:镇政府人浮于事,应当精减机构,经过慎重考虑,决定让余副镇长到下面村里去挂职锻炼。于是一纸调令,把余佳汉弄到了村委会,成了村长。
当天夜里就有人到麦收家窗户上扔石头,把窗玻璃全砸烂了。
麦收知道余佳汉,并没有追究,第二天调令照旧执行。
麦收知道,余佳汉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使小动作,所以时刻提防着。但是一连五天,除了砸玻璃,别的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他便放心了,又叫小菊到刘书记那去汇报工作,刘书记说:“这个余佳汉,是余县长的人,跟我不对路,不过撤了就撤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又过了十天,就在麦收以为这件事终于过去了,松了一口气时,镇里出事了。
一个叫小云的寡妇,状告姐夫强|奸她。
麦收说:“这件事,你去派出所,镇政府不处理民事纠纷。”可是那个叫小云的妇人就是不肯走,说:“已经告到了派出所,但是派出所的处理让她不满意,要镇长亲自断她个公道。”麦收便说:“你姐夫怎么强|**,你从时讲来。”
妇人说:“我十八岁结婚,丈夫是个汽车司机,可是跑了两年车,汽车撞了两回人,钱没赚着,还把车赔了人家,我一气之下就跟他离了婚,小妇人离婚之后住在姐夫家。没想到姐夫看小妇人长得美丽,动了不良之心,趁姐姐不在家,把小妇人强|奸了。所以要告他。”
麦收点了点头,说道:“瓜田李下,原本多生是非,现在社会,民风开放,男女大防,早已形同虚设。杨春艳,你去叫人传小云的姐夫来。”
杨春艳问明了小云姐夫的电|话,一个电|话,小云的姐夫便来了。
男人叫二雷,长得五大三粗,一看就是个好劳力。
麦收问道:“你的小姨告你强|奸她,有这么回事吗?”
二雷翁声翁气地回答:“我没有欺侮她,她在我们家一住就一年,整天好吃懒做,我家也不富裕,就撵她走,可是她就是不走,后来撵急了,就勾|引我,那天我在棒子地里除草,她也在一边瞎晃悠,忽然一捂肚子,喊肚子疼,我不过去看她吗,谁知道她一下子就把裤子脱了下来,勾|引我。我也是个男人,受不了她的诱惑,就把她给上了。事后她问我,还要不要她走,我只好留下她。”
“那现在她为什么要告你呢?”麦收问道。
“谁知道她存的啥心思?”二雷说道。
麦收叫过小云,问道:“你姐夫的话,你都听到了,他讲得是真得吗?”
小云哭道:“他胡说八道,小妇人住在姐姐家不假,每天都勤勤恳恳,没白吃他李家一顿饭。那天夜里,姐姐有事不在家……”
小云因为干了一天活,加上天气炎气,便从水管水缸里打了一桶水,一个人躲进屋子里洗淋澡。她不知道,二雷知道她有天天洗澡的习惯,便事先偷偷地藏在了床底下。
打好了水,小云并没有关灯,便开始脱衣服,渐渐露出粉嫩的酥胸,看得二雷眼睛瞪得象个电灯泡,虽然和老婆是姐妹俩,可是他总觉得自已的老婆没有小云长得漂亮,更没有小云长得性感风骚。
白天隔着一层薄薄的背心,小云那高耸的玉兔,便晃得他的心痒难奈,心里想着,那一对高高的突起,是怎么样的销魂。眼下一见真东西,瞪时流出了鼻血。
那一对白皙的玉兔,跟鸡蛋清一般,又白又嫩,在小云的手上,充满了弹性。只听小云幽幽地叹息:“唉,可惜了这大好的年华,没人消受这花朵般的身体。姐夫呀,二雷,你真是个窝囊废,胆小鬼,你就是把我上了,我能说什么,你不知道,男人想干女人,女人一样忍受不了屋里无人呀。”
二雷正在床下偷看,听到小姨的自愿自艾,顿时觉得心火上升,下面一条大虫蠢蠢欲动,连呼吸也急促起来。
这时候小云已经走进澡盆里,从一边的水桶里不断地舀凉水往下浇着,晶莹的水珠在白皙的皮肤上滚落下来,把一个美丽的身体洗得欲发娇艳欲滴。
“二雷,你要是有胆,你就把我上了,小云等着你。”小云抚摸着自已的春春玉|体,自言自语。
殊不知,说着无心,听着有意,二雷当时在床下看了个饱,后来趁着小云去倒洗澡水,溜出屋去,躺在自已床上,可睡不着觉了,总想着小姨的话,一个劲地给自已打气,去吧,她是结过婚的,都说二茬子光棍难熬,男女都一个样呀。
由于老婆没在家,二雷终于在半夜摸进了小云的屋子。一推门,门竟然没插,心道:“果然,小云给我留着门。”
二雷进了屋,屋内仍然亮着灯,小云就在床上睡着。
看到床上躺着魂牵梦绕的女人,虽然盖着被单,可是薄薄的布片难掩无尽的风流。尤其想到小姨洗澡时那光洁的身子,二雷只觉得下面一阵燥热,再也受不了,蹑手蹑脚地走到小姨床前,听听,小姨轻轻地打着鼾声,显然睡得正香。
二雷伸出手,颤抖着,轻轻地揭开了小姨的被单,一点一点地露出了小姨那魔鬼般曲线灵珑的身材,顿时呼吸急促,口干舌燥。
这时候,小姨大概侧躺累了,一翻身,变成仰面朝天躺着,并习惯性地曲起一条玉腿。
二雷摒住呼吸,看着小姨的下身,二雷知道,小姨喜欢裸睡,从来不穿衣服的。
“二雷,你终于来了,快快……”小云也不知是梦着,还是醒着,只是紧闭着双眼,轻声呢喃道。
二雷看到小姨因为激动和甜蜜而艳若桃花的一张俏脸,微微颤抖的睫毛,翘起的迷人樱桃小口。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就吻上去了。
于是天雷勾动地火,世俗的道德伦理全都化成飞灰散于天地之间。四片嘴唇贪婪的交织在一起。二雷的舌头温柔的叩开小姨的牙齿,轻轻的伸进小姨的口中,肆意翻搅。
小云那滑腻腻,甜蜜蜜的丁香小舌也主动吐了出来,被二雷好一阵吸吮,香津暗度,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静静的夜里传出啧啧的亲嘴声。
月亮躲进了云层,漆黑的夜里不时传来一两声狗叫。不知名的夜虫在暗处弹着美妙的小夜曲,温馨而热闹。
小云的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的柔腻的哼声,一双微眯的凤眸,射出迷离的眼波,一条白玉莲般的粉臂伸出,紧紧的搂住二雷的脖子,象是要搂住今生的幸福。
“二雷,二雷,我的好老公。”小云勾魂地叫着,令二雷终于完全放下心来,色胆包天地往下进行着不该发生的故事。
二雷双手穿过小云的臂下,绕过她那细细的光洁的腰身,两臂用力,就那么把小云贴身抱了起来,一边狂吻着她,一边竖起了男人的骄傲,向女人的身体频频致意,我们是生来的朋友,今生注定有缘,放下你的矜持,投入我的怀抱中来吧。小云,你是我今生不能离弃的伴侣。
立刻这平凡的小屋里就春意盎然起来。
小云两腿盘起,紧紧箍住二雷结实的腰身,上半身和二雷的胸膛贴在一起,让二雷坚实的肌肉挤压着自己丰挺圆滑的肉球,酥麻的感觉登时由此传遍全身。
小云剧烈地喘息起来。
她满面潮红,浑身酸软无力,如棉花般偎在二雷的怀中,一张白皙的俏脸升起朵朵迷人的红霞,迷人樱桃小口象是期待着二雷的采摘而微张着,发出诱人的喘息声。
这时候,薄薄的被单早早滑落在床上,小云一丝不挂,那粉雕玉琢般晶莹雪滑的美丽**已完全赤|裸在二雷的眼前。高耸入云的傲人双峰马上逼入二雷的胸膛。
雪白丰满的乳峰随着小姨的呼吸颤巍巍的抖动着,上面两粒樱红的**好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发出诱人的光泽。向下就是玲珑分明的雪白腰身,白玉一般小腹下下面,是黑|森|林郁郁葱葱的森林,把妇人的神秘之地映衬的更加神秘,更激起男人一探究竟的欲望。
二雷虽然是过来人,但此情此景,也不由地看呆了!回过神来,身体里立刻升起最原始的欲望。身下的如意金箍棒也不禁开始微微点头,好象知道要为他的主人一探那幽秘的小径。
二雷温柔的压着这软玉温香,一只手抓住小姨那丰满坚|挺乳峰,大力揉了起来,弄得她柔软的**不断变形,另一只手则在小姨的柔润的腰腹之间四处温柔抚弄。
小云满面红晕,娇声喘道:“二雷,咯……咯!痒死我了!”
却是二雷吻上小姨的颈子,舌尖巧妙地吞吐,轻点小姨颈后白皙的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那麻痒的感觉令小姨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二雷的嘴唇缓缓从小姨的颈后上移,到了她的耳后,他先是用舌头**几下小姨那白玉柔软的耳垂。立即,小姨喉间发出几声娇腻的声音,羞得满脸发烫。二雷突然张嘴咬住她的耳垂,小姨顿时被逗弄的浑身震动,“啊……啊……!”地嘤咛起来,声音微带颤抖。二雷那火热粗大的如意金箍棒,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小姨的小腹之下,私处感受到二雷那雄伟的如意金箍棒,小云只觉下体阵阵酥麻,双|腿|之间已感到一阵湿润。
突然二雷一张嘴,将小云右乳的**噙入嘴中,牙齿忽轻忽重的磨啮那红宝石似的**。一只手又挤又捏的的捻着那颗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