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收终于被放出来了,当然也没受什么苦,只是受了点惊吓。毕竟他可是县委书记的女婿,不看僧面看佛面,如果真的证据确凿,他们把人打了还好说。如果被对方证伪,罪名不成立,他们若是打了人,可是得吃不了兜着走。
毕竟县委书记和县长斗,他们都有后台,他们这些小人物要是掺和进去,弄不好,就成了炮灰,死都不知是怎么死的。
所以当从省公官厅打来长途,说麦收是被人诬陷时,这帮人一个个相对无言,楼正罡说:“大伙都愣着干什么?要相信我们的上级。放人。”于是麦收就这么放出来了。
麦收一放出来,回到家里,看到孩子哇哇地大哭,问过保姆,才知道小菊住院了。二话不说,开车直奔医院,当小菊看到麦收站在床前时,一下子紧紧地搂着麦收,失声痛哭。
“不哭,小菊。都做妈妈的人了,再哭让人家笑话。”麦收尽量使气氛变得轻松。
小菊终于破涕为笑,说:“他们没有打你吧?”
麦收脸上露出不屑置辩的神色:“他们敢,借给他们一个胆,也不看看老子的夫人是谁?”
小菊拍了拍胸口说:“你不知道,你被抓走的日子,可把我吓坏了。”一边说一边打量着麦收,又解开麦收的衣服,一下子愣住了:麦收身上竟然有一道道伤痕。
“我知道他们不会轻易放过你。这群王八蛋,我轻绕不了他们。”小菊咬牙切齿地说。轻轻抚摸着麦收的伤痕,问:“疼吗?”麦收说:“不碍事,都是皮外伤,养两天就好了。”
原来麦收被抓走之后,当天晚上这帮人便刑讯逼供,不仅说麦收强奸民女,还问副镇长欧阳珊珊之死,是不是他害死的。并且说:“我们掌握了确凿的证据,证明是你害死了欧阳珊珊,你诡辩也没有用。”
麦收大声叱责:“卑鄙!无耻!”他知道,这帮人是把他往死里整呀。不仅要把官捋掉,连命要想要了。要他承认是他害死了欧阳珊珊,那是杀人罪,是死罪呀。
麦收因为还指望着那个水杯,相信自已是被冤枉的,小菊他们一定会想办法救自已出去,因此,便咬紧牙关,坚决不承认自已害死了欧阳珊珊。强奸民女,也一口咬定是因为被人吓了春药。
好在这帮人,除了用皮带抽他,还不敢用更残酷的刑罚。
简单地把事情的经过述说了一遍,小菊早气炸连肝肺,挫碎口中牙,一边的刘书记脸色也是阴沉似水。
“楼正罡,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陷害我的女婿,明天我就摘了你的乌纱帽。”刘书记恶狠狠地说。如果说审讯麦收强奸民女,刘书记不生气,但是无中生有地陷害麦收,说他杀了欧阳珊珊,这是蓄意的陷害了。
“他们真是居心险恶呀。”小菊说道。
麦收带着伤,被张所长请到了派出所,张所长说:“镇长,杨春艳在您的酒杯里放春药和迷幻剂,想要陷害您,此事,她已经招供,这是供词。”说着把杨春艳血迹斑斑的供词递到麦收手里。
麦收点了点头,问道:“她没有说,她是受谁指使?”
“她说,她是受淑佳的指使,淑佳想夺回小菊,所以才出此下策,我们已经把淑佳给逮捕了。”
“果然是这小子。”麦收明白,这只是冰山不一角,无论是淑佳还是杨春艳都是被余副镇长利用了。
“这杨春艳,我待她不薄,想不到竟然甘心为别人当枪使。”麦收两眼闪着寒光,说:“你们把她押上来,我要亲自问问她。”
过了一会儿,杨春艳被两个民警搀着来到了审讯室,民警一松手,杨春艳便瘫在地上,麦收看到杨春艳的头发都被拔光了,跟褪发的鸡一样,惨不忍睹,一只胳膊被打折了,血迹斑斑,散发出一阵阵恶臭。
麦收想不到昔日的美女,十里八乡一枝花的杨春艳竟然成了这样,想到自已被抓,如果不是有岳父给递过话去,大概也是这个样子,不,应该还惨,会被诬陷,犯了杀人罪而枪毙,这就是政治呀。看不见硝烟的战场,充满了你死我活的斗争。
麦收平静地问:“杨春艳,你因何要陷害我?”过了好半天,杨春艳抬起头来,睁着无神的眼睛,象看陌生人一样看着麦收,麻木地说:“是受人挑唆,贪图人家的钱财。”
“为了几万块钱,你就昧着良心干这种缺德的事?”麦收再问,杨春艳不吱声了。低头不语,眼泪一滴滴地落了下来。事到如今她后悔,如果当初不跟淑佳瞎掺和,自已何致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你的春药和致幻剂,是淑佳给你的吗?”麦收问道。
“不,不是,我买的春药,在药铺里上买了。”麦收问张所长,“查实了没有,在哪家药铺买的?”张所长说:“他说在李家药铺买的,小张,你去李家药铺问问,是不是在他那买的?”
麦收为什么要问药在哪买的呢?他主要是想找到此事与余副镇长有没有关系,毕竟杨春艳跟他没有什么冲突。
一会儿,小张回来了,说道:“张所长,麦镇长,李家药铺的李掌柜的说,药不是从他们那买的。”
麦收一拍桌子,“大胆杨春艳,从实招来,药从哪买得?”杨春艳吓得全身发抖,惊叫出声,“你们别再日我,我真没下过药呀。”一边说,一边全身哆嗦成一团,那样子,跟见了鬼一样。
麦收一愣,“你没下过药?那药从哪里来的?”“我真的不知道。”看到张所长那要杀人的目光,杨春艳嗷地一声叫,双眼一番,死过去了。
麦收隐隐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于是他站了起来,说:“张所长,我看这个女人是疯了,算了,她已招了,就别折磨她了。”
麦收走出派出所,走进一个饭馆,要了两瓶烈酒,开怀畅饮。
“麦镇长,你一个人喝酒不孤单?要不给你叫两个小妞陪陪你?”饭馆的老板知道麦收好这一口,因此问道。
麦收说:“就你们那几个小.姐,我都玩了多少次了,有没有来新人?”麦收问道。
“还真有一个,是个川妹子,长得可水灵了。保你喜欢,还是个处呢。”饭店的老板跟个拉皮条的一样,脸上满是暖昧的色彩,令人作呕。
麦收一听,眼一亮,问:“那她愿意操皮肉生意?”
“有什么愿意不愿意,四川那地太穷,吃不上,穿不上的,出来干几年,挣个几十万,不干了,回去,吃香的,喝辣的,谁知道钱怎么来了?”
靠卖身子挣了钱,开厂子做老板的,还真有几个,所以麦收也不在意,便说:“领我去看看。”
麦收走进一个装修十分华丽的房间,果然见里面坐着一个少女,十八|九岁,长得面如桃花,眼流春水,高高的酥胸被大红的绸子褂子遮住,可是掩不住那对玉兔的风情,深深的**,似乎藏着万千的秘密。挺俏的香臀,在半透明的裙子里,若隐若现,雪白的美腿,如玉石一般光洁,脚上穿着一双秀花鞋,鞋上绣着一朵正红正艳的梅花。
麦收一见,便眼睛一亮,象是被磁石吸住一样,再也移不开目光了。
麦收上前拉住美女,便道:“好俊的美女呀。”
饭店的老板说道:“慧君,你好好伺候,这是咱们的父母官,麦镇长,伺候好了,给你弄个贴身小秘当当,包你风光无限。”
慧君一听,顿时眼睛一亮,立即风情万种冲麦收一笑,说道:“镇长大人,欢迎光临!”
麦收忽然觉得心忽悠地一下,上了云端。脚下跟踩着棉花似的,这女人,真是太恍眼了。
慧君轻轻褪下罗衣,里面穿着一件小可爱,两只玉兔露出半个雪白,麦收的眼神一下子落在慧君那挺傲的奶峰上面,里面的乳白色沟壑可以看到,白皙,滑腻,诱人,引人无限遐想。麦收喘气也粗重起来。
“来呀帅哥。”慧君挑|逗着,樱唇如画,妩媚的小脸,美眸水汪汪地不断向麦收抛着媚眼。
“慧君,你真好看,天天能看见你就好了。”麦收有点傻了,笑道,他上前一步,直接将慧君扑倒在床上,将美女那娇弱,温软的身躯压在身下,吮|吸着处|女身上的清香。
“哎呀,你硌坏我了。”慧君说着,伸出一双如嫩葱般的小手,轻轻地握住麦收的大枪,要往一边搬开。
麦收身子一震,现在可不想挂枪上马,因此麦收侧一侧身子,伸出手去,轻轻地解开了绷得紧紧的小可爱,解开一粒扣子,又一粒扣子,终于不甘寂寞的两只玉兔一下子跳了出来,冲麦收展示出自已如羊脂玉一般光滑的柔软。
麦收感到一双灼热的目光的注视,此时,麦收与慧君的脸相距不过半寸,慧君满脸绯红,呼吸短促而灼热,双眼秋波莹莹。
麦收一双大手早已攀上两只玉|峰,在上面寻幽探险,流连忘返,而那双眼睛则将美女凝视了半晌。
慧君毫不躲闪。麦收把嘴唇向她凑近,试探她的反应。慧君慢慢闭上了秀目,扬起了粉脸,张开了樱唇,双手紧紧抱住麦收。麦收含住她的香嫩丰满的红唇,轻轻吮|吸,然后将舌头伸进少女的嘴里,挑拨她的香舌。
刚开始,慧君舌头的动作很笨拙,不过,没过多久,她渐渐得了趣,舌头的动作也变得娴熟起来。
麦手一边**她,一边抚摸揉捏她胀鼓鼓的大**,富有弹性,带着一丝生硬,正是处|女的**。不一会儿,慧君的**便挺了起来,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
慧君的一双玉腿曲起,又伸开,嘴里喃喃地说道:“好痒,小妹妹好痒。”
麦收知道,火候到了,便轻轻地解开了美女的裙子,往下一拉,果然那里小妹妹已经泛滥成灾了。
麦收这几天又着急又上火,担心自已囚监坐狱,在审讯室里又被审问折腾,经历了痛苦,等待,失望,绝望,然后又峰回路转的心路历程,可以说是大起大伏,心惊肉跳。曾经发誓,再不碰女人了,打死也不碰女人了,女人是祸水,他要离得远远的。
但是现在,他好了伤疤忘了疼,才出来没有半天功夫,便又寻花问柳,早把女人衣服剥光,让小弟弟与小妹妹亲密地接触,在别人的责任田里肆意开垦,不知疲倦地种田打井,干得热火朝天。
两人赤身肉搏,激烈的战斗之后,双方都累了,静静地躺在床上休息。
女人一边在麦收的胸上画着圈圈一边问:“你那个秘书杨什么的,不干了,让我干怎么样:”
麦收说:“你能干得了吗?这个职位可不好干,得有文化,更得有眼力。”
“不就是要文凭吗,我大学毕业呢。我们川都大学,可是人才济济,出了好几个省级干部呢。”慧君半真半假地说道。
“你大学毕业?那我研究生毕业。”麦收笑道。
“真的,看你不信,我还带着文凭呢。”女人说着,下了床,在衣箱里一阵翻找,终于找到了一个文件夹一样的东西来,打开,里面果然是一张大学毕业文凭,笑莹莹地递到麦收手里。
麦收惊讶地说:“还真是才女呀,这真是明珠投暗,玉器蒙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