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镇长说,要让小莲当妇女主任,顶了小香嫂子的角儿。”
“为什么呀?总得说出个理由吧?”陈登科的女人问道。
听到要让小香下来,陈登科的老婆可上心了,因为小香还跟她是拐着弯的亲在戚。
陈登科的老婆赶紧找登科说:“小香的妇女主任要被人顶了,你看怎么办?”接着把小霞在窗外的偷听到的话告诉了登科。
登科正因为村里出了盗窃案,担心头上乌纱帽被摘了,一听老婆谈起这个,不耐烦地说:“顶了就顶了吧,她也干不好。”
老婆一听便急了,一蹦八寸高,骂道:“顶了就顶了,你说得轻巧,你的村长撸了也不能让她被人顶了。”
陈登科一听也蹬起了眼睛说:“傻娘们,小香给你什么好处?你要那么保她?”
发生的这些事,麦收当然不知道,但是被在一边屋子呆着的慧君听得清清楚楚,暗道:“自已男人的村长都不在乎?真是个傻娘们。”
“我保她怎么了,她救过咱们霞儿的命,人不能忘恩负义。”女人说道。
陈登科不吱声了,眉眼明显耷拉了下来,说:“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村里出了丢牛案子,镇长要撸我的官呢。”
女人也不吱声了,转珠转了转说道:“要不去求求余副镇长,毕竟小香也没什么过错,凭白让人顶了,也说不过去。再说小莲是什么人?一只野鸡,她拿什么跟小香比?公道自在人心。”
“余副镇长吗?跟他说怕是不顶什么事,这村是由麦镇长管,他跟麦镇长不是一绺的,两人说不到一块。”陈登科可是清楚得很。
“我不管,你得想办法,不能让小香的官丢了。”女人道。
现在妻管严是流行病,大势所趋,陈登科也没办法,心中说;妇女解放,翻身做了主人,男人受压迫,成了奴隶。
门开了,麦收的酒劲过去了,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外面很热,虽然满院子的树荫,有风吹过,杨树哗哗地翻动着翠绿的叶子,象是一条波光闪闪的小河。
“慧君,慧君?”麦收喊道。
“来了,来了。”慧君正在外面的树荫下坐着,听到喊声便跑了进来。紧接着村长陈登科也出来了问:“镇长,歇过来了,这会就走?”
麦收说:“登科,赶紧把偷牛的人抓住,要不上面查下来,我也没办法。国家的政策你也知道,处分是免不了的,至于是不是接着让你干,就看你的表现了。”
陈登科一听连忙把手中早已包好的一个信封塞进麦收的兜里,说:“镇长,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这是一点心意,您先收下。”
麦收捏了捏,里面厚厚的估计钱少不了,脸上立即笑开了,说:“好好干吧,另外,小莲是我的一个朋友,所以你给她安排一下,原先那个妇女主任,干得也不好,是吧?”
陈登科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凝住了,说:“镇长,这人家也没出什么差错呀,我不好硬撤了人家,这说不过理去呀。你就通融一下吧m,再说小莲在村里名声也不好,工作肯定不好开展。要不让她到别的村去干,对她的工作开展也有好处。”
麦收一愣,说道:“陈村长,饭可以乱吃,话不要乱讲哟,为什么要到别的村去干?榆树村不挺好吗?”说完拍了拍陈登科的肩膀,和慧君一起进了车,汽车屁股冒出一股烟,便开走了。
陈登科愣在院子门口,望着远去的黑色小汽车,一时愣在那了。
这时候,小莲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描着眉,脸上是厚厚的白粉,穿一件露出半拉胸脯的纱质背心,下面是刚刚包住屁股蛋的裙子。
“陈村长,麦哥跟你说了吧?我改天可要上班了?”陈登科脸上是一副哭笑不得的面容,言不由衷地说:“好,好,你去上吧,你去上班吧。”
“拜拜!”小莲向陈登科抛了一个媚眼,便移动着高根鞋,格登格登地走了。
“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一个野鸡也想当妇女主任。”
麦收从榆树村出来,路过小杨村,想到小杨树的妇女主任,杜小娥人长得十分丰满,尤其那一双勾魂的眼睛,勾得麦收心里痒痒的,于是随便找了个理由,便把车停在了村委会门口。
大院里静悄悄的,没有人,门却开着,麦收径直往里走,慧君刚要喊,麦收拉了她一把,示意她不要喊,两人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只见屋子里开着空调,四个人围着圆桌子,正在噼里啪啦地打麻将。正是村长陈立杏,支书王东兴,会计李大坛,还有妇女主任杜小娥。
麦收用手敲了敲门,没吱声。
王大坛一扭头恰好看到了张秘书,立即说道:“哪来的漂亮妞?有什么事?”
众人一齐向门口看去,才发现镇长站在门口,连忙站了起来,“镇长来了,镇长来了?”都迎了过来。
麦收笑哈哈地说:“打多大的呢,我也凑把手。”麦收眼角的余光,看到杜小娥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突然泛起了一道亮光,象黑夜里的闪电,四个人只有她站起来没动,麦收却直奔杜小娥身边,坐在她的上家,说:“杜主任,坐呀,你也会打麻将?”
“嫌着没事,凑把手。”杜小娥坐了下来,一边说用一双纤细的小手,轻轻地抹着一张五桶。捏得手都有点发白了。
四个人惴惴不安地坐着,终于,“镇长,你来有什么事?”支书王东兴问道。
“哦,我来,没,没什么事,就是路过,路过,对了,你们村赡养老人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陈立杏看一眼王东兴,王东兴说:“这确实是个难题,年轻的都出去打工了,村子里就只有老人和孩子。这夏天还好说,就是冬天不好过,天气太冷,上了岁数,手脚不方便,平时有个病呀灾的,也没人管。”
“那就成立个养老院,村子里的老人都住进养老院,在外打工,也不要紧,谁家老人住进去,谁掏钱。”
陈立杏苦笑,说道:“成立养老院的事,我们也不止一次商量过,房子也找了,就在村原先的农机站后边,但是没钱呀,得靠上级拨款支持。”
麦收说:“这是一件大事,镇上一定支持,不过镇上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得县上批,我到县里给你们批去。”杨村村委会四个人一听,眼中顿时放出光来。
麦收说:“关于建养老院的事,需要你们具体拿出一个方案出来,一部分自筹,一部分上级拨款。你们看怎么样?”
麦收和大家伙又商量了一些细节问题,问了交工粮的事,化肥种子的事,农机站的事,最后问到计划生育的事,太阳不知不觉快落山了,屋子里渐渐亮起了灯。
要吃晚饭了,陈立杏热心挽留镇长吃了饭再走。麦收说:“好呀,我今天就到杜主任家去吃,杜主任不介意吧。”
“欢迎欢迎!”杜小娥一听,鹅蛋形的脸上涌起了红晕,黑漆漆的大眼睛里发出了光亮。
陈立杏,王东兴,李大坛心知肚明,所以也没多客气,便走了,麦收在前面走,慧君拉着杜小娥的手,两个女人嘻嘻哈哈地说笑着上了汽车,一起来到了杜小娥的家。
杜小娥的男人前年出车祸死了,家中只有好一个人,家里有五亩地,八间大北屋,一个女人还得上班,庄稼地的力气活干不了,便把地租给了村里的李二蛋种,每亩地给五百斤麦子,二百块钱,自个落个轻省。
杜小娥人样了长得好看,又年轻,本来要嫁人的,但是一来心疼才五岁的孩子,舍不得扔下出门。二来和丈夫是恋爱结婚,男人虽然死了,在大恸一场过后,竟然不肯再嫁,于是年轻轻地便在家守着寡。
平时也时不时有年轻的后生前去招惹,尤其有的后生屁股沉,都半夜了也不走,说要跟杜小娥睡觉,杜小娥没办法,便说道:“明天先把我家的猪圈给出了,再商量。”后生当然立即答应,也只好让对方占点便宜,摸摸手,摸**子的动手动脚,也只好忍了。
可是不能老这样呀,那天晚上,三个后生找到了家,一个给小娥出了猪圈,一个给小娥家垒了被大雨冲坍的墙头,一个替小娥接回来被大雨阻住回不了家的孩子,孩子在学校里上二年级。
三个男人被小娥请吃饭,小娥没买酒,怕他们喝了酒,更是肆无忌惮。但是满囤不干说道:“没酒不成席,请人吃饭哪有不打酒的?”
小娥不客气地说:“没钱打酒。”
满囤当然不在意,说道:“我有钱,我掏钱还不行吗?”便从兜里掏出钱十块钱来,让小娥去打酒,小娥不去,最后满囤自个去商店里打了二斤散酒,三个人便玄五喝六的喝上了,小娥只能在一边陪着。
儿子也在饭桌上,一会儿吃肉,一会儿吃肠子,还被大国灌酒,小娃不喝,大国说:“男的不喝酒,那是残废,喝,酒是好东西。”
小家伙也想喝,就着大国递过来的酒盅,轻轻地抿了一口,立即辣得咧开了嘴,三人哈哈大笑,满囤说:“小娃,吃口菜,韭菜炒鸡蛋。”把一大块鸡蛋夹进小娃嘴里。
小家伙的小脸一下子升起两朵红云,没几下就瞌睡了,倒在了炕上睡着了。
喝了酒,几个男人果然不放过小娥,有道是酒壮怂人胆,三个人把门一插,便把小娥摁在炕上,这个脱褂子,那个扒裤子,很快小娥便只剩下内衣内裤了。
“你们干什么?再闹我可叫派出所来抓你们了。”小娥气呼呼地说道。
满囤喷着酒气,撒着酒风,说道:“你答应我的,垒了墙头就跟我睡,答应了就得算数,到派出所也不怕,到哪咱也占着理。”
小娥苦笑,都过半宿了,你还不走,无论说多难听的,怎么骂就是不走,我有什么法?当然这话跟他讲不清,小娥只能无语地坐在炕上,一伸手,想把墙角的被子拉过来,早把大国拽了回去,说道:“盖什么盖?就这样挺好,不着干,看看不行呀?白给你家出猪圈呀?”
小娥捂着雪白的肚子,说道:“冷,我着凉了,肚子疼。”一边说果然放出一个屁来。
“要放就好放放,干嘛扭扭捏捏的,想放又不放,放到半截又憋回去?”满囤说道。
“没准是裤衩挡着,把它脱下来就没事了。”三人一使眼色,两个把小娥趴着摁在床上,一个把最后的小衣脱了下来,三个人眼睛瞪得滚圆,盯着女人的芳草地。
“我cao你妈的,流氓。”小娥骂道。
到这个地步,三个人也不怕了,兀自笑道:“放呀,放屁呀?现在畅通无阻,好好放放。”
大国看到小娥白光光的地方,下面的大枪硬如铁条,一下子解开了前开口。让老鹰飞出了窝,就准抄枪上马。三个人呼吸都粗重了起来。
“你们仨今个要是敢睡了我,我到派出所告你们去,谁也跑不了。”小娥一见情势危急,嘶声说道。
仨个男人现在精虫上脑,早已跃跃欲试了。
满囤摸着小娥的一对饱满的玉兔,说道:“真是好东西呀。”一边捏扁捏圆,尤其对着那一粒嫣红,更是爱抚有加。
小娥忽然觉得一道电流从上面产生了,全身开始发软,她想了想,低若蚊蝇地说道:“满囤,把他俩轰出去,我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