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县长问麦收来做什么,麦收说跟王宾副县长汇报工作。王宝珠说:“不是有刘书记吗?你直接跟你他汇报不就行了?”
麦收说:“现在行政管事,县政府这边的神我该烧香还是得烧的。”说着叹了口气,
王宝珠说,“说得也是,不过说到县府,我给你介绍一尊真佛。”
麦收说:“你是说郑县长?”
王宝珠说:“郑县长马上要退了,我说的是常务副县长朱怀春。你要走走她的门路,对你今年的仕途,一定大有好处。”
麦收说,“怎么?郑县长要退了,他不是还没到退休的年龄?”
王宝珠笑道:“这我可说不清楚,你得问问你的岳父。”
麦收从王副县长的屋子里出来,走廊上人来人往,都是来上班的各个县府领导,以及前来办事汇报工作的乡镇的头头脑脑。麦收路过朱怀春常务副县长的办公室的时候,脚步停了一下,但一想到以前没什么交集,贸然上|门,十分尴尬,便径直走了,心想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因为刚刚和王宝珠进行了亲密的接触,要到厕所里收拾一下,便直奔厕所而来,不想刚一进厕所大门,就碰到了朱怀春,麦收礼节性地说:“朱县长,你早。”
朱怀春却两眼发亮地盯着他说:“你是柳风镇的镇长麦收吧?果然是一个小帅哥,怎么来了县里也不到我屋去坐坐。”
麦收说:“怕打扰您的工作。”
“别跟我来那一套,我和刘书记可是老熟人了。常听他说起你,走吧,却我那聊聊。”朱怀春拉着麦收便往外走。麦收没想到竟然这样就结识了这个实权人物,看来刘书记的关系,还真是一张好用的通行证呀。
两人来到朱怀春的办公室,朱怀春立即给麦收沏了茶,两人坐下,朱怀春也没坐到办公桌后面,而是和麦收一起坐在靠墙的沙发上。
朱怀春说道:“听说你在柳风镇干得不错,都有人给你送匾了?”
麦收望着面前的常务副县长朱怀春,虽然已经年近不惑,可是由于平时保养得好,看上去却象是三十岁才出头,齐耳的短发,还是那样乌黑油亮,不见一丝白发,脸上也没有留下岁月的刻痕。也许常年身居高位,身上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股上位者的尊贵气息。
“哪里,那是村民的抬爱,我只是给村民们建了一个养老院,在乡下,好多人出去打工了,把老人仍在家里,有个病呀灾的,也没人管。我调查过,倒不是不想管,是一时到不了身边,需要解决实际困难吧。”
麦收知道在上级领导面前,不能一味地谦虚,必须把自已的功绩说清楚,因此说得不卑不亢。
朱怀春听得不住点头,说:“看不出你经商有一套,转入政界,竟然也做得十分出色,真是可造之材呀。以后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困难,需要政府帮忙的,你可以跟我汇报,我帮你解决,我跟刘书记也是老熟人了。”
麦收一听大喜,所谓多个朋友多条路,而且对方是县府的常务副县长,现在县长马上要退居二线,听说要提拔朱做县长的,要是攀上这样一个实权人物,真是好处大大的。
正经事说完了,朱怀春副县长忽然说道:“麦收呀,听说你床上功夫不错,什么时候要让本县长检阅一下呀?”
麦收的小弟弟一听,有这等的好事,当时便激动起来,探头探脑,要一展身手,被麦收强迫收敛在裤裆里。麦收奇怪,这朱怀春说话怎么这么露骨?忽然闻到一阵若有若无的气息,才想起自已刚才和王宝珠做,还没来得及处理身上的脏东西,离朱副县长这么近,肯定让朱县长闻到了,登进大窘,说道:“朱县长,让您见笑了。我这两天没洗澡,身上都有味了。”
朱县长说:“有时候我真羡慕你们年轻人呀,精力充沛,象我就不行,你徐叔在深圳搞房地产,我们长年分居,没有身体接触,有时候夜深人静,还真是寂寞无聊,没着没落的。”麦收发现朱县长的眼睛里满是无奈的叹息。而且还有一种深深的渴望,虽然只是一闪而逝,却被他敏锐地捕捉到了。
常务副县长朱怀春说完,还伸出手在麦收的膝盖上拍了拍,另一只却伸向麦收挺翘的小弟弟上,抚了抚,说道:“本钱还不小呢,这会儿支愣起来干吗?要钻洞呀?”
麦收想不到一个平日高高在上的副县长,在县里举足轻重的人物,竟然也说出这样低俗的话来,当下只有嘿嘿地傻笑。
麦收乍着胆子说了一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话:“如果朱县长需要,我倒是可以为您效劳,就怕您瞧不上咱这低俗的人。”
朱怀春想不到麦收这样入道,当即大喜,说道:“反正我现在正好闲着,你跟我来吧。让我见识一下,你这无敌小帅哥的厉害。”
两人出了县府大院来到了春阳酒店里,这是一间非常豪华的包间,屋子里摆着电视机录音机,天花板是水晶莲花的灯座,地板亮得照得见人影。床是紫色的雕花大床,用手一敲,发出的是金属的声音。朱怀春一进屋,便让麦收去洗澡,说洗干净了好干事。
麦收在澡堂里一边冲洗,一边想,看来男女都一样,男人固然要找年轻的女下属,女人也受不了寂寞的煎熬,要找年轻漂亮的小伙,满足自已的欲望的。
麦收洗完了澡,走出澡堂子,发现朱怀春早已脱得光光的,仰躺在床上,虽然现在已是深秋,在大街上走,早就该穿厚衣服了,但是这里面,早早就烧上了暖气,里面却一点也不冷。看来这老东西要老牛吃嫩草了,麦收不由幽怨地想。谁让自已的岳父是县委书记呢,书记管的思想,县长管得是行政嘛。
麦收刚坐在床上,朱怀春却早受不了了,向麦收抛一个媚眼,说道:“快给我舔舔。”
麦收暗骂:“真是变态,都四十多,奔五十的人了,还这么邪乎。”当然他只能把想法埋在心底,脸上却露出欣喜的神情。上了床,扭身抬起两条还算丰裕的大腿,用自已吃饭的家伙,对着常务副县长尿尿的地方伸过头去。
也许是女县长长期处于***状态,麦收才弄了几下,平时高高在上的女县长便受不了了,轻轻地呻吟起来,而下面也春潮泛滥了。
女县长一边哦哦哦地叫着,一边要麦收动作再快点,说麦收的硬硬的胡子茬扎得她那好痒,脸上便现出享受的样子来。
麦收足足用嘴服务了一个小时,几乎要呕吐了,女县长才心满意足地让他去涮牙嗽口,做完了又让麦收上床来,女人却早摆好了姿式,要麦收从后面进入身体里面。女人呀,麦收想,你千万别以为这是一种享受,觉得睡了一个高高在上的女县长,那是何等有脸面的事?其实不然,因为对方根本把你不当人,当一个泄欲的工具。她在玩弄你,象是玩弄一只小狗小猫一样。人的高级和可以交流,只会使她更能随心所欲,得到快乐。
做完了,麦收已经精疲力尽了,女县长却并不罢休,要麦收给他按摩,胸推,从头到脚,一寸一寸的进行,稍不如意,便是难听的语言。
这一折腾就是足足的三个小时,深秋的傍晚来得早,麦收开着车回家时,已是傍晚六点多钟了,他今天特别累,是他有生以来,过得最累的一天,从心灵到肉体,都充满了疲惫的一天。
麦收回到家里,象是被人剔了骨头一样,瘫软在床上。小菊问他:“你今天做什么了,怎么累成这样?”麦收苦笑道:“唉,我今个做了一回鸭,给朱怀春舔了半天屁股。”
小菊听完了一愣,说道:“你说得是朱阿姨?究竟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