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麦收果然带着打扮一新的子雪来到县委,子雪第一次进县委大院,望着那迎风飘动的五星红旗,那高高的县委办公大楼,有一股激情在胸中回荡。以前她只能远远望一眼,在梦中走进县委大楼,可是却找不到要进去的门,只能在楼道里来来回回地走。
麦收带着她走进大楼,不时和一些熟人打着招呼,终于来到了一个门口挂着县委书记的牌牌前,麦收轻轻地敲了敲门,里面传来说话声,紧接着走出一位年轻的小伙子,戴着眼镜,挺白净的一张脸,一双眼睛满是笑容,一看就给人一种正直善良,虚心热诚的感觉。小伙子一见是麦收便笑了:“麦镇长来了,进去吧,刘书记不在。”
麦收领着子雪进了屋,坐在沙发上,小伙子倒上茶,问道:“找刘书记什么事呀?”
麦收心说还装蒜,便笑道:“这就是子雪,我之前跟你提过的,人我领过来啦。”
子雪一听头垂得更低了,脸上涌起阵阵红霞,象是喝醉了酒一样。
“哦!哈哈。”男人一笑,开始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着子雪,麦收从侧面看去,悬着的心终于放进了肚子里。说道:“真是金童配玉女,天生的一对。”
麦收对着子雪说:“这就是我跟你说的田秘书,精明能干的。”子雪一点一点地抬起头来,虽然羞涩但仍然大胆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落落大方。
“坐吧,坐吧。”看得出田秘书很满意,两眼闪着光彩,浑身散发着青春,麦收这才发现今天田子伦穿得真帅,眼睛分外有吸引力,头发的造型新。麦收说:“田秘书,人我给你带来了,你们说会儿话,我还要找朱副县长汇报工作,就先走了。”
“你忙,你忙。”子雪和子伦一起把麦收送出屋去,麦收又叮嘱了子雪几句,才走了。
麦收出了县委大院,又向西走了一站地,便望见气势恢弘的县政府大楼,进了大楼,直奔朱副县长的办公室。麦收知道,朱怀春马上要升县长了,这些天一直往市里跑,一个县长的职位,几双眼睛盯着呢,谁都想当。这时候拼的不仅仅是政绩,更是关系。麦收如果现在能作出政绩,说起来也是朱副县长领导有方,朱副县长就更增加了一成把握,所以麦收现在去汇报工作,料想朱副县长一定热情支持。
走进办公室,常务副县长朱怀春正坐在桌子后面看报纸,桌上一杯茶,冒着香气。朱副县长看是麦收来了,便说:“小帅哥来了,快坐。”麦收坐下,寒喧了几句,才说道:“我这次来,是想向县里要一笔款子,镇上的粮库年久失修,都不能用了,一下雨就漏,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外面不下了,里面还滴嗒个不停。”
麦收说着便把早写好的申请递了过去,常怀春把申请接过来,认真地看了看,说道:“你的情况我们回头开个会,研究研究。”接着又问了麦收一些粮食的收购情况。税收情况,尤其是群众上|访的情况,指出要把维稳和学习新技术做为一件大事来抓,冬天眼看就到了,到了农闲季节,一些小偷小摸的事开始多起来,一定要严厉打击,要多组织农民学习新技术,移风移俗。改变地里只种麦子和棒子等主要农作物的现状,大力发展蔬菜大棚,果树这些副业。
长篇大套说下来,麦收听得十分不耐烦,但是还得认真听着,不能露出一丝一毫的情绪。好容易等到朱县长讲完了,看看太阳,已经是中午了,心里担心着子雪的事,不知能不能成,便想着告辞,朱副县长说:“麦镇长,中午了一块吃点吧。”
麦收说:“不了,我还有点事,中午还得去我岳父那。”
朱怀春笑着说:“上次你的活干得不错,我那又痒痒了,你给我再坐一次。”
麦收看朱怀春说得那样冠冕堂皇,仿佛说得是一件工作一样。因为自已的前程在人家手里攥着呢,尽管不愿意,还是言不由衷地答应了:“非常愿意为朱县长效劳。”
两个人又来到了上次来的那个包间,麦收一关上门,便一下子把朱怀春抱住了,这个在县政府高高在上的女王,县里第一把手,此刻便如一个小女孩一样一声惊叫,麦收可不管这么多了。一下子把她抱起来,扔到了席梦丝床上,然后便扑上去,把她紧紧压在身下,想象着下面压着的是子雪,男性的荷尔蒙分泌迅速上升,腰下面那根阳刚大枪顿时耸立如松,似乎要把大地戳个窟窿。
朱怀春也不反抗,任凭麦收在身上瞎搞,觉得自已仿佛又年轻了二十岁,回到了做姑娘的时候,大学毕业后,满怀豪情,建设社会主义。
这样一想,那干瘪下重的**,又恢复了生机,耸成诱人的高度。顶端那粒嫣红,竟然焕发了青春,感觉到那双手温柔的触摸,带来阵阵心灵的战栗。于是本来就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脸,皱纹也神奇地消失了,因为麦收正在吻着那一处嫣红的蓓蕾,于是象身体的开关瞬间被打开了,一波波的幸福,一波波的快乐争先涌了出来,象肥皂泡一样布满整个心空,在阳光下流光溢彩,争奇斗艳。
“哦!哦,太棒了,我受不了了,麦收,我的爱人。”朱怀春呢喃着,象是一个怀春的二八少女,不复女上位者的威严。
朱怀春虽然和老公居住在一起,但两人同床异梦,那虽然叫家,但没有一点家的温馨,老公是县委宣传部的部长,手下几个年轻的女孩子,都被他弄上了床,为这些她闹过,但是老公依然我行我素,因为怕传出去丢人,所以在外人面前两人还得装做相敬如宾的样子。太累了,太累了,那个早该解体的家,令她身心俱疲。
现在承受着麦收年轻的手的抚摸,她觉得自已象是小河退去了一身坚硬的冰甲,变得漫柔浪漫,被遮住的眼睛,重新恢复了春天的明沏与清朗。
麦收看到了朱怀春那张岁月不居的脸上涌出少女的红晕,身体也变得酥软犹如二月下过一夜小雨的泥土,那种蓬勃焕发的感觉,令麦收涌起刹那的失神。
轻轻的把女人的最后一丝遮羞布去除,麦收有一种渴望,一种原始的燥动,象是河流在冰下奔突,象是岩浆在地底沸腾。想寻找一个喧泄的出口,一个令生命完全绽放青春的地方。于是麦收的手划过小腹,划过芳草萋萋的地方,终于找到了生命之泉喷发的地方,只轻轻一摁按钮,女人便快乐地浑身抖动起来。
朱怀春猛地一下子抓住麦收的大枪,象一个威严的将军检阅自已的士兵,那充满挑剔的目光,望着那杆如一条乌龙一样的神枪,也不由频频点头,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伸出腥红的嘴唇亲吻着,而把自已摆成一副耐看的风景。
麦收再也忍不住了,内心一阵阵地燥动,双眼闪着光彩,忽然一下子把女人推倒,一挺身便冲了上去,象一个久在杀场驰骋的将军,面对锦锈的山河,气吞万里如虎。
朱怀春并没有责怪麦收的粗暴,反而欣赏他的孔武有力,象一个怀春的少女一样,温柔地望着眼睛发红的男人,青筋暴起的男人,不顾一切的冲锋陷阵的男人,接着便娇呼一声,跌入幸福的海洋里了……
感受到男人温柔的撞击,心里泛起朵朵欢乐地浪花,红尘热吻,犹如春阳散下的点点阳光,点亮了温柔的渴望。
“好好好,妙妙妙……”朱怀春半闭着眼睛,红唇微微张开,高兴地胡言乱语,说一些莫明其妙的话,她只感觉必须要说,不说无以表达自已的快乐。
配着她的声音,麦收疯狂地抖动着身体,把一只丈八蛇矛刺得快如闪电,产生道道残影。想不到朱副县长虽然年纪已追四十,妙处却仍然紧窄,令人乐趣无穷,麦收想,看来传说是真的了。这个女人多年来忍受着身体的寂寞,因为与丈夫闹别扭,硬是不肯让他上她的床,沾她的身,其实夫妻之间闹别扭,只要一方的坚持,再冷的坚冰也能溶化,这一点,只要看一看朱怀春那如饥似渴的样子就清楚了。
看到麦收如醉如痴的样子,朱怀春得意地说道:“怎么样?我的东西紧吧?比处|女的东西不在以下。”
“好,好,棒极了,就跟棒子上套个金箍一样,越箍越紧。”麦收一边说着,象一个尽职尽责的农民,在田里耐心地耕作,辛勤地撒种。
窗户外面,是如织的人|流,大街上车来人往,路两边的树上,绿了一夏天的叶子,开始干枯,风一吹便晃晃悠悠地落了下来。渐渐在地上铺上一层,树木静静地站在风中,一声不语,象一个哲人一样。唯有满地的落叶诉说着曾经的梦想,和青春的美丽。
麦收回到家中,叶子雪还没回来,看来两人谈得很投机,这事要成。麦收没有放下一段心事,反倒多了一桩心事。想到子雪的美丽,麦收悠然长叹……
小菊还没回来,小花抱着孩子正做游戏,给孩子唱着一支儿歌。
“子雪呢?没回来?事情有门吗?”小花问道。
“人家现在正唱二人转呢,真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呀。”麦收说道:“小花,要不,我也给你介绍一个城里人?”
“那感情好。”小花说道:“有合适的给介绍一个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