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副市长终于带着人来了,一切都按计划进行,先是榆树村的农贸市场,那里人声鼎沸,做卖做买的拥挤不动,由大成领着,众人一直到了市场办公室,落座喝着茶,从窗户往外看去,前来进货的汽车一辆接一辆,大批的农产品装车运走,但是源源不断的农产品又不断地运来。大成说:“仅这一项,农民就平均增收一万元;高副市长非常高兴,说榆树村搞得好,农民一定要改变思想,开拓创新,大步奔小康”;
接着是小杨村的福利养老院,高副市长对在院的老人赠了粮食和营养品,讲了话,指示一定要把养老院办好,把他做为一件大事要事来抓,人谁不老?有什么困难可以向上面提。讲完了话,一行人开着小车又来到焦村,参观了毛纺厂,衣红介绍说:“这个厂子已经建了三年了,设备先进,工人都是老工人,技术好,经验丰富,产品畅销北京,石家庄,目前还在开拓市场,每年上缴税务近百万。”高副市长高度赞扬了衣红,说是个有胆有识的女企业家,并亲切慰问了工人,累不累,工资满不满意,最后与全厂职工事影留念。
看看将近中午了,便开着车回了柳风镇,在柳风镇的最好的饭店吃了饭,休息一个钟头,圆满结束了调查工作。送走了高副市长,麦收又立即奔县上,去朱怀春那汇报工作,朱怀春非常满意,暗示说,只要她当选县长,一定把麦收提拔到县里当主管农业的副县长。
麦收又到县委去跟刘书记汇报工作,刘书记非常高兴,因为镇上搞得好,也有他的一份功劳,他是麦收的岳父吗!
果然高副事长回去后,不久,上边便来了任命,由常务副县长朱怀春代县长主持平原县政府工作,只待换届选举正式接受任命。
这几天田子伦与叶子雪定了婚,两人关系正式定了下来,双方都欢天喜地。麦收也有意看到这天生一对喜结良缘。
只是小花这几天心情浮燥,眼见子雪改变命运,心中非常羡慕,几次三番地跟麦收讲,跟小菊吹风。有一天夜里,小菊有事没回家过夜,小花竟然在半夜钻进了麦收的被窝里。麦收本来睡得正香,做一个似醒非醒的梦,梦中正跟子雪上床,迷糊中觉得有人伏在自已身上,有人在胸上画圈,以为是子雪,便伸出手去搂住那具滚热的身体,伸出手去摸那对雪白的玉兔。
小花以为麦收醒了,便不动了,任麦收把胸前的玉兔捏扁揉圆,只觉火辣辣的,渐渐麻酥酥的,心想,原来男女在一起这么好,怪不得男女要结婚呢。一波波的电流过后,全身酥软了,不能动了,只剩一声声地喘息。
这时候,麦收的小弟弟兴奋起来,死死顶住小花的屁股,小花知道那是男人的骄傲,征服女人的工具。轻轻地伸过手去,攥住他,就象攥住一生的幸福,她曾不止一次看到麦收和小菊上床,每当这个物件进入小菊的身体,小菊的一切烦恼便烟销云散了,就快乐地叫床,使从没有经过男女之乐的小花认为,这是一个快乐的最高境界了,但那究竟是怎样一种快乐,她没有体会到,所以非常想试验一下,但她不敢。
后来子雪来了,她偷偷看到麦收和子雪上床,那样一个玉一样的人儿,在乡下远离人间烟尘的少女,竟然一样的被压在身下,一样的欢乐,这对他的观念造成了很大的冲击。起初她骂叶子雪不知羞耻,一个未出阁的少女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可是后来经镇长搭桥,竟然与县委书记的秘书喜结良缘。要知道那可是县委书记的秘书呀,干几年,干得好,被书记安排到下面任个镇长,乡长什么的,锻炼一番,回来说不定就是副书记,多好的前途。
于是她这才多恍然中钻出个大悟来,原来女人破了身,还可以在结婚前做一个****,于是她也完全不把性当会事了,勇敢地追求自已的幸福生活了。
麦收并不知道,怀中的女人是谁,睡梦中的他,把小花当成了子雪,在他内心深处,为失去这样一个美女心有所不甘,但是他也不能霸占她,毕竟人家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但他这种想法,只能深埋心底,在梦中过过瘾。
然而渐渐他觉得不是梦,因为他觉得自已硬硬的男性之根,被一只温柔的小手紧紧攥住,上下套动,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便过电一样漫处全身。一个声音轻轻叫着:“好棒!本钱真大。”这决不是梦,麦收一下子清醒了,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他认出了这个女人是小花。
小花,怎么跑到我的床上来了?想到他几次托自已给她找个城里人,自已正事还忙不过来,哪还有空给他张罗,看来这丫头是急了。其实要务色一个合适的,哪有那么容易,子雪和田秘书只是适逢其会。给小花找一什么样的合适呢,麦收忽然想起给朱怀春开车的司车小王,听说也是个转业军人,刚经人介绍进来的,好象还是单身,明天去问问,别小看司机呀,有时候朱县长不合适出面办的事情,只要给个暗示,司机就可以代表朱县长把事办了,在外人眼里,也是半个副县长呢。
这样一想,心中便释然了,看小花只是握住自已的大枪不松手,早一个翻身便压在下来,用脚把她的内裤勾下来,一挺身便要进入。
小花吓坏了,尽管有心里准备,但是事情到头上,才觉得害怕。死死捂住小妹妹不让麦收进去。麦收正被他撩拨的火上来了,如何肯罢休,说不得只好霸王硬上弓了。
小花只觉得下面一阵撕裂的痛苦,叫了一声,便咬住牙不吭声了。心说看麦收跟小菊做,充满快乐,怎么到了我这这么痛苦?又想起那天见子雪整天夹着个腿走路,皱着眉头,问怎么了也不说,有时候跑到厕所去,好半天不出来,自已进去解手,发现废纸蒌里都是带血的便纸,现在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原来女人的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于是对人们说得一些莫明其妙的话,便一下子明白了。
小花娇呼:“哥,轻点呀,疼。”
麦收正在兴头上,哪里会轻了?更加狠命地往里捣,嘴里却说:“老婆,你的家伙真好,生了孩子还这样紧窄。”麦收说罢,又是狠命地连扎三枪,枪枪到肉,次次见红。心中端得是快乐无比。整个身子都哆嗦起来,终于一下子暴出岩浆。
小花但觉一股热流涌入身体,说不出的受用,一刹那仿佛身上的痛楚消失了。只剩下无边的快感,一波波地在全身荡漾起来,便终于完成了一个少女到妇女的历程。
麦收暴浆后,紧紧搂着小花,亲吻着她的花瓣,说不出的快乐。
小花觉得有必要让麦收知道自已是谁,便说:“麦收哥,我好高兴。”
麦收假装吃惊的样子,说:“你是小花?你怎么钻到我被窝里来了?”
小花说:“麦收哥,给我也找一个城里对象呗?”
麦收说:“没问题,我已经有一个目标了,但还没跟人家说,明天有空我给你问问。”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抚摸着一对硕大的玉兔,爱不释手,大力揉搓。
小花忍住酥麻和疼痛,问道:“他是干什么的?多大岁数?”
麦收说:“是给朱县长开车的,你别小瞧一个司机,很多事情都能代县长出面,倍有面子。”
一听说是个司机,小花起初有点不乐意,觉得比叶子雪的对象差远了。但听到可以代县长出面,心里稍微好受一点,便接着问:“人家看得起一个司机。”
麦收说:“你可别小看司机,县长的事,他最门清了,许多事,县长都不会背着他们做。说他们是县长的左肩右壁都不为过。”于是又讲了一些司机的好处,小花才说:“这还差不多。”说着,说着,麦收摸得又起了性,一翻身又爬上小花的身体,大干起来。
小花忍着疼,接受着麦镇长的开拓,心中想着:找一个司机也不错,比那些在庄稼地里活受罪的人强多了,整天与土疙瘩打交道,一身臭汗,满脸泥土,穿着破衣烂衫,吃得饭缺盐少酱的。
麦收一边在小花的地里开拓着,一边却问:“小花,你如走了,我还得再找一个保姆,我真舍不得你走呀。又勤快,手脚又利落,也知根知底。”
小花听了便笑了,笑得花枝乱动,说到:“我到是愿意伺候你一辈子,只是你不肯呀。”说吧竟然抱着麦收的脸,啵啵地亲个不停,满脸的陶醉和痴迷。
麦收心下大为感动,便捧住小花那张鸭蛋脸,在那诱人的红唇之上,吻了下去。一时的激情,让小花浑身战栗,仿佛不知身在何处,只觉荡悠悠地飘向了云间,在天上随风游荡,说不出的快活怡情。
渐渐的两人相情相悦,都达到了顶峰。这一宿两人也不知干了多少回,孩子哭闹也听不见,快到天明了,才疲惫地双双抱着时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