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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哥,抱抱我
    小芹想到这,心中却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男人可以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女人可不可以养个英俊的后生,也尝尝第二男人的滋味?这样一想,登时臊红了脸,暗暗道:“那两口子还是两口子吗?那不成了同床异梦了吗?”尽管她赶紧掐断了心中出格的想法,并为此想法脸红心跳,却不知一些念头滋生了之后,却很难掐灭的,一遇到机会,就会生根发芽的。她只所以这样想,并不是突然冒出这个念头,还不是那个嘎小子勾|搭的。男人是有了钱才学坏,结果把女人也带坏了。

    自从老公当上村长之后,因为经常在外到搞女人,对她自然有点冷落,就是睡在一个被窝里,也是三五分钟了事,长了也不过一二十分钟,之后便睡得跟死猪似的。任她在被窝里使出叼舔揉蹭塞的全挂子本事,也起不来。气得她直哼哼,危胁说找野男人给她弄,男人也无动于衷。

    她也曾想,是自已太木了,不会勾|搭男人,便故意在晚上,大年回家之后,穿上透明的裙子,露出半拉酥胸,但是大年除了夸她几句还是没起色,于是有一次,她干脆不穿内裤,坐在床上,见她进来,装做找东西,猫着腰,她这样做的时候,心里却有一波波突然涌出的激动,脸都羞红了,下面的花园里都湿了。

    果然那次她成功地诱惑了大年,大年一见她那个样子,立即把门一插,把她扑倒在床上,掏出家伙就给她安上了,那一次她觉得她们的夫妻生活又恢复到了从前,男人的家伙格外粗,格外硬,横冲直撞,****,让她想起了他们刚结婚的时候,那时候,两人初尝爱果,成宿成宿的干,大年一夜泄八次,把她抗得欲死欲仙,充分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

    女人也有正常的**要求呀,有了第一次,就想要第二次,然而男人在尝了新鲜之后,又开始无动于衷了。气得她直咬牙骂:“死人呀,你是。”

    因为大年的冷淡,她便不让他好好睡,故意找了一大堆黄色剧,把女儿安排在西间屋睡,只要他一回来便放,然而男人看着屏幕上的场面,却无动于衷,到是她没见过世面,搞得下面又湿了。大年也知道她的渴望,便尽量满足她,然而也仅是尽量而已,难以让她满足。

    小芹正这样胡思乱想,大年闭着眼睛,竟然说:“衣红,你的屁股好白,我好喜欢。”随着这句话,动作猛然加速,就在她觉得屁股都快被戳穿了的时候,就在她快乐伴随着恼怒要发作的时候,老公终于身体僵硬了起来,最终长出一口气,结束了他的征伐。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小芹在下面说道:“你还是去找衣红吧,她的屁股比我的白。”

    大年的脸竟然潮红了,原来他一直把小芹当成衣红在干。尤其是今天,他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之后,不可避免地激情勃发了,***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她轻轻地抚摸着老婆的柔软的身子,双手在那一对玉兔上一阵捏揉,说道:“小芹,我好快乐。”便伸出一张大嘴去拱小芹的嘴唇。

    小芹还在生气,竟然把她当成别的女人来干,当成别的女人来干也不算什么,竟然当着她的面直接叫出衣红的名字来,‘衣红,你的屁股真白,我好喜欢’,我呸,真不要脸。小芹愤愤地想,你有初一,我有十五,明天我就把那个嘎子叫来,明铺暗盖,咱也尝尝别的男人的厉害,一个女人只让一个男人干,太亏了。

    她既然这样想,便也不动惮,任由大年在身上折腾。好半天,女儿下学了,在外面敲门:“妈妈,妈妈,开门,你们在屋里干什么呢?”

    慌得两人连忙穿衣服,小芹一急,死活找不着内裤,大年的裤子反着就穿上了。女儿还在外面叫,使劲地推门。

    “等会儿,妈妈在换衣服呢,别嚷了。”小芹说道。

    看看表,都下午五点多了,孩子们都下学了。两人终于穿好衣服,小芹开了门,说道:“留作业没?老师留了作业,先写完作业再出去玩。”

    女儿说:“留了好多作业呢,我在学校里写了点。”女儿一边说着,一边放下书包,掏出课本和作业本,趴在桌子上写起来。

    “好好用功,过了年就要考高中了,考个重点高中,将来能考上清华北大,咱家祖坟上就冒清烟了。”王大年说道,坐在里间屋子里,手指头上夹着一根香烟,不紧不慢地吸着,看着女儿趴在桌子上用功的背影说道。

    爸爸,马老师说:‘让我们明天一人交二十块钱,说买卷子,都是历年考高中的卷子。’

    “还有半年呢,就买卷子?你们老师也太着急了吧。”大年说道。

    “我们都学完了,所以的课程都提前学完了。”女儿说道:“现在马上开始总复习了,马老师说,谁要是模拟考试考了前三名,升重点高中准没跑。”

    王大年知道女儿的学习名列前矛,这也是他最欣慰的,便说道:“好好学习,争取拿个全年级第一回来。”大年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满墙的奖状。终于抽完了一支烟,抬屁股往外走,因为刚刚出了怂,两条腿跟面条似的,有气无力,但他努力保持着平时的精神头,迈着大步走出家门去。

    “天都黑了,还不在家里呆着,出去干吗?也不说帮着做做饭。”小芹从红红的灶火中抬起头来,两手粘满面,说道。

    大年却头也不回地走了,一边走一边说:“我到大柱子家去一下,他爹摔着了。我看看怎么着呢。”

    “爸又去打炮了。”女儿说道。

    小芹一听便嗔骂道:“一个丫头家,别说这些不正经的话,让人家听见了说你什么?”

    “就是打炮吗,我的同学都这么说。我怎么倒不能说了。”女儿说道。

    “女孩家好好用功,将来考个学,有出息才是正经。”小芹训斥道。

    女儿伸一下舌头,不说话了,低下头去做作业。

    王大年从家里出来,直奔衣红家,心里想着,那帮嘎小子不会再回去吧?天上的最亮的那颗星星已经在闪了,西边的太阳也不见影,只有红红的余光把天上最高的云照得通红通红的。家家户户的烟囟都冒着炊烟。很快王村长便来到了衣红家,只见衣红家门口站着好几个男人,仔细一看,都是村里的光棍,便远远地喊:“你们几个干吗?上衣红家有事吗?”几个光棍顿时讪讪地说:“也没事,只不过串个门呆会。”

    王村长一双金鱼眼,顿时瞪圆了,凶霸霸地说道:“你们上人家一个寡妇家串什么门?赶紧滚蛋,别让我再看见,让我再看见,我可不饶你们。”

    几个人不想走,但摄于村长的淫威,只好十分不甘地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嘀咕:“关你什么事,三鼻子眼多出一股子气。”一个说:“莫不是村长看上了衣红这小寡妇?想吃独食?”

    一个说:“瞧他那怂蛋样,长得跟黄鼠狼似的,靠着老婆的屁股才混上了个村长,什么玩意。”

    看到这几个人不情不愿地离开了衣红家门口,王村长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推了推门,从里面上着栓。便喊:“衣红,睡了没?”

    衣红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是王村长吧,没睡,等我给你开门。”接着院子里传出了脚步声,接着门栓抽开的声音,门开了,衣红在里面说:“村长,家来吧。”

    王村长抬脚便走了进去。

    王村长背着手,边往里走,边说:“衣红呀,我也没想到村里这帮兔崽子这么大胆,竟然敢对你动手动脚,有道是寡妇门前是非多,你还是快点找个男人嫁了吧。真出点事,我对不着你,也对不住麦镇长对我的提拔之恩呀。”

    今天下午被王二蛋几个人扒了衣服,下了春药,一个人拴上门,在屋里硬挺。好容易挨过去了,到了晚上,又有人门外敲了好半天门,搞得她心情非常郁闷,精神非常憔悴。所以听到王村长一说,可见到一个说心里话的人,竟然抱住王村长的肩膀,呜呜地哭了起来。

    王村长站在地上,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中午看到衣红花园里的春光,不知不觉间,下面的大东西竟然有了动静,好在整个下午都在跟老婆在一起,工粮都交完了,才没有出乖露丑。

    王村长得意地挺起胸膛,说道:“衣红呀,你也别死心眼,麦收既然已经跟你离了婚,你就可以找别的男人,何必一棵树上吊死呢?”

    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去,轻轻地拍拍衣红的背。

    衣红太需要人的帮助了,说:“大年哥,抱抱我。”衣红这句话,并没有别的意思。是一个女人孤立无援时,渴望依靠的自然表现,她想,大年是麦收提拔的,不是外人。

    然而听在大年耳朵里,却令大年想入非非了,如果换作没当村长之前,他肯定不敢抱的,但是自从当村长之后,抱老婆之外的女人成了家常便饭,所以一听衣红这样说,便立即来了个习惯动作,一下子把衣红抱住。胸膛上感到了一对高耸的柔软紧紧贴着,同时双手不期然地摁在对方的浑圆挺俏的香臀上,触手又是一阵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