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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个老婆也混丢了
    小芹和大年烧火的烧火,做饭的做饭,伺候着小燕走了,两个人一阵困意袭来,眼睛都睁不开了,把门关上,就又躺在床上睡着了,现在是冬天,反正也没活,凭他两口子一觉睡到天黑也没人管的。

    两人睡到了过晌午,大阳晒着了屁股,大年才爬起来,洗了把脸,肚子饿得咕咕叫,胡乱吃了些剩饭剩菜,把门掩上,便出去了。

    小芹昨天夜里没过够瘾,憋得难受,又想到老公到村里眠花宿柳,没个正行,以致如此,心中颇为不满,竟然蒙生了也找个小白脸养着的想法。

    其实小芹这样想,到不是凭空冒出的心思,这不,小芹正在屋里蒙头大睡,门吱扭一声开了,从外面走进一个小伙子,二十来岁,高高的个子,长得浓眉大眼,尤其是那种眼神,放荡中带着几分令人心动的魅力,就是正经人家的女人,也会生出些意思。此人叫贺敬彪,是村东头打铁的小二的孩子,有名的风流种子,不知有多少女孩子被他睡过。

    贺敬彪家境并不好,生就一个不上进的心,本来有老婆,因为他不务正业,又整天只一心勾搭女人,闹得声名浪籍,所以又与他离了婚,从此更是没绳拴的鹰,整天在外面飞着。因为大年当了村长,他想,大年靠他老婆的屁股当上了村长,我何不搞他老婆来玩玩,如果合适的话,也在村里混个管事的,横竖比整天无所事事强,弄好了再弄个老婆,成个家。

    他几次三番地勾搭,说得小芹竟然有些意动,今个在墙角窥见王大年横着肩膀出了门,一直晃到村西头,心下还想,以前没当村长的时候,跟孙子似的,当上了村长,就是不一样。眼瞅着,进了根荣家,知道又去睡根荣他老婆了,便趁机进了王大年的家门,他也没敲门,便直接进了西间屋。

    屋子里小芹还在蒙头大睡,贺敬彪便把手伸进被窝里去,摸小芹的**,小芹半睡半醒,以为是大年呢,所以也不动,任由那双手摸着**,因为昨天夜没过成瘾,所以那双手才摸了几下,**便硬了起来,下面也开始痒痒起来。

    贺敬彪知道小芹把自已当成了大年,但是女色就在面前,不占白不占,占了也白占,如何忍得住,于是手便往下摸,终于摸到了桃源洞口,只觉湿润一片水滑。女人早受不了了,身子一阵阵地纵动,说道:“宝贝,快给我放进去。”

    贺敬彪忍住笑,说道:“那我可就进去了。”

    小芹听声音才知道不是大年,一撩被子,赤着上身坐起来,才发现是贺敬彪,想到老公不着家,看到面前的可人,无力地说:“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大年呢。”说着,便躺下了。把对方的手从下面拿了出来,推出被外。

    贺敬彪正在得趣,如果肯罢休,见小芹并没责怪的意思,分明是愿意,当下便把下面的家伙掏了出来,说道:“你不是说要给你放进去吗?”

    小芹一见贺敬彪的家伙,吃惊地睁大眼睛,到吸一口凉气,说道:“不,我是说大年,没说你。”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看着贺敬彪的大家伙。那样子,就是用手背都想出来,恨不得把它吞下去。

    “都是一样的东西,谁弄不是一样。”贺敬彪一边说,一边便撩开被子,露出了小芹光光的躯体,拽过小芹来就要进入。

    小芹嘴上说:“不行,你又不是我老公,别进去,住手。”可是双腿却早张开了,流水把被单子都弄了,贺敬彪哪里不明白小芹的心思,早一挺身,便钻进了桃源洞中。

    小芹嘴上还说:“姓贺的,你这个流氓,你出去。”叫了几声,便不吱声了,身子软得跟棉花似的,一双眼睛也眯缝起来。心道,这贺敬彪的家伙,比大年的家伙大多了,我自从生过小燕之后,每次过夫妻生活,都没啥感觉,没想到这驴家伙一钻进去,竟然有了感觉,看来女人守着一个男人,真是太亏了。这回好了,咱也换个大号的使使。

    贺敬彪起初心也悬着,听小芹骂他是流氓,也寻思着是不是太孟浪了,会错了意,直到看到小芹不吱声了,眼睛望着房顶没有焦矩,用手晃晃,竟然一点都看不见,才明白,这小芹果然是嘴上说得跟心里想的不一样,于是更加起劲地干起来。

    第一次在村长家的责任田里干活,又担心不知何时村长回来看到,心里有点紧张,又觉非常刺激,暗道,这小芹的家伙式,只有村长一个人干,虽然生过孩子,却也紧得使,果然良家妇女就是不一样。这样一想,便觉趣味不凡,越发的挥枪直指,恣意冲杀。

    不知不觉,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没有泄得意思,小芹在下面,早喜得无可无不可。她知道,只在刚和大年结婚的时候,大年才能坚持半个小时,后来就不行了,越来越差劲,想不到这贺敬彪竟然如此生猛。真是越看越爱,越看越觉得相识恨晚。

    小芹在下面,一边纵动着身体,一边说:“敬彪,你真~厉害,你太厉害了,我恨你。”

    贺敬彪一边在村长家的责任田里偷偷耕地撒种,一边问道:“我让你快乐,你怎么还恨我?我叔不行,我知道,那回我们比谁先泄,他三十分钟就泄了,我弄了一个钟头还没有呢。”

    小芹说:“我恨你,我恨我怎么嫁得不是你,要是我们早两年见面该多好呀。我恨小芳瞎了眼,这么好的老公,哪里去找去,非跟你离了婚。我现在要是闺女,我肯定跟你过日子。”

    贺敬彪心说:“就你长得这个样?跟猪八戒他二姨似的,跟我,我就是打光棍也不要你。”但嘴上却跟抹了油似的说:“现在也不晚,你有情,我有意,要不,咱们私奔吧。”

    小芹正在兴头上,当即说道:“好,我们私奔。”

    两人又弄了一会儿,足足有一个小时,才泄了,又搂着亲热了一会儿。直到太阳隐到隔壁的房子后面去了,看看墙上的石英钟,竟然一下子到了下午三点。小芹才一下子爬起来,说:“当家的该回来了,我们快穿衣服,别让他看见了。”

    两人穿上衣服,下了炕,小芹捅着了峰窝煤炉子,说要炒点花生剥着吃。贺敬彪走出屋从西边的小厢房里提来一口袋花生,用簸箕盛了端进屋来,把柴草和土沫都簸干净,放进锅里。正炒着,王大年回来了。一进门看到了贺敬彪,以为有事求他来了,便道:“你狗日的怎么有空上我这呆着?”

    贺敬彪连忙从兜里掏出盒烟,抽出一支,奉上,嘻嘻笑着说:“抽烟,抽烟。家里揭不开锅了,想找村长谋个差使。”

    王大年看了一眼贺敬彪,接过烟来,叼在嘴上,贺敬彪又连忙掏出打火机给点上,脸上满是笑容,笑骂道:“又刚在哪睡了人家大闺女吧?我瞧你那眉毛就看得出来。”

    贺敬彪自已也点上一支,抽着,连忙说道:“没有,真的没有,村长,我连饭都快吃不上了,人家大闺女也得看得上呀。”

    王大年吐出一股白色的烟雾,用教训的口吻说道:“年轻轻的就不学好,连个老婆也混丢了,还不知道悔改,一味胡混下去,怎么行?”

    贺敬彪连忙说:“村长教训得对,我一定改,好好种地。”

    王大年用手指夹着烟,看一眼贺敬彪,心道这种人油盐不尽,把他爹都活活气死了,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人,今个怎么这么听话?抽一口烟,便接着道:“好好种地,积攒几年,再娶个老婆,成个家是正经。”

    “村长,你看我这小身板,种地抡不动锹镐,锄地分不清苗草的,哪里种得了地?跑跑颠颠,学个舌,传个话的还行。要不你给我在村上找个打杂的干干,你但有差遣,咱立即奉行。”

    王大年一听,这小子想在村上谋个差使,说真的,他还真缺个打手,占脚助威的喽罗。但是想想能往哪安排呢?大大小小的差使早安排得满满当当。便斥道:“你想找个差使,村委会鸟大的官,能有什么好差使?”

    贺敬彪说:“我看人家杨村成立建筑队,冬天把人们召集起来,授课,教人们种菜种果树,搞大棚挺热闹的,咱村是不是也弄个试试?种大棚挺挣钱的,我姨表弟种了一年大棚,一年挣二万多。”

    “号召全村种大棚我也想过,发家致富的事,村里当然支持。莫不是你想种大棚?”

    “我可服不了那辛苦,那还不把人费死呀。”贺敬彪笑道。

    “我看你小子也不是那块料。”这样两人唠着闲瞌,烟抽完了,小芹早把炒好的花生放进笸箩,端了上来,贺敬彪抓了两把花生在兜里,便告辞了王大年,走出村长的家门。

    王大年望着贺敬虎的背影,问:“他来咱家干什么?”

    “串门呆着呗,许是没钱了,想借点钱,也许是想找个事干。”两口子剥了会儿花生,地上便扔了一层花生皮,正吃着,院子里车铃铛一响,是女儿小燕放学回家了,把自行车在院子里一支,便推门进屋,开到爹娘正在剥花生吃,便放下书包,抓了一大把,坐在一边也吃了起来。

    两口子就这一个女儿,宝贝得不得了。小芹问:“燕儿,留作业没?”

    “留了五篇,我还得赶紧写作业。”小燕说道,并不动,直到吃完了花一,才站起身来,跑到屋子里写作业去了,小芹张罗着做饭,大年走出家门,心想,不知衣红怎么样?便信步向衣红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