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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这小妞的奶水
    孙大呲牙问明白了衣红的意思,心说,既然进来了,就不能白忙活。他是石头也要炸出二两油的主,当下便进了审讯室。

    王二蛋一伙人一见孙大呲牙进来了,都有点惶惑不安地望着他。几个人都想:反正也没犯大事,调戏妇女,也不算什么罪过,别管怎么讲,反正没强奸妇女。

    孙大呲呀把牙一呲,说道:“知道为什么把你们抓来吗?”

    王二蛋说:“知道,我们不该调戏妇女。我们错了,保证今后再也不犯了,孙所长就把我们饶了吧。”

    孙所长又把牙一呲说:“知道错了,晚了。我以不为难你们,就从轻处罚,每人交100块钱,走人。”

    “一,一百块钱?”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说,你也太黑了吧,我们不过调戏妇女,什么便宜也没占着,就罚100块钱?

    张文青说:“是不是少罚点?一百块太多了。”

    孙所长象是没听到他说的话似的,说道:“掏吧,谁掏谁走人。”说完对着门外喊:“王盘,王盘。”

    王盘急匆匆地从外面走进来,“所长,您找我?”

    “王盘,他们四个人,一人一百块钱,交一个放一个。”说完便走了。

    王盘看所长出去了,这才坐在椅子上,说:“交吧,我还有别的事呢。没功夫搭讪你们。”

    “王,王哥,我,你不是说坦白从宽吗,我可是什么都说了。”张文青结结巴巴地说道。

    王盘骂道:“傻碧,傻碧,你交一百五!”张文青一听登时脸色通红,说道:“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呀。”一边说,还一边推一下李国友,意思是说,让李国友帮他说话,可是李国友却冲他翻了翻白眼,什么也没说。另外两个人显出兴灾乐祸的样子来。

    王盘眼眉一立,骂道:“费他妈什么话,老子说一百五就一百五,少一个子也不行。”

    “你不能不讲信誉,当时你怎么说的?坦白从宽,现在一翻脸就不认帐了?你他妈还在街上混不混了?”张文青越说越恼,不知不觉强硬了起来。他可是知道,王盘的底子,老哥一个,没有兄弟姐妹,只有一对父母,除了这身皮,没什么好怕的。

    王盘一看张文青耍横的,心中有点害怕,他可是土生土长的,张文青要真是找人揍他,他还真怕。毕竟警察也不老在派出所呆着。被人摸黑揍一顿也不是没挨过,王盘望着张文青,好半天不吱声,心里盘算着,只要这小子露出一点软弱的样子,就不放过他。

    两人互相瞪着,都没吱声,气氛有点尴尬。

    “老子就交五十。”赵文青看王盘有点害怕的意思,心说果然如此,这小子欺侮软的,怕硬的。

    “你交五十,剩下的五十谁拿?交一百,再也不能少了?”

    “噗哧!”王二蛋笑出声来,心说这王盘还真是个软蛋,竟让赵文青给吓唬住了,你怕他呢?牛掰了他了。

    王盘一瞪眼说:“快拿钱,拿钱走人,别在这耗着了。”

    众人也晓得所长说了,必须拿的。王二蛋立即从口袋里摸出一撂钱来,数了十张递给王盘。

    王盘接过来,一挥手,“你走。”王二蛋并没走,而是看见李国友和赵抓住。赵抓住在身上摸了半天,一边摸一边还嘀咕着:“哪有钱,不过串串门,说了几句话,一百块钱没了。”

    赵抓住是个光棍,分的地都种上了杨树苗子,整日价就是打牌,也不出去打工。赢了就买火烧,喝酒吃肉,输了一天不吃饭硬挨。

    “我没钱,连饭钱还不知道在哪呢。”抓住说道。惹得王二蛋,张文青一阵好笑。王盘说:“暂时钱不够,回去凑的,凑够了拿来。”

    抓住说:“我不走了,你们关着我吧。”

    王盘斜愣着眼,他也知道这小子是个穷光蛋,但是所长让每人掏一百块钱,他也得执行。便喊道:“关着你,你想得美,有饭折了?”

    赵抓住索性双胳膊抱着夹,眼睛看着房梁。

    王盘暂不去管他,丢下一句话:“回后找你算帐。”只催促李国友:“你的呢?快拿。”

    李国友怕让老婆知道又打架,说:“我没带那么多钱,回头给你拿来。”王盘不干,到底毛票,分币,一块二块地凑着,勉强凑了五十块钱,剩下的答应在交的工粮里扣才算完。

    “你呢?”王盘最后一指张文青。这时候,太阳已快落山了,所长孙大呲牙也急了,骂王盘怎么这么磨蹭。王盘说:“他们没钱我有什么办法。”孙大呲牙问:“收了多少?”

    “才一百五十块。”王盘把钱递给孙大呲牙。孙大呲牙把钱顺手揣进兜里,说:“今天先到这,你负责明天把钱敛上来,都走吧。你们给我记着:不许再到人家那去捣蛋,再去让我抓住,我剥了你们的皮。”

    王二蛋一伙连忙保证,再也不敢了,以后保证老老实实做人。

    王二蛋伙从派出所出来,越抓住一分钱也没掏,却连晚饭钱也没有,张文青也没拿钱,都想以明天的钱到哪去借?人家谁借给,为此事发愁。王二蛋却说:“折腾了一天,还真饿了,谁跟我吃点去?”

    三人都想去,可是身无分文。王二蛋说:“别愣着了,看在难兄难弟份上,这顿饭我请了。”三个人一听立即眼中冒出光来,说道:“还得说王哥呀,就是不一样,有钱。今后我们以王哥马首是瞻。”

    三个人说说笑笑在大街上走,一抬头,正看到春风饭店,王二蛋说:“就是它了,进去,哥们。”众人走进街边的春风饭馆,找了张桌子坐下,现在正是吃饭的时间,但是没有多少人吃饭,因为在农村,谁都有家,在家自已做饭吃,比在饭店吃要便宜多了。

    屋子里亮着电灯,老板是两口子,四十来岁,他们的儿子正在里面写作业。剩下的就是他们雇的一个女服务员,站在门口张罗。

    “你三位要吃点什么?”女服务员走过来,问道。女服务员二十三四岁,长得眉清目秀,颇有几分姿色,也正因为如此,才吸引了不少乡镇上的年轻人来这看美女。同样的饭馆,春风饭馆的生意便特别红火,甚至你可跟女服务员开一些带荤的笑话,当然前提是你是常客,据说曾有人看见村长和这女人在屋子里,不知是真的假的,但是更加令一帮有非分之想的小青年想入非非,象疯了似的往饭店里跑。

    三人看到漂亮的女人过来问,都看着王二蛋,王二蛋说:“我们吃越拨拉越粗,有吗?”

    女服务员是见过世面的,认识王二蛋,知道他经常来饭馆捣蛋,笑莹莹地说道:“大晚上的,哪有炸油条的?想吃早上来吧。”

    抓住说:“屁股眼里插棍呢?”说罢冲几个人挤一下眼睛,三个人都笑嘻嘻地望着女人的腰肢和漂亮的脸蛋,抓住因为没钱,平时很少来饭店,对于这个女老板,没少听王二蛋一伙**,眼前一见女老板,立即不错眼珠地盯着,想到王二蛋说这个女人的**如何大,如何柔软,屁股如何圆,如何富有弹性,下面的大家伙立即直挺挺地竖了起来。

    心道:“这个女的如果让我睡一宿,就是砸锅卖铁也值了。”原来这位还没见过女人。

    女服务员看到他那一双眼睛色迷迷的,只在胸上和屁股上打转,看他的衣服半新不旧的,衣领上满是黑乎乎的油泥,脸上的皱纹密如蛛网,虽然年岁不大,但是头上似乎有了白头发,一副穷困潦倒像,但是因为有王二蛋这个混子,暂时也不好计较,只是用那双似笑非笑的目光瞅了一眼抓住,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

    但是仅看了他一眼,抓住就觉得魂都飞了,眼睛直冒小星星,张开嘴,嘴角都流出了哈拉子。

    王二蛋说:“给我们哥四个来四锅烩饼,再来瓶白酒。”

    女服务员笑道:“不来个下酒菜?我给你们选一个,好吃不贵,怎么样?”女服务员站在桌前,离王二蛋只有二尺远,几个人甚至能闻到女人身上散发出的香味。虽然是初冬,女服务员的穿着仍然有点暴露,领口仍然开得很深低,能看得见那深深的**。手臂露出的地方,仍然如葱白一样,又白又嫩,令人产生了摸一把的冲动。

    王二蛋早把手伸过去,在女老板的翘臀上摸了一把,说道:“说说我们听听。”

    女服务员白了一眼王二蛋,用手摸摸自已被捏疼的的香臀,皱皱眉头,苦着脸说道:“就来个油炸香肠如何,最好的下酒菜了,来得客人都爱点这道菜。”

    “好吧,那就来个油炸油肠。”王二蛋说。女服务员一转身扭着小屁股走向厨房了。

    李国友从火炉边提起暖壶,给每人倒上一杯开水,说道:“从早上到现在,连杯开水都没喝,嗓子都冒烟了。”

    王二蛋说:“白开水有什么喝头,有本事呆会喝这小妞的奶水?”

    众人都望着王二蛋,王二蛋说:“呆会瞧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