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小翠仙听得可怜,其实都知道自已的家伙比不了老泵的,便都抽出来让小翠仙看,一条条活蹦乱跳,象是木桶里的鱼,小翠仙脸上讪讪的,只得伸出手去,用手指量了量,说道:“你的可以。”休哥见小翠仙光着身子,两对肉乳摇来晃去,下面芳草零乱,早就忍不住了,一听说这个可以,竟然一下子便把小翠仙的头抱过来,直直地杵进嘴里去。
小翠仙尽管嘴里做呕,又一想挣钱如吃屎,钱难挣,屎难吃。这就是命呀,只好含了一吞一吐地伺候。
老王却急了,挺着个大鸟,叫说:“我的呢,我的行不行?”
小翠仙一见对方的家伙跟条虫子似的,不由眯缝着眼笑了起来,拼命地点头。
老王不懂,一把抓过她的头发,问:“你倒是说话呀,别老含着个大吊,硬是不做声。”
小翠仙嘴得了空闲才说:“你的最好,小仙最喜欢,呆会儿一定叫你做神仙。”
这一耽搁,休哥不干了,愣是把小翠仙的头扭过来,又挺进嘴里。老王一眼看到小翠仙雪白的屁股,滚圆丰满,再也受不了,猛然抱起来,便往里面杵进去。
****之后,长出一口气,说道:“你用上头,我用下头。”
休哥正在得趣,也不理会,但心里是不乐意的,本来他就是喜欢上面,不喜欢下面。这主要是他老婆的下面得过宫颈磨烂,恶臭难闻,让他受够了,所以从心底对那里生出一种逆反心理。就是出来打炮,也不干女人那里,仿佛别的女人那里也是那个烂酸梨样。
只有老泵空挺着个大鸟,站在一边,五个打一个,光看着吃不着,只好自已解决。寻思着下回一定得找一个个子高大的女人,要不他吃亏吃大了。
这样一想,便对余纪昌说道:“余哥,这回不算,老子没过够瘾,余哥,你还得再给我找一个女人。”
余纪昌拉着他走到外面,坐在沙发上,说道:“不就一个女人吗?瞧你那点出息,等回头哥当上了镇长,把姜纹给你拿下,那美女,干着多有劲,看上这种烂酸梨,要模样没模样,要皮肤没皮肤。”
老泵听余哥说起了姜纹纹,面前立即出现了一个漂亮的妇人,那一双春波荡漾的眼睛,那吹弹得破的脸蛋,还有那诱人犯罪的红唇,不由嘿嘿地笑了起来,说道:“余哥,你一定要把镇长的位子拿下呀,老泵下半辈子的快乐,便指望你了。”
余纪昌道:“放心吧,哥心里有数,往后姜纹纹那个骚娘们就是你的喽。”
这边刚把老泵劝住,那边又吵了起来,原来,休哥觉得自已吃了亏,越干越没劲,猛然一下子把大枪抽出来,一推老王说道:“你后打打,这是我的。”
老王正干得起劲,如鱼得水,被休哥打断美梦,如何肯干休,抡拳便来了一下,骂道:“我X你妈,你干吗?”
休哥本来憋着火,听对方骂街,还打人,便一个虎扑把老王扑在床上,抡起拳头,便嗵嗵嗵一顿乱捶。
打得老王嗷嗷直叫,他上了岁数,本来不是休哥年轻力壮的对手,又冷不防被摁在床上,一时翻过身来。
却是老泵和余哥听到里面打了起来,便快步跑了进来,叫道:“别打了,别打了,也不嫌丢人,为了泡妞打得什么架。”
老泵见余哥发话了,两人还不停手,立即一手攥住一个,往两边只一分,便把两人分开,说道:“住手,别在这丢人了。”原来老泵力气大,双臂一晃足有三五百斤的力气,又学过几招粗拳笨腿,平时以武林高手自居。
余哥斥道:“自家兄弟为个鸡打起来,你们丢人不丢人?”两人一听都耷拉着脑袋不做声了。
小翠仙说道:“你们两个谁先来,快点呀,伺候完了你们,老娘还得开店呢。”
余哥便拉了老王道:“让他先上吧,也不必急这一会儿。”老王|刚才吃了亏,被休哥捶得腰都快折了,自然不敢再跟休哥争,只好怏怏不乐地捂着腰走出去了。
却说休哥,本来对女人的下身生出畏惧,可是刚才看到老王干得如此起劲,好奇之心顿起,便挺着个大枪试探性地杵了进去,细细品味,果然跟上边不同,上边虽然有感觉,究竟是业余的水平,哪有这里专业。
随着一波波的快乐从下面涌来,让休哥终于觉悟到什么叫妙趣横生了。这么多年白活了,休哥恨恨地想,回头我把家里那个骚婆婆娘给休了,再娶一个。
这休哥有个外号叫碎嘴子,就是有事没事,总爱瞎叨咕,心里想什么,嘴上便嘀咕出来,他这样一边干着,一边想着,嘴上竟然叨念了出来,被小翠仙听了个满耳,小翠仙听休哥说要休了老婆,另娶一个,在下面脸泛桃花,腻声浪语地说道:“一日夫妻白日恩,何苦把人家休了?现在社会,风气开化,你想女人了,来我这里就是。不是有那么句话吗,‘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知道吧,只有家中红旗不倒,外面才能彩旗飘飘。”
休哥却想不到小翠仙竟然说出这样一翻话来,看来即使做鸡的女人,也不是坏透了,人家也是一种致富的方法吗?!自此对小翠仙竟然高看了一眼,竟然不象别的壮汉那样狂捣猛杵,反倒是柔风细雨的。
小翠仙在下说道:“跟你一起来的那个大吊的家伙,以前是不是没出来找过女人?怎么家伙那么大,我这里差点让他戳穿了。”
休哥道:“他以前不出来打炮的,老婆管得紧,这次是喝了酒,偷着跑出来的。想不到你俩撞上了,这成了一个笑话啦。”
说得小翠仙捂着嘴笑个不停。两人说说笑笑,竟然比夫妻同房还要有趣和谐,不知不觉间,两人都达到了高|潮。
小翠仙却不管,伏在休哥身上,非要休哥再来一炮,刚才一刹那,简直是太美妙了。
休哥也想抄枪上马,再次大战,但怎耐下面不给力,泄了一次,便再也不起殃了,两人叹息不已,竟然惺惺相惜,都生相见恨晚之感。
外面老王早等得不耐烦,说道:“你们别磨磨叽叽好不好,完事没有,完事了赶紧下来,让别人上。”
这样一吵,休哥才满脸不甘地站起身来,开始穿衣服,老王|刚才吃了亏,被休哥打了几拳,亏得余纪昌劝解拉和,说自家兄弟,不要记较,等着我让他给你道歉,请你喝酒。这才罢休。
眼下老王便把休哥推到外面去,自已一抽腰带,裤子便落在地上,刚才半路收兵,下面的小弟弟没有吃饱,早已难受得厉害,当下得了机会,便逞开了威风,大杀四方。
老王是个细条条的身材,胯下的小弟弟象条菜青虫,弄了几个,小翠仙便没什么感觉,她又是刚做了神仙的,不由焦燥起来,斥道:“真没用,是个男人不?家伙这么小?”老王|刚才受了休哥的气,虽然有余纪昌劝说,但到底心里窝着火,听小翠仙骂他不中用,顿时火起,抬起巴掌,便掴了小翠仙一记,骂道:“你个挨压挨X的货,竟然敢笑话我?”
小翠仙不想这个看上去文静的男人,竟然也是霹雳性了,只得打折了胳膊藏在袖子里,忍气吞声。因此再没兴趣,只在床上躺着不动,浑然是一个死人一般。
老王打了对方一巴掌,对方竟然没吱声,也就做罢了,便开始发力**,但东西小,干了半天也没什么感觉,虽然最终还是泄了,却心底想:以后再也不出来打鸟了,没意思。
四个人都完成了任务,余纪昌付了二张老头票,弟兄四个便开始往外面走。只觉街上冷风嗖嗖,一弯新月挂在天上,大街上只有清冷的街灯,竟然是一个人也没有,原来此时已到了深夜,家家户户都进入了梦乡。
转过天来,余纪昌拿着哥几个凑的十万块钱,敲开了县政府朱怀春的门,诚惶诚恐地把厚厚的信封递了上去,说恭喜县长大人高升,本来早就想来的,一直没有机会,今天终于得了一个机会,便来了。
朱怀春看着余纪昌,问了他在哪供职。余纪昌便把原在镇上做镇长,后来麦镇长被派到镇上锻炼,他便暂时调为副手,现在麦镇长政绩卓著,马上要青云直上了,他也没别的想法,只想重新做回自已的镇长。
朱情春一听,原来就是镇长,又掂量了一下厚厚的信封,估计里面不下于十万块钱,买一个镇长也差不多了,便说:“余副镇长,这件事我一定会为你争取,你回去后,也要好好表现。我想你是老人,经验丰富,做回镇长,应该是十拿九稳的事。”
余纪昌一听,顿时喜天从降,对着朱怀春连连作揖,说道:“多谢朱县长的抬爱,我一定不会忘了朱县长的举荐,把工作做好。”
从县府出来,余纪昌再一次感到神清气爽,云霞灿烂。仿佛自已一下子年轻了几岁一样。他神气地看着马路中央来来往往的汽车,真想对他们说:“我马上要当镇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