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在被窝里风流快活,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起来,休哥才发现自已的袄袖子被二虎扯下来了半拉,当下也不穿了,从大衣柜里找出一个新袄穿上,在街上闲溜,这才听说春凤流产了,昨天家里进贼了,春凤出来捉贼,被贼一拳打在肚子上。
休哥听了脸上便呆板起来,心中叫道:“活该,你不在屋子里好好呆着,非要追出来。”独自走在街上,心中还是不痛快。不知不觉来到昌哥家门口,推门进去,昌哥到镇府上班去了,只有黑玫瑰在家,正在院子里洗衣服。
今天太阳挺好,也没风,天空瓦蓝瓦蓝的,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全身一阵阵舒服,春阳似酒,令人醺醺欲睡。
休哥便找个板凳坐下来,自顾自地掏出盒烟来,点上吸着。黑玫瑰说:“春凤流产了,知道不?”
“那愿谁?有贼偷东西,你又有身孕,不好好在屋里呆着非追出来,舍命不舍财。”
黑玫瑰抬脸看看休哥,休哥今天穿了一件新大袄,便说:“今天怎么穿了件新袄?旧的扔了?”
“没有,旧袄破了,让二妞拆了洗洗在做上。”一边说着,一边看着黑玫瑰露在外面的两条胳膊,心说嫂子这条两条胳膊真白,象二节雪藕似的,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打扮得跟二十岁出头的小媳妇似的,由于坐在小矮凳上弓身洗衣服,胸前一抹白光光的肉皮闪着光彩,惹得休哥眼睛不住地溜来溜去的。
“嫂子老了,成老太婆了。”黑玫瑰说道。休哥嘿嘿笑着说:“嫂子今年三十七了吧。”
“快四十了,人过四十天过五,土埋半截子的人了。”黑玫瑰说完,站起身来,右手在腰上捶了两下,说:“来帮嫂子把被套拧一下。”
于是黑玫瑰攥住这头,休哥扔掉烟头,攥住另一头,两人相反方向开始拧被套。水哗哗地往下淌着,休哥看黑玫瑰双臂一吃劲,胸前鼓鼓的**突出诱人的弧度,一对浑圆的大屁股也蹦得紧紧的,不由地心性迟摇,想入非非。如果不是大哥的老婆,休哥说不定这会儿早摁在地上了。
拧干了衣服,黑玫瑰把被套一头搭在晾衣的铁丝上,一头拿在手里抖开,平平展展地挂在阳光里,象一面鲜艳的旗帜。
休哥忽然觉得黑玫瑰有说不出的风情,忽然伸出手去在她硕大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喜喜笑着,不吱声。
黑玫瑰一边晾着衣服,一边说:“休哥,想女人了?嫂子的家伙也正闲着,要不咱到屋里?”
原来这黑玫瑰本性说不出的放荡,街上一流行超短裙,这位早穿着上街了的主。一边说,一边风情万种地冲休哥一笑。
休哥哪敢,连忙说:“我可不敢,你是我嫂子,对谁有想法也不能对你有想法。”
黑玫瑰挑|逗地一笑说:“嫂子和小叔子在一起,那才正合适呢,都是正当年,火力旺,干起来轰轰烈烈的,那才过瘾。”一边说着,暖昧地一笑,拿眼睛勾休哥。
休哥听说过这位嫂子,**特别强,等闲三个棒伙小子都不能满足她。那是名声在外了。一边想一边却说道:“咱不能做那种事。不行,不行。”
黑玫瑰一听,越发的拉住休哥不放,硬扯进屋子里头,回头便插门。休哥到了屋里头,到也不客气,一回身便抱住了黑玫瑰,上边抱脖子,上面插到裆里,一下子抱了起来,扔在炕上。
黑玫瑰哈哈笑着,骂道:“这死东西,把你嫂子我摔坏了。”
休哥便扯她的衣服。
黑玫瑰斜了一眼休哥说道:“还真以为碰上一个柳下惠呢,原来也是一只爱吃腥的猫。”黑玫瑰说着,忽然一下子伸进休哥的裤裆里,说道:“我看看家伙大不大?”
休哥下面早就一柱冲天了,听黑玫瑰说,便解开了腰带,任黑玫瑰那双嫩滑的小手伸进去,一下子捉住那条黑泥鳅,问道:“大不大?”
黑玫瑰摸了摸说道:“量不出来,我这有尺子,老娘帮你量一下。”一边说着,便示意休哥给她脱衣服。
“量就量!谁怕谁?你愿意的。”休哥也不客气,抓住黑玫瑰的腰带,一下子扯开,双手攥住裤子往下一拽,黑玫瑰配合地抬了抬屁股。
一股骚味弥漫开来,休哥看向女人的私秘处,早已经春潮泛滥了,把河堤上的花草都冲得七零八落。原来黑玫瑰虽然年近四十,却有一个**狂的毛病,只要男人的手一搭上她的身子,便全身酥软,动不了,这时候,无论男人做什么事,她都心甘情愿,再无不可。
休哥也听说过黑玫瑰的风流韵事,但是做为大哥的夫人,他却从来没敢多想过。但是事有凑巧,今天碰上了,自然干柴碰上烈火,不可收拾。
休哥看看那迷人的地方,再看看黑玫瑰的脸,这可是大哥的夫人呀,如果让大哥知道了,可没有我的好。他现在还是清醒的,但下一刻,黑玫瑰却用两只雪白的大腿一张一夹,便把他那发愣的脑袋给死死夹住,冷不防之间,嘴里叼了两嘴黑毛之时,他的脑子嗡地一声,有限的自制力消失了。
“不要,嫂子,你干什么?”休哥一愣之间,传来黑玫瑰的笑声:“傻样,送上门的逼,不X白不X!”
休哥头上都冒出了冷汗,心说:“大哥的夫人真够飙悍的。”于是顺势托住黑玫瑰的雪白香臀,嘴巴一张,舌头一伸,吃起了片汤。
“呀,呀,呀!”黑玫瑰被弄得无比痛快,不由叫了起来,戏谑地说道:“我那脏,已经一个月没洗澡了,你不怕脏?”
休哥嘿嘿一笑说:“嫂子,我就喜欢脏的。”说吧更加起劲。
黑玫瑰道:“早知道这样,就不洗澡了,给你留着,叫你给我舔干净了。”说到最后,捂着嘴唇笑个不停。
说话间,休哥已经两片嘴唇开合,吮得干干净净,真比用舒服佳洗过还干净。看看黑玫瑰那发情的骚样,休哥终于放下了黑玫瑰,说道:“累死我了。”
黑玫瑰道:“没事,我给你按摩按摩。我的手艺,那可是第一的。”说罢放倒休哥,让休哥趴好。一抬腿便骑了上去,用一对花瓣不断地蹭着休哥的背,一边蹭一边说:“享受吧。”一边移动着身体,一边伸出两条嫩葱般的胳膊掐住休哥的大筋,使劲地扳动。直到休哥受不了为止,接着扬起一对粉拳,顺着脊背一路轻轻地捶下来,才几下,休哥便觉得浑身舒泰,象是吃了神仙丸一样。
休哥在下面不由叫道:“嫂子好手艺,在哪学的?这么精湛?”
黑玫瑰说道:“你就不用管在哪学的了,你说爽不爽吧?”
休哥道:“爽死了,快比得上做神仙了,没想到嫂子竟然还有这样一手绝活。”
正说着,忽然大枪被抓住,黑玫瑰被休哥一番夸赞,大为高兴,竟然施出全部舌技,为休哥服务。休哥年轻气盛,哪里受得了这个,只觉得骨头一酸,身子一擅,便冒出了玉液琼浆。
黑玫瑰嘻嘻笑着,说道:“这么没用,还没有入巷呢,就把子弹打光了。”休哥羞红了脸,说道:“我也不想,只是嫂子太飙悍了。不过不要紧,咱可不是八十岁的老头。”
黑玫瑰一听,一双好看的风流眼立即眯缝起来,望着休哥说道:“看不出,你一个小干巴个,还龙精虎猛的。”
休哥说:“嫂子太瞧不起人了,咱可是一夜打八炮的八炮天王。”
黑玫瑰一听,撇了嘴,说道:“八炮天王?真是乡巴佬,没见过世事,想当初我可是有名的百战天后。”
“百战天后?”
休哥一听,想到什么,骇然地睁大了眼睛,他对休哥的过去并不是很了解。只听说黑玫瑰是被昌哥领回来的,那皮肤,那模样,当时整个十里八乡都哄嚷动了。原来竟然是个?亏昌哥还吹自已如何如何能干。
“那今个咱就好好较量较量,是你的百战天后厉害,还是我这八炮天王利害。”休哥一瞬间胆子大了许多,面对嫂子的自卑感也消弱了,雄心万丈地说道。
“比就比,到如今,还没有老娘拿不下来的大将。”两人说做就做,一个仰天屈腿,一个纵马摇枪,便战在了一处。你还别说,休哥到底年轻力壮,刚刚一泄之后,竟真的雄壮如初,不得不让黑玫瑰暗暗纳罕,这小子莫非真是能打八炮?想到这,黑玫瑰顿时施出浑身解数,左摇右晃,不一一述说,成心让休哥早泄,败下阵来。
不料休哥还真不是白给的,不管黑玫瑰的媚术如何厉害,就是守紧大门不泄,反到因此得到了诸般快乐。当下不剩欣喜。
黑玫瑰见无论如何动作,休哥竟然就是不泄,一杆肉枪自如至终都硬如铁条,也不由地暗暗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