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帘,丝丝光亮渗透进来,干燥的风鼓吹着窗帘,窗帘飘动着,房间内的一切被窗帘遮掩着,詹颜红的胸衣已经被刘一根随手搁置在书桌上,书桌上漫溢着美妇的体香。
詹颜红坐在刘一根的大腿上,长裤和小件裤都被刘一根褪到她的脚腕处,洁白的丰臀,贴着刘一根耸立的帐篷,他的火热能煅烧出坚硬的铁来,他要和詹颜红接为一体。
刘一根和詹颜红之间,只有帐篷阻隔着,而这帐篷里的坚硬能把她和他的心串联在一块,她和他可以疯狂的运动,她们可以在情爱之路上冲刺着。
此刻詹颜红的身体就像是扇叶一样,而刘一根那因为热情锻造出的铁则是扇柄。扇叶无休止的晃动,扇柄也不由自主的颤动着。
彼此急促的呼吸,俩人缠(绵)在一起,刘一根收起帐篷的时候,顶天的柱子,在深入半边天后,支撑着詹颜红身体的重量。
无风船也会动,这是一片爱的海洋,绵绵的细雨,染湿了男女的身体,他们除去一切的障碍,光滑的身体紧紧的纠缠在一块。
近距离的男女,用自己的体温去温馨对方,他们相互呼吸着对方的香,男人的香,女人的芬芳在住房里流动着。
很多时候,刘一根想过,他第一次跟詹颜红温存后,詹颜红的那种大胆且成熟的魅力,让他深深痴迷。
詹颜红作为一个少妇,而且是一个寡妇,她有一种叫男人欲仙欲死的野性,这种野性就像是一只老虎从深林中被囚禁在动物园中,如今从动物园中再次回归到大自然,继续过上强者为王,弱者淘汰的残酷生活。其实安逸是最可怕的,想想一些温驯的动物再联想到人类的自身上,有些人的安逸其实让人觉得是很悲哀的。
有些老虎根本就不能释怀被束缚的那段阴影。而詹颜红不同于老虎的是,她是聪明的女人,她从婚姻的束缚中脱离出来,她有她的需求,她把以前的快乐抹除掉不愿想的人,在幻想到其它的对象身上。
詹颜红在痛恨自己不幸的同时,坚强的生存了下来。她乐观的把两个女儿拉扯大,可是她也是女人,她尝试过男女之事的无穷快乐,然而她选择了忍受,或者用自己的幻想来满足那种需求。终于,有一天,一个男人亲眼目睹了她幻想后亲自的动手,她无法再掩藏心底的那份热浪,她已经克制不住了,她在万般纠结后,选择了与那个男人发生了关系,而就是这一场关系的发生,让她久旱逢甘霖,她觉得美妙的时刻才是女人最幸福的。而给她这场幸福的正是现在在自己身上奔腾的刘老师。
刘老师的疯狂使她粉碎了所有幻想的对象,以后在她的脑海中将深深的注入他的狂暴与疯狂。她喜欢这样的冲浪,每一次的冲击,都将重新刷新快乐的记录。无穷的幸福,岂是一个满足的词语能形容的。她爱他的身体,爱他的奔腾,爱他的疯狂,爱他冲刷掉她曾经的所有委屈。
詹颜红不住的快乐呻吟着,她在飘,在摇,在舞动着美玉般的身体,如蛇,在缠,在绕。她觉得,刘老师就在她的怀抱之中,而刘一根同时也觉得,詹颜红就在他的怀抱。他们相溶,像两滴水珠落入大海,奔腾着,席卷去所有的烦扰,如今只有身体触碰身体的亢奋,浪鸣阵阵——
刘一根和詹颜红从椅子上,转移到地上,俩人弯身相抱,詹颜红在前,刘一根在后,冲浪在继续,浪鸣在无休无止。合着身体的她们很笨笨的来到床上,可是,这床今天却是奇怪极了,总是随着他们的运动而嘎吱嘎吱的响个不停,这就是噪音,而这种噪音会影响到很多男女的情绪。
大概詹颜红的野性激发了刘一根的猛男的气概。这是刘一根从还是学生的李美英身上无法体会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