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谢德宝与副校长一起在镇上的一家土菜馆吃饭,没想副校长一番鸡婆的话,他喝醉了,他心情很痛,他最近感觉老婆苏靓媒总是怪怪,现在又听到副校长章明法说他老婆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谢德宝痛的心,很是深沉,仿佛要下雨之前阴暗的天。
副校长章明法说她老婆看见苏靓媚和一个男人进了镇宝大酒店。进镇宝大酒店能干吗!不是吃饭,就是开豪华套房,这不用副校长章明法跟他解释,他没有和苏靓媚结婚之前,也风流过,也带过女孩去镇宝大酒店吃饭,开豪华房间。
副校长章明法安慰着谢德宝,“老大,不要往心里去,你老婆有可能去吃饭,并不是你想象的那般——”
“来,小章,喝酒!”谢德宝不想继续听到别人说她老婆的事情,他举起杯子要章明法陪他喝酒,他想用酒精来麻木自己。
谢德宝本来酒量就不是很好,加上心情差,再者年纪也大了,身体也不是很好,他跟副校长章明法一人喝了两瓶啤酒,他先醉了。
副校长章明法看到校长谢德宝醉醺醺的,忙到柜台结完账,扶着校长谢德宝送他回家,校长谢德宝的身体好沉,章明法将他送到家门口时,自己已经是气喘吁吁的。
“小章,你回去好了,到家门口了我摸着黑也能进去。”谢德宝醉眼朦胧的看着自家摇摇晃晃的,他知道到家了,于是让副校长章明法先回去。
副校长章明法看到了谢德宝的家门口了,心里其实也不想进校长的家内,到时校长夫人责怪他让谢德宝喝太多酒了,现在听校长让自己回去,当然心里开心得很,他叮嘱一番,让校长上楼梯的时候小心些,他则一溜烟的离开了。
谢德宝醉熏熏趴在台阶上有好一会,要不是有一阵夜风将他吹醒,他有可能就会趴在台阶上睡一夜了。谢德宝家的房子在镇上也算是很豪华了,家内装修也算是极其奢侈。他还置办了一辆丰田轿车,物质生活已经很是不错了,没想老婆苏靓媚却生出这端荒唐的事情来。难道女人只要性福就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吗?
他一番苦心从学校里精心赚出钱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家,为了能让老婆苏靓媚过得幸福些。
谢德宝跌跌撞撞的摸到家门口,他在口袋里摸索了好一阵子才将一串钥匙掏了出来,插进钥匙孔的钥匙一个又换了一个,谢德宝折腾了半天才总算打开了家门。
谢德宝开门进入大厅,钥匙挂在门上也没有取下来,他醉熏熏的,脑袋像帆船一般摇晃不休,他咚的一声摔倒到真皮沙发上,然后像猪一样打着呼噜睡着了。
苏靓媚听到声响,穿着宽松睡衣从卧室里出来,看见老公躺在沙发上。一股冷风从门外吹了进来,苏靓媚才发现大门敞开着,一串钥匙被风吹得碰撞着,发出叮咛的声响。苏靓媚此刻想斥骂老公,可是她望了眼醉熏熏已在打呼噜的谢德宝。不禁苦笑一阵,现在她老公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他不喝酒不抽烟,难道是她有了外遇让他有所察觉了吗?不可能啊!她隐藏得很好,而且每次去约会,她总会躲进巷子里张望一番,看没有熟人才流进镇宝大酒店。
苏靓媚拔下门上的钥匙,关上了门,反锁后,接着走进卧室,从卧室里拿出来一张毛毯盖在老公谢德宝的身上,然后坐在对面的一张沙发上,默默的望着老公那衰老的脸庞,他脸上的皱纹像藤蔓一样,胡子也有些花白了起来,这就是与自己恩爱的老公吗?她突然脑海中浮现另一张年轻英俊的脸来,他就是周建南,有权有势,而且还油嘴滑舌的,他跟她说了,你老婆年纪大了,就像老牛一样,根本下不了田干活。
苏靓媚将周建南与苍老的老公比较着,周建南是那么的年轻,虎一般的年纪,而老公呢!她想起夜晚老公爬到她身上运动的时候,总是三二下的就结束了战斗,而正是欲望很强的年纪的她,刚刚来感觉,可是老公已经耕不动了,她用手去触碰他下身的那条,软趴趴的像一根苗条团。
她心里在燃烧着欲望,她爬下床的时候,老公已经在床上睡了,她走出卧室进了卫生间,她蹲坐在马桶上,低头看着葱郁的黑草丛,在自己的玉井口处有老公白色的**在滴落着。
苏靓媚自己的一只手,隔着睡袍摸到酥胸,自己的触碰也带来一阵电流,她的手在酥胸上摸索着,她内心既然兴奋起来,她手揉捏着,又时隔着衣服紧紧捏住自己的小果果,那感觉真是舒爽,她另一只手在兴奋的同时,抚摸起下身葱郁的黑丛林。
玉井内因为内心欲望的燃烧沸腾着,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滑到玉井洞口,她开始磨擦着,揉捏着,她让舒爽的电流传遍全身,这种快感是老公从未给予过她的。她的手指刺入了玉井内,手指在她身体深处搅动着,她躲在厕所里呻吟着,她嘴里念叨着“老公,用力些!”其实所谓的老公不过是幻想而已,她把自己的手指幻想成了老公的那根——
苏靓媚就是靠自己的安慰才让自己快乐起来的,如果不是老公谢德宝对她呵护有加,她肯定早就春心爬出围墙了。
苏靓媚从思想中回到现实,老公此刻正躺在沙发上打着呼噜沉睡着,嘴角流着黏稠的液体,大概是口水合着酒水的产物。
看看眼前很是狼狈的老公,再想想英俊潇洒的周建南,老公谢德宝在她心中的地位忽然一下子就跌落了,而周建南却占据了老公谢德宝原有的位置。现在苏靓媚的心里,早就对老公谢德宝失望了。
老公谢德宝根本不能满足他,而周建南却不一样,每次爬到她的身上,猛烈的撞击总会让她飘飘然,她很喜欢与周建南一起疯狂,她可以尽情的呻吟着,她抚摸着他结实的肌肉,她吻着他俊秀的脸蛋。
苏靓媚现在可以肯定自己对老公谢德宝已经没有那种爱了,如果非要说爱,那么就在爱的前面再添加一个怜字,她现在很是可怜老公谢德宝,年纪老了,很多快乐他也无法得到。
苏靓媚起身,抽了几张纸巾为可怜的老公谢德宝擦拭干净嘴角的粘液。她试着摇晃着老公谢德宝的肩膀,想将他唤醒,可是一切都无济于事,她扶不动他沉重的身体,老公谢德宝体型是偏胖的,如果苏靓媚使出全身的力气,应该是可以将老公谢德宝扶回卧室让他躺在床上的,可是老公身上有着令人作呕的气息,她不想将他扶回房间。
苏靓媚不再管老公谢德宝,她为他盖上毛毯后,扔下他一个人躺在沙发上。苏靓媚用可怜的目光注视了一阵睡得正香的老公谢德宝,然后,灭了大厅里的吊顶水晶灯,自己回到卧室,在床上躺下。
苏靓媚思想很混乱,当她开始忏悔自己搞外遇时,心底有另一种声音安慰着她,谁叫老公满足不了她,让她备受煎熬。如果老公像周建南一般年纪,而且那床上的功夫也非常了得。她喜欢周建南对她的粗鲁,她不喜欢老公儒弱的样子,趴在她曼妙感性的身体上瞌睡着。
苏靓媚想起周建南,她想起第一次,在野外,当周建南那根东东挺进她的身体时,她刚开始很是排斥,可笑的她认为自己对不起老公,给老公戴绿帽子了,她刚开始都有想死的心,可是到了最后,她内心震撼不已,对自己粗鲁的男人竟然胜过老公无数倍,她内心莫名其妙的有种喜悦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久旱遇甘霖一般,她迎合着周建南猛烈的冲击,每一次的顶撞,让她心花怒放,她很快乐!——
苏靓媚以为,在野外的经历,就像是冥冥中注定了一般,让她快乐,不过令人遗憾的是,那种让她心底倾慕的快感,只是暂时的,以后将再也不会发生。
可是令她想不到的是,周建南主动的找上了她,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再一次的霸占了她的身体,令她想不到的那种快乐之感再次从身体内爆发而出。
苏靓媚躺在床上,窗帘被她拉开着,她喜欢看月亮,喜欢月亮的清光洒在她的身体上。而老公谢德宝就是一个不懂浪漫的人,每次夜里拉开的窗帘总被老公谢德宝给扯合而上。月光被隔在了窗外,同时浪漫之感也隔在了窗外。
今夜老公谢德宝睡在大厅的沙发上,她一个人睡在卧室的床上,她今晚不用担心老公会把窗帘拉上。有时苏靓媚会有一种奇怪的想法,难道老公谢德宝在爬上自己身体之前要把窗帘拉上,是担心有人看到他片刻间完事而取笑于他吗?
苏靓媚在床上辗转无眠,而谢德宝却在大厅的沙发上呼呼大睡,这酒确实是好东西,在人烦恼的时候,让你醉了,可以什么都不去想。
窗外同样的夜,在每一个人的眼里,所感觉的都不一样。
刘一根搂抱着女学生李美英睡着,俩人都睡得很香。
而楼下的音乐教师张雪,趴在窗前,终于眼皮打架了,她把精致的萧收好,然后爬上床一会就睡着了。
待第二天刘一根睁开眼睛的时候,女学生李美英已经去上学了,也就在刘一根醒来的时候,门被人敲响了。很是规律的敲门声,刘一根不用猜也知道,这是老姐刘菲在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