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根可不敢接詹晓梅的话茬,男人在乎那处-子之情那是天生俱来的,这是面子问题。
男人最宝贵的是什么呢!那就是自己日的女人是否是原装的,这就是尊严。
大概是以前做混混流氓的那一段时间,让刘一根的心也浪了起来,不然他对女人的初次也非常在乎的。
一般情况证明,男人日的女人是初次的,离婚的几率要少些。
而那些被日过的女人,结婚后的生活就很是难过了,男人在外花天酒地,胡搞乱搞,不在意家里的女人,冷落了她们。不过只要她们能给自己传宗接代,已经了无遗憾了。
因此这些受冷落的女人红杏出墙,出轨率也是老高的。
当然也有些家庭很幸福的,这没有绝对,但多数人都是这般的遭遇。
詹晓梅把头倚靠在身旁刘一根的肩膀上,白花花肌肤,刘一根看了一阵耀眼。
齐胸裹着的大浴巾,肉酒酒隆得高高的,白皙的丰满的肉鼓鼓的软肉显露在外一部分。
刘一根咽了一口口水下肚,詹晓梅的身体上散发出沐浴露及其体香混合的香味,甚是醉人。
詹晓梅将头倚靠在刘一根的肩膀上后,身子挪动了一下,直到舒服了才歇着不动。
她开始诉说了她和老公詹伍因为羞事体,那晚,詹伍很是兴奋的压在她的身上,掏出下身的硬物件,急急的就捣进了她下身的软肉堆堆里。
一番动作,她没有之声,被老公日的感觉还不如刘老师日的感觉刺激。
她躺在床上,像一块木头,詹伍的身子就像一把木匠用的刨子,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刨干净了,她赤着身,任詹伍压在她身上做着笨拙的动作。
詹晓梅看了刘一根一眼,对他说道:“你知道我当时的想法是什么吗?”
“什么?”
刘一根低头盯着詹晓梅的眼睛疑惑的问道。
“我当时在想,詹伍他日人的动作怎么没有你日的动作漂亮呢!”
刘一根听了,不禁苦笑,这女人还真是什么都敢想,这日人的动作还分漂不漂亮,男人只是随性的,怎样舒服了就怎样的日。
詹晓梅看刘一根没接她的话茬,于是继续说她和老公詹伍的羞事体。
就在詹伍身体猛烈颤抖的时候,她一把将他推到了一边,詹伍恰巧在亢奋时,他刚被推开,下身的硬物什就开始喷雪花花儿。
雪花花喷到床上到处都是。
当时詹伍还以为把老婆日疼了,也顾不上其它的,爬到她的身边就讨好的哄道:“梅,咋了,是不是我把你日疼了,下次我再温柔些——”
“咦,梅,你怎么没有落红呢!”
詹伍很是诧异的盯着她看。
她被他这么一问,心里竟然慌慌了起来。
“小伍,该不会是你下身的物什没够着吧!”
她心虚的回应着。
“怎么可能,那薄片儿不在深处,而是在软肉堆的进口处没多远啊!”
詹伍发觉事体有些不对劲,梅的眼神躲躲闪闪的,他心顿时凉了一大半截。
“梅,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初次早就丢了,你只要说实话告诉我原委,我不会怪你的!”
她当然不能如实将洞房里发生的羞事体说出来,她只有吱唔的解释道:“我,之前,身体有些异样,有些想那羞事儿,所以偷偷的将用长茄子自己安慰自己,没想,一不小心就把软肉堆里的薄片儿给捅破了。”
刘一根听到这里,如何能忍得住,扑哧笑出声来,詹晓梅竟然把他下面的命根子说成了茄子,真是好笑至极。
詹晓梅正要说到气头上,生气的用玉手掐住了腰肉肉,“看你还笑不笑话!”
刘一根被詹晓梅掐得一阵吃痛,连忙求饶道:“姑奶奶,我下次再也不敢笑了!”
他也是够委屈的,她詹晓梅把他的命根子比作了茄子,这茄子可不是什么好寓意啊!霜打的茄子可是要萎顿下去的。他的命根子可是骁勇善战着呢,岂是茄子能相提并论的。
哎!刘一根叹了一口气,这委屈都没处申述啊!
詹晓梅看着刘一根讨饶了,不再掐刘一根可怜的腰肉肉了,继续述说那羞事体——
她见詹伍的脸色一瞬间就黑了下来,板着脸,煞是吓人。
“你,你——”
詹伍说了好几个你字,想骂她的话都被他硬生生的吞进了肚子里。
她没有说话,那时真不知道自个应该说什么才好。
“梅,你之前可是亲口告诉我的,你还是处身,怎么说没就没了,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在之前把初次丢给了别的男人了!”
她看着詹伍灼灼逼人的眼神,心里也来气了,不就是一薄片儿破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小伍,我不是跟你说清楚是茄子捅破了,你爱信不信!”
刘一根听着苦笑不已,这茄子来茄子去的,怎么感觉那么别扭啊!
詹晓梅见刘一根不专心听她的述说,她再次掐了一把刘一根腰间的肉肉。
刘一根那个疼跟委屈一般,忍着却没有地发泄。
他笑嘻嘻的问道:“晓梅,最后你们发生了啥!”
“啥也没发生,吵了一架,然后我就到另一个屋子里睡下了!都分居了好几个晚上了,那日人的对我爱理不理的,这不,我气得就出来逛逛散散心!我身子白白给她日,以后还要给他传宗接待,那日人的还有什么不乐意的。”
刘一根额前黑线直落,詹晓梅的话语真雷人。
“你出来,你男人知晓不!”
“不知道,我死活关他什么事,腿长在我身上,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那你赶快给阿娟打个电-话,跟她说,要是詹伍打电-话来就说你在她那里玩!”
“没这必要!”
“晓梅,你听俺的话不!”
刘一根只能哄她了,不然那詹伍一天不见詹晓梅,肯定会到处找她的,要是让他逮到他老婆跟别的男人在一起那就麻烦了。
“听!”
詹晓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见到刘一根,心里舒服,人乖顺得很。
她在手机里看过新闻,说女人的第一次给了那个男人,对那个男人就会死心塌地。新闻上还说,女人对两个人特别的上心窝,一个是日她初次的男人,另一个就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肉,也就是孩子。
听说过很多被拐卖到偏僻山村的很多女人,一旦生了小孩之后,竟然生出了不舍来,最后警察解救她们时,她们为了孩子,却留在了偏僻的山村内。
“那好,你现在就给阿娟打电-话,就说你在镇上,我帮你安排了住宿,告诉她要是詹伍问起,就说你在她那儿!”
“不打行不!”
“不行!”
“打就打,谁怕谁!”
很快,詹晓梅找来了手机给阿娟打了过去,跟她大概说了她跟詹伍吵架的事,要是詹伍问起,就说在她哪儿。
打电-话的时候,刘一根也接了,跟阿娟没头没尾聊了几句。最后阿娟托他照顾好堂姐詹晓梅。
刘一根应下了。
“刘老师,我听你的话给阿娟打了电-话,你说该怎么奖励我!”
“呃!——”詹晓梅都结婚了,还这般淘气。
“要不你帮我洗内-衣,当做奖励怎样!”
刘一根苦笑,“我要回网店处理点事情,我晚上再来看你,到时我帮你卖几套衣服,算是给你奖励如何!”
“好啊!我这次出来匆忙,没有带换洗的衣服,你帮我买胸衣的时候,挑大号的就行。”
这是哪跟哪啊!他可没说帮她去买内衣哦!既然人家开口说了,也只有答应下来。
“哦!”
“谢谢,我也奖励你一下!”
詹晓梅抬起头,用樱桃小嘴在刘一根的脸蛋上狠狠波了一口。
之后,刘一根去卫生间的时候,看到脸上没有唇印,心里松了一口气,这不管到哪儿去,脸上印了个唇红印,被人问起,到时解释都解释不清楚。
出了房间,刘一根到楼下的前台,预付了一个星期的房钱,就开着越野车离开了。
走之前,刘一根在桌上留下了一千元钱,让她晚上点外卖,有可能他晚饭之前赶不回来。
詹晓梅出门身上就揣着一百元钱,付了十来元的车费,还剩几十元钱的零钱。她不要刘一根给她的钱,说吃饭够花了。
刘一根也与她说了,这几天有可能他要到杭城办事去,所以这些天吃饭开销也要许多钱,詹晓梅挨不住刘一根的好心,只能暂时收着,反正这些天出来散散心也要花钱,日后再还他不就得了。
刘一根其实没什么事情,只不过怕詹晓梅非要他去给她洗内衣什么的,觉得有些难为情,更重要的一点是,要是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她又是没穿衣服,只用一条大浴巾包裹着,里面全是真空的。
他虽然不能看到里面的景物,但一看到那条裹着的大浴巾,就会联想到在自己面前的詹晓梅可是赤条着,光溜溜的让他心跳加速,身体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