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虎车上,林峰责怪道:“你刚刚怎么突然下车了,如果在突然冒出个零兽来,你要怎么办?”
陈维嘉心中虽然知道林峰是在关心自己,却还是冷哼一声,“怕什么,不是有你在吗。”
简单的一句话,让林峰愣了一下,心中自语道:“对啊,怕什么,不是有我在她身边保护她吗。”
忽然,陈维嘉好奇的问道:“刚刚那头零兽被击杀以后,那个珠子是什么东西呀,怎么感觉和我母亲留给我的那颗珠子很像?”
林峰一边开车一边解释起来,那个蓝色的珠子是灵珠子,可以帮我们提升境界的,异人者死后也会掉落灵珠子,只不过提升境界没有零兽的灵珠子提供的多。
陈维嘉内心的好奇欲望被林峰吊了起来,问道:“我们境界是怎么划分的呀,我现在是什么境界。”
林峰怪异的看了眼陈维嘉,此时的她已经没有往日的高冷傲娇,而是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一样不断问着各种问题。
陈维嘉见林峰怪异的眼神,冷哼一声,“不说就算了,等会到了学院,我亲自问千惠姐去。”
林峰无语,等会要是被千惠姐知道,估计又要说自己不对了,便耐心解释关于境界的划分,他也只是知道异人者的最高境界是铂金境界,至于更高的境界他也不了解。
陈维嘉好奇自己现在的境界是什么,当林峰说她现在是白银境界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一下,怪异道:“奇怪了,我怎么刚刚觉醒异能就有这么高的实力了?”
谈话间,林峰已经将车子开到西苑学院,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学院内静悄悄的,就连守门的保安都已经离去,没了踪影。
毕竟没人为了挣点小钱,连命都不想要。
林峰将车子停在门外,带着陈维嘉直接进了学院内,准备往学生会别墅楼走去。
忽然,一道声音紧张的说道:“谁在那里?”说话间,手电筒的光芒照了过来。
林峰顺着声音发起的方向看去,便看到校长此刻正端坐在保安亭的上方,全身穿着厚重的衣物,神经兮兮的看着林峰二人。
在看到来人是林峰与陈维嘉后,校长心中舒了一口气,“你们两个怎么这么晚才来呀。”
林峰看着校长如今摸样,知道他现在应该是担任保安的职责,微笑道:““恩,我们有事情来晚了。”
林峰说完,校长小心翼翼的看着四周,轻声道:“你们两个大晚上的,小心些才好,免得遇到蛰伏起来的零兽。”
林峰点了点头,表明自己知道后,拉着陈维嘉往学生会那栋别墅而去。
在去的路上,陈维嘉好奇道:“现在情况是不是很紧张,连校长都变成保安了。”
林峰道:“恩,每过一小时,零兽数量便会加倍,也就越发危险起来。”
陈维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心中对于自己的异能更加期待起来,她可不想一辈子都被别人保护,她也想保护自己在乎的人。
来到别墅二楼,俞千惠等人都坐在各自的位置上,一个个脸上都没有笑容,心事重重的摸样。当俞千惠见到陈维嘉居然也来了,整个人愣了愣,奇怪林峰怎么把她也带来了。
林峰看着众人疑惑的表情,干笑两声道:“我怕她在家里危险,便带过来了。”
俞千惠点了点头,觉得这样也好,毕竟在她的认知里,陈维嘉还是一名普通人,留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生独自在家还是比较危险的。
此时的学生会,成员已经少了几个人,如今只剩下十夫长俞千惠,学生会主席林峰以及王平王艳兰几人。
俞千惠看了眼陈维嘉,因为她还不是异人者,这种事情她没资格知道,便将她带上三楼。
陈维嘉一开始有些郁闷,可想到他们已经是一个组织,自己如今还没加入这个组织,便跟着俞千惠来到三楼。
待俞千惠再次回到二楼会议大厅时,直接公布了今天南帝盟高层发来的信息。
“上次我们在异次元世界里,你们应该都看到了吧,那个世界有两名强者对战,最后不知道为何突然要划破一道巨大的裂缝,一些零兽们被裂缝给吸收了进去,还有一些则是主动跳进了裂缝里。”
“如今这些不管是主动还是非主动跳入裂缝里的零兽们,都来到了我们生活的地方,不止是我们华夏国,西方国家同样也有许多。”
“北帝盟的那群人趁机开始大肆出击,击杀了许多人类,并说这是天意,地球终究不是人类所能占有的,应该归他们异人者所拥有,并要我们南帝盟臣服与北帝盟。”
说话这些,俞千惠的神情很沉重,整个人仿佛都老了十岁一样,缓缓开口道:“高层们今日下达了指令,即日起,遇到北帝盟的人,统一诛杀,至于华夏国的龙组,则和我们结盟,一起诛杀那些北帝盟成员。”
“千惠姐,这是好事呀,你为何闷闷不乐的。”林峰觉得这事挺好的呀,而且还和国家结盟,那不是稳赢吗。
俞千惠使劲的摇了摇头道:“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北帝盟那边最近出了很多天才,而且一个个都是天赋异禀,实力都在黄金境界,甚至是以上。”
“我们南帝盟人数虽然与他们相差不多,可是实力却还是差了一截。”
“当年若不是宗主与北帝盟宗主签订了一些条约制住北帝盟那群人,不让他们击杀人类,恐怕地球上的人类都早已被他们击杀光。”
“如今零兽来袭,他们觉得可以肆无忌惮的杀人,而且他们那边还有一位绝世天才拥有了炎武神玉,你说我们怎么打?”说着说着,俞千惠声音哽咽起来,随时都会有泪水掉落下来。
林峰听到炎武神玉的时候,还愣了一下,没想到对方居然也有人获得了这枚神玉,心中激动起来,看来这枚炎武神玉只要直接击杀了那人,便可以获得。
心中虽然有其他想法,嘴上还是安慰道:“千惠姐,有什么好怕的,他们来多少,我们杀多少。”
俞千惠听到这话,终于哭泣起来,“这些话本来我本来不该说的,可是我真的不想看到身边的人再次死去。”说话时,俞千惠想起自己家人的惨死,心瞬间如同被千万把利刃给刺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