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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五章 我只知道他姓任
    巴查怎么说也是金三角区域枭雄级人物,又哪里受得了葛东旭对他师父这般张狂的态度,脸色猛地一沉,目中凶光大涨,手微微一动,就想下令让手下给葛东旭一些厉害瞧瞧。

    不过巴查手还没举起来,塞信已经抬手拦阻了他。

    “胜王败寇。既然葛先生是奇门中人,不如我们就用奇门的方法解决吧。你要是胜得过我,那么我们就退出这座山头,而如果你败了,我要求也不高,那就是希望能和你一起进入山谷中探索一番。如果有收获,我们双方平分如何?”塞信说道。

    “老师!”巴查闻言脸色微变道。

    “怎么?你认为你老师提的条件不对等?”葛东旭看向巴查,嘴角逸出一抹冷笑。

    “没错。你要是败了,应该退出这次探索行动。”巴查沉声道。

    “你应该庆幸你有个明事理的老师,否则就凭你刚才说的这句话,还有之前对甘雷部发动的战争,你现在已经去见梭温的路上了。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葛东旭看向巴查,脸色渐渐转为冰冷,到了最后,目中寒芒骤然一闪,也不见他什么动作,巴查头顶的树枝突然间如丛林蟒蛇一样蹿了出来,将他整个人缠绕了起来,倏地一下吊在半空中,并且还在不断收紧。

    巴查的亲兵见状早已经个个端起枪,准备指向葛东旭。

    但他们才刚刚一动,地上的绿草突然间蹿了上来,一根根编制在一起,形成一只只绿色的大手,一把夺过亲兵手中的枪支,然后“咔嚓咔嚓”,打开保险对准了他们。

    那些亲兵见一只只绿色的大手拿着枪支对准自己,个个都感到两腿发软,目中透出惊恐到了极点的目光。

    他们都曾经历过枪林弹雨,也曾被人用枪指着脑袋过,但从来没有被一只只由绿草编制而成的大手拿着枪指着脑袋过。

    这样的场面充满了诡异,也让他们全都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惊恐,仿若四周有阴森森的冷风吹过,让他们浑身发毛。

    塞信看到巴查被树枝卷起来挂在半空时,手指已经在手杖上刻画法印,不过当他看到巴查的亲兵一个个枪刚刚要举起就被一只只绿色大手给夺了去,并被枪指着,脸色已经变得有些发白,手也已经停止了刻画法符。

    塞信很清楚,就凭葛东旭这般随意露出的一手,就远远不是他能比的。

    现在他相信梭温真的已经死了。

    因为像葛东旭这般的强者,就梭温部那些乌合之众,哪怕有再多的枪和人也是白搭。

    而且葛东旭刚才施展的术法,让他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个人,一个对他有着非常大恩情的人。

    “莫非,莫非你,你是恩公的弟子?不可能,他如果还健在应该都已经一百多岁了,奇门中不可能没有一点他的消息,而且当年他的修为也没有你现在这么强大。不对,你,你已经达到了虚空画符的境界!”塞信一边说着,脑子一边闪过刚才那惊人的一幕幕,突然间两眼透出惊骇到了极点的目光。

    “你说的恩公是谁?”葛东旭闻言心中微微一动,问道。

    “您,您刚才施展的是虚空画符吗?”塞信不答反问道,目中满是敬畏,称呼上也用上敬语。

    虚空画符,对于如今这个年代,已经是传说中的术法,需要至少练气九层才能施展。

    而塞信到如今也不过才练气五层而已。

    当然练气五层对于这年代而言,已经非常厉害了,但跟练气九层比起来,那相差还是非常悬殊。

    葛东旭没有回答,只是向塞信展示了下空空的双手,然后蓦然一掐法诀。

    “嘭!”一声,巴查从半空掉落在了地上,同时那一只只抓着枪的大手也倏地缩回了地面,一支支枪也随之七零八落撒了一地。

    不过没有一个士兵敢去捡枪,而巴查也只是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半句都没敢吭声。

    他也是有几分修为傍身,虽然比起他师父差远了,但眼光总还是有一点的。

    虚空画符,那根本就不是他能想象的修为!

    “果然是虚空画符!果然是虚空画符!”塞信看着巴查从半空而来,又见地上洒了一地的枪支,眼珠子都差点要掉了下来,满脸惊骇地喃喃道。

    “塞信大师,现在你或许可以跟我谈一谈你的恩公了。我还是挺好奇的,为什么我的术法会让你想起你的恩公。”葛东旭见塞信一脸惊骇的样子,微微一笑,再度开口问道。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我还很年轻,只有二十岁,不过我父亲已经是泰国小有名气的降头师。不过很不幸的是我父亲得罪了一位很厉害的降头师,只好带着我从清莱穿过现在这片金三角一路逃到了云南,那也是我曾祖父的故乡。所以刚才甘雷将军说我有一部分华人血统是对的。”

    “我父亲虽然带着我逃到了云南,但那位厉害的降头师还是通过施法最终寻到了我们。那时我父亲的实力与那降头师相差比较大,我就更不消说。就在我父亲和我要被那降头师的降头术给杀害时,一位很是强大的奇门中人刚好经过,出手救了我们父子。他施展的法术跟你刚才施展的很像,不过他却需要借用法器才能施展,而且术法施展的速度也没有你那么快和自如。当然那也已经很厉害了,就算以我现在的实力,恐怕也要逊色不少。”塞信回道,脸上流露出追忆的神色。

    “可知道你恩公叫什么名字?”葛东旭问道,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起了他的师父。

    “我只知道他姓任,具体的名字他没告诉我们。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了,而且他现在如果还在世,我想应该至少也有一百二十岁了,您应该不可能认识他的。”塞信回道。

    “姓任?我师父就是姓任。”葛东旭闻言心里头猛地一颤,目中流露出深深的感伤,看向塞信的目光却不知不觉中柔和了许******S:今天更新完毕,谢谢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