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牧英关上了警车门,她整理下帽子,这时才从车上下来另外三人。
“走,跟我去看看!”
牧英挥挥手,带着三人进了老王家的小店。
一进门,牧英就盯上了站立在中央的张余生,同时他也注意到了躺在地上哼唧的三个男子。
“是谁报的警?”
牧英旁边的一个白白净净的警察看了眼场内的情况后,扬声问道。
“是我!是我!”
老王搓搓手,这才走上前。张余生不动声色的退到了后面。
“说说吧!怎么个情况?”
“咳咳!”
白白净净的警察见队长一咳嗽,立马改变了语气。
“大叔,麻烦您说下,怎么个情况?”
“是这么一回事……”
张余生就见老王在前面噼里啪啦的把情况详细的说了一遍,每一句都要夸一下张余生。
然后末了,指着张余生道,“看到没,就是他!”
呵呵,张余生心虚的笑了笑,随即又想起自己早上办的事,被苏灵的父亲给摆平了,他又挺起胸来。
牧英打量着张余生,这张脸怎么这么熟悉。不过,她也没有多想,她笑了笑。
“你挺厉害的!”
张余生闻言,打了个哈哈:“我是个医生,对人体比较了解而已,平常又喜欢练习一些防身术什么的。”
“挺好的!”牧英点点头,然后不再理会张余生,“把这三个人还有那个妇女带上车!”
三个警察对着对讲机说了一声,一会又从外面来了几个警察,然后押着人走了。
“好了。你也跟我走一趟吧!去做个笔录。”
人被押走后,牧英在本子上写了写然后抬起头对着张余生来了这么一句。
“警官,我是个医生,我还有病人要治疗!我……”
“停!停!停!我知道你是医生,我还是警察,你谈话能不能别把我是个医生挂在嘴边。”
牧英还真是第一次见这种人。
呵呵,张余生摸了摸鼻子,随后双手一摊:“笔录我真的不能跟你们去做。”
“为什么?就因为你是医生?”牧英似笑非笑的盯着张余生。
张余生呃一声,他发现似笑非笑看透一切的这个表情真的很欠揍。
“不是,是因为她!”张余生努了努嘴,示意牧英看旁边。
牧英顺着张余生努嘴的方向一看,这才看到地上缩成一团的小女孩。
“我要治疗她。”
张余生不等她开口,淡淡道,这话他倒是真心的。
“你真是医生?”
牧英疑惑的看着张余生,“有行医证吗?拿来我看看?”
行医证,张余生的表情一僵,他还真的没有。
“怎么?没有?”
牧英目光炯炯的盯着张余生。
“不是,你见过有哪个医生出来会带着自己的行医证?”
张余生差点顶不住牧英的目光。
“这到也是。”牧英点点头。
“你真能治疗好她?”
“我能!”张余生无奈了,他没见过这么啰嗦的女警呢。
“那好吧!”牧英也看到了张余生的无奈,立马也觉察自己太啰嗦了,脸色微微一红。
“你可以先不去做笔录,我把那小女孩交给你了,等晚上,我再来找你!”
张余生听到不用去警局做笔录,正要点头应好,又听到后面的晚上我来找你,张了张嘴,硬是把好字憋了回去。
“治疗好了,我能不能把她送过去。”
他可不想这女警回来再问他行医证的问题。
“你先治疗吧!等回头再说。”
牧英压根不搭理张余生这句话,她如此说完,便带队回去了。
张余生挠挠头,这都是什么事啊?
等警察走完,围观的人也没心情吃饭了,老王直接给大家免了单,然后好言一位位送走。
把客人都送到了门口,老王这才转过身,进了店门。
回过身,张余生一伸手,把缩成一团的小小抱了起来。
张余生刚想走,随即想到自己还口袋里还装着从那妇女袋子里拿的解药呢。
这是老王刚送完最后一位顾客。
“王叔,麻烦你帮我倒点白开水!”
老王看了下张余生怀中的小女孩,叹息一声,这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
便进屋拿杯子倒白开水去了。
一会,老王揉着耳朵走了出来。
张余生见此一愣,随后想到小时候老王被他媳妇罚跪的情形,也就哑然一笑没有说什么。
接过白开水,张余生试了试温度,刚刚好。
“来,小小,张开嘴,我给你吃解药!”
缩在张余生怀里的小小听话的张开了嘴,张余生微微一笑,把解药放到了小小的嘴中,然后借着白开水送到了肚子里。
哗哗哗……张余生听到脑海中药典翻动的声音。
病人:小小。
病情:已治愈。
获得功德值:三点。
咦,张余生惊讶一下,功德点还真是治疗才能够获得啊,只是怎么会是三点呢?张余生迷惑不解。
可惜这药典也不给他解释,只能够靠他慢慢的摸索。
三点就三点吧,以后自己总会慢慢的摸索出来。
张余生没有在意多少,确定了来源就好办了,他相信自己凭借着宝典能够很快的赚取到功德点。
等小小再次喝了一杯白开水,张余生这才准备放开小小,却发现小小抓着他不放手。
“怎么了?”
张余生低声问道。
“叔叔能不能别丢下我?”
小小可怜巴巴的望着张余生。
叔叔?张余生抽了抽嘴角,不应该是大哥哥吗?看着小小可怜的样子,张余生心头一软,叔叔就叔叔吧。
“放心吧!叔叔不会丢下你的!”
“谢谢叔叔!”
小小开心的笑了出来,张余生看着她的笑容,双手一紧把小小报到了怀里。
“小小,能给叔叔说说你的事吗?”
“叔叔什么事?”
老王带着老伴从厨房走了出来,在他老伴狠狠瞪了他一眼后,老王老老实实的跟在了老伴的身后。
“阿生,刚才谢谢你,你王叔都告诉我了!”
“王婶,举手之劳。”
王婶是老王的老伴,据说是从小就在一起,算得上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呵呵,你这样还真让我想起你爷爷的几分风采。”
王婶开心的笑了下,也没有过多的客气。
“这就是那个可怜的娃娃吗?”
小小被王婶一看,吓的脑袋垂到了张余生的胸膛。
“呵,这孩子还怕我,怕我好啊!怕陌生人的孩子才是好孩子啊!”
王婶感叹一声,到了她这个年纪,一些简朴的话语却蕴含着人生的智慧。
张余生若有所感的点点头。
“行了,我看这娃娃身子太弱了,你还回去给她弄一下。”王婶又看了下孩子,然后催促张余生回去给这孩子仔细看看。
“行!”
“那王叔,我回去了。”
王婶等张余生抱着小小走后,她似有感叹道:“都是可怜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