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轻轻咳嗽了一声,张余生左顾右盼,不理会孙常守问题。
他现在正在想着怎么往下编呢?他可没有本事凭空捏造一个人。
“那个……”
孙常守也察觉到自己的着急,他搓了搓手:“刚才撞到了你,我对此真的很抱歉!原先我正在思考一个难题,所以没有看到你,非常的对不起。”
语气十分的诚恳,表情很是到位,要不是原先了解他是什么人,张余生就差一点相信了。
“你想知道是什么人是吧?”
他原先左顾右盼不单单是为了不搭理孙常守,而是看看这一片是不是有摄像头。
要是有摄像头,他也不用编了,嘚,自己直接就可以承认了。
让他非常庆幸的是,这楼并没又摄像头。
他回想了一下,从楼下到楼上,貌似一个摄像头都没有发现。
“是啊,我想知道那个人找我有什么事情?”
孙常守露出亲切的笑容:“我刚才在办公室批改文案,没有听到声音,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找我的人已经不见了!”
“哦!原来如此啊!”
张余生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我说原先怎么有个人急匆匆的走下了楼!哎,不对!”
说到这,张余生故作怀疑的盯着孙常守:“我记得下去的是两个人啊!一前一后,他们都有一个相同的特点,那就是非常的匆忙!”
孙常守听完张余生的话,顿时心中一沉,偷听自己的那个人是谁?
本来他还有怀疑是眼前的这个家伙,可是这个家伙不像是自己学校的,他应该是外面来上厕所的。
他知道守门的卫老头,偶尔会让人来这里上厕所,不过会规定多久的时间,超过时间,那老头就会叫人了。
“谢谢了!”
孙常守谢过张余生,对他点点头,这才钻进了厕所。
呵呵,背着孙常守的张余生嘴角挂起嘲讽的笑容,就这样的货色,还当老师,不,还当教导主任。
“滴!”
楼下传来的车子鸣笛声,张余生好奇的向下看了一眼。
一辆白色的轿车,停在了泊车位上。
车子停下后,从车子上下来一个中年人。
身上穿的是一套深蓝色的休闲装,头上梳着大背头,脸颊消瘦,唯有那两只眼睛显得十分的睿智。
“卢校长,等你的人我让他们去你办公室了!”
楼下,门卫大爷的话,一丝不漏的被张余生听了进去。
卢文鹏活动了一下腰肢,捏了捏自己的脖颈,这才扭头对门卫大爷道:“我知道了,这就上去!”
说完话后,他在原地活动了一会后这才往楼内走。
楼上,张余生想在这里等一下的,想了想,他还是先回屋里了。
没一会儿,张余生听到了临近的脚步声。
“我出去看一下!”
张余生开口对柳轻语说了一声。
“你就是穆小姐的朋友吧?”
出了门,张余生还没说话,就见对方笑着快步走了过来,然后对他伸出了右手。
“嗯,是我!”
两人握了一会儿,这才松开手。
“你是姓张吗?”
说着,卢文鹏示意张余生进屋。
赶紧屋里,卢文鹏楞了一下,这屋里怎么还有一个女的?
“啊!你怎么知道我姓张,是牧英告诉你的?”
张余生问了一句后,见卢文鹏看向柳轻语和他的来女儿。
他笑着给卢文鹏介绍道:“这是我的朋友,柳轻语,这俩小孩是我女儿!”
“卢校长好!”
柳轻语站起身主动伸出了右手。
卢文鹏稍触及分,也是微笑着问了一声好。
“张医生,你坐!”
卢文鹏示意张余生坐下,他喘了一口上楼后憋着的气后,望着张余生:“穆小姐走的时候都给我说好了,让我帮一个女孩办理入学手续,当然,她也把你的详细情况告诉我了!”
听卢文鹏这么说,张余生知道他问了自己一句是不是姓张就直接称自己张医生了。
“非常麻烦卢校长了!”
张余生笑着感谢了一句。
“不麻烦!”
卢文鹏办事非常的利索,谈话更是爽朗,他看了一眼屋里,就知道要入学的是谁了。
“是这个大丫头要上学是吧?”
“过来,青儿!”
张余生点点头,然后让青儿过来:“是她,本来在开学的时候就该让她入学的,后来因为身体不好,耽搁了一段时间。”
“这个情况我了解,她是要上七年级是吧?”
卢文鹏点点头:“这样吧!我把孩子安排在七年级一班吧!一班的班主任虽然是一个没多久的实习老师,不过我看她教学和管理还是非常不错的。”
柳轻语听卢文鹏说一班的老师是个实习老师,不经意的皱下眉头,毕竟大多数实习老师太不靠谱,根本管不住学生。
“那行,卢校长你看着安排就行了!”
张余生和柳轻语有着同样的顾虑,不过,他说出这话,是因为他相信牧英。
既然牧英让他来找卢文鹏,那么说明卢文鹏是靠得住了,
再说,张余生看了下卢文鹏的身体情况。
他的身体患有严重的颈椎病以及腰间盘突出,只有长久伏案的教师才会得这种病情。
张余生相信卢文鹏的眼光,他说那个实习教师可以,那就可以。
“放心吧!过段时间,你们要是不满意,完全可以来找我嘛?”
卢文鹏一眼就看透坐在他面前的两个年轻人的想法,不是他眼光准,而是大多数人都有这种偏见。
人之常情嘛!
“那就一班吧!”
张余生点点头同意了。
见张雨神同意了,卢文鹏这才露出笑容。
“我叫那一班的班主任过来和你们见个面,有什么要求,你们可以和她提!”
“谢谢卢校长了!”
卢文鹏嗯一声,缩着胳膊要去掏手机。
“哎呦!”
后腰一隔应,卢文鹏扶着腰部站了起来。
再轻轻揉了一会后,他对张余生和柳轻语不好意思的笑笑:“十分常见的腰间盘突出,老毛病了。本来以为过了冬天会好一点,没想到它有时候还是疼。”
“卢校长,你这个病,我可以治!”
张余生说着,把目光移到了愕然的卢文鹏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