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少,人来了。”一个穿着血红色战衣的男子微微弓身。
“快请进来,我看看这些强者们的样子。”许少腾的一下站起身来,推开那个男子,打开门来。
三个人踩着合金战靴进来,都身穿简单的黑色战衣,就肩膀上有一个鎏金肩铠装饰。
这三个人都是C级强者,脸上带着黑色的龙鳞面具,黑色短发,身材都是一米七五的样子,面容几乎是一模一样,这是一对三胞胎。
三人进来之后,微微朝许少一笑,露出善意,说道:“见过许少。”
“好好好,都请坐,对了,那个B级大人呢?”许少张望一下外面,空无一物。
莫大是三胞胎中的老大,他坐在椅子上面,腰杆挺直,并没有取下面具,但也没有托大,还是和许少寒暄着,虽然许少只是一个普通人,但是许少的父亲可不是普通人,那可是A级强者中的佼佼之辈,手底下有不少的C级强者为他趋势,甚至连B级强者客卿都有一两人。
等到十分钟之后,许少和莫大三兄弟他们聊着关于女人的话题,突然空气中的气流为之一滞留,像是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冷空气给冻结凝固了。
“那大人来了——”
莫大三兄弟起身,不敢再坐着,许少脸上也露出笑意,叫血红色战衣男子去开门。
“喀嚓!”
血色战衣男子伸手去开门,浑身一战栗,莫名的打了一个寒颤。
房门自己开了。
来人眼神中那可怕的暴虐杀意,那种锋利冰冷的眼神,让人心悸恐惧的眼神。
“我叫萨戈,见过许少。”沙哑的声线,听在别人的耳朵中像是女人用长指甲在玻璃上嘶嘶的摩擦一般,让人听着很不是舒服。
许少眼前的这个人身材居然两米左右,比许少要高上一个个头,前面剃着黑色的短发,两侧头发也被刮光,但是在脑后留着一条小尾巴,只有一寸长,用发箍扎起来。
下巴留着小胡子,一双眼睛狂暴无比,身上穿着特制的合金铠甲,下身是布满金色秘纹的绯红战袍,许少瞧的真切,这个人的装扮十分的古怪。
虽然身体极为高大,但是双臂也更加的雄壮,上围尺寸达到了四十公分,只是站在那里漠然而立一会儿,就有一股暴虐的气息传达过来,直刺许少的尾椎骨,然后抵达天灵盖,让他头皮发麻。
而且他的双手手掌正捏着一柄黑色战刀,这战刀在他的手上,竟然到他的腰间,这是一口极为沉重的战刀,重量达七十公斤。
浑身被特制铠甲包围,护心镜两边是定鼎椒图,现到身后是双丸飞云目鱼,再往前一瞧两眼,竟然还缠着两尺多长的穗打着结,缠绕在腰间。
这覆盖的披甲密密麻麻的鳞甲,样式如同古代的铠甲。
“这模样怎么和电影里放映的古代满族人一样?”许少小声的嘀咕着,他越发的怀疑这个萨戈就是一个传说中的满人。
萨戈身上的狂暴气息收敛,抬手将黑色战刀系在背上,然后微微一笑,用沙哑的声线说道:“许少没有说错,我就是一个满人。”
许少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呵呵,请大人坐着。”
莫大三兄弟他们也让开身体,给萨戈让出一个座位,血色战衣男子特意指挥人搬来一把大椅子,萨戈也当仁不让的坐在上面,喝着他们端过来的茶。
许少连忙叫人送过来一卷录像带,搬来电脑播放,里面正是帝雪兰他们一伙人。
萨戈看完之后,闭目冥思,随后睁开眼睛说道:“这些人都不简单,不说那个深不可测的女子,我根本看不出来历来,那些人中红发青年,苍白脸青年以及黑袍人实力都非常的厉害,尤其是那个苍白脸青年,他已经达到了C级巅峰,如果不是为了压实根际打好基础,也许早已经达到了B级!”
许少干笑一声,说道:“我知道他们都不简单,要是简单的话,那澜少狗也不会和我赌上雷击木这样的宝物了。”
萨戈眼睛一亮,说道:“雷击木我要一半!”
“好,一言为定!”许少一咬牙齿说道。
“很好。”萨戈沉稳的一笑,他想只要在第一时间击杀那三人,其他的人就会恐慌,那就不成问题了。
“那么其他的人就由三位负责了。”萨戈目光朝莫大他们三人瞥了一下。
“好的。”莫大他们恭敬的点头,他们虽然是C级强者,但是在C级里面只是普通的角色,如何能够和萨戈这样的强者相提并论。
……
贵宾房间里面。
帝雪兰他们一行人坐在房间里喝茶,里面放着炭火,热浪袭来,整个房间里的温度十分的暖和。
澜少昊负手在房间里面来回的走动,皱着眉头,焦虑,一边走还叹着气谈。
很快有一个男子走了进来,身穿着血红色战衣,正是许少身边的那个心腹男子!
他居然是澜少昊埋藏在许少身边的一个卧底暗线。
“怎么样了,那个许少到底有什么底牌?说来听听,好让我也有些把握。”澜少昊双手抓住那血色战衣的男子问道。
男子恭敬的低下头,然后说道:“一共有四个人,前面三个都是C级强者,他们是双胞胎,心意相通,擅长合击作战,他们的底牌是一个非常奇特的人,听说是满族人,那是一个巨汉,有两米多长,眼睛充满嗜血的杀意,他是一个B级强者,实力深不可测。”
“竟然请来了一个B级强者!”许少沉思片刻,明悟道:“这家伙他妈的竟然作弊,动用了他父亲的势力,那个满人巨汉是不是叫萨戈!”
“是的,他的名字很奇怪,是叫萨戈。”男子恭敬说道。
“那就是了。”
澜少昊对帝雪兰他们说道:“那个叫萨戈的是一个B级强者,是他父亲手下重要的战将,在江南市排行榜里地榜上面排名很高,战绩赫赫!戾气十分的重,甚至有疯子之称,足以说明他的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