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可不是傻子,必要的自保手段肯定有,跟了刘严这么久,黑道上的人物也有也几个交情深的。
张辽桌前正放着一个黑色的皮箱,不是他的资产,而且省里高官儿的罪证,他在考虑着,是否该交给陈功,那天只是说考察三天,时间就快到了。
张辽仍然有些期望,刘严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和自己翻脸吧,美女哪里找不到,兄弟可不好找。
“喂。”张辽接起了电话,他也有两个号码,一个是被刘严监听的,还有一个号是自己私下的,除了几个铁兄弟,谁也没告诉,张辽听完以后,脸色苍白。
“好,我知道了,十分感谢,我会打给你一百万。”
张辽觉得这个消息值一百万,妈的,刘严,你居然想找人杀我!
亏得自己还在考虑该不该出卖你,张辽从房间里又拿出一个皮箱,这时面便是他自保的东西,刘严部分的罪证。
张辽想了想,先找地方躲起来,不行,自己被刘严的人找到就完蛋了,去找陈功,只有他能帮自己了。
三位首长出现在了机场,“陈老啊,你的孙子不错,广南省的事情搞得有模有样的,我得好好找他聊一聊啊。”
陈老自然是陈功的爷爷,问话的是前首长风老,“风老,他也就是瞎撞瞎闹,广南省经济新增长点已经初步显现,不过能否消化掉这些年的不良投资,还尚待时日,明年的广南省的经济数据,那才能说明问题。”
“王老。”
贺定平站在最前面,首先握了握王老的手,陈功看此情形,这贺定平发展空间有限啊,从这事情上就能看出,他连大小也不区别。
对,贺定平是王系的人,正因为是这样,他更应该先招呼风老和爷爷,王老放在最后,王老是不会生气的。
风老和贺定平、陈功、刘严都一一握了手,特地拍了拍陈功的肩,说道了小伙子不错。
刘严却受了冷落,自己的岳父好像不怎么想理会自己,轻轻碰了碰手便走向下一个人。
陈功也和爷爷打起了招呼,听着爷爷的表扬,他是有苦难言呀,这广南省的水太深,自己还好是来发展经济的,如果想在这里争权夺利,开始便会和刘严碰撞起来,那时自己就被动了。
跟随三位首长参观海滨市景区的只有贺定平、陈功、刘严三人。
公安厅里的事情卢峰会安排好,所以陈功也放心的和卢峰在电话里交流起来,除了公安厅的力量,陈功想不到刘严会有什么监听手法。
“卢厅长,恭喜高升呀。”
“领导,你可是去海滨玩儿了,我这里是一团糟呀,不过很快我会罢平的,不听话的统统让他们滚出队伍,领导,我已经发现省公安厅监控领导通话的事情,现在已经全部断掉了,我们可以放心的交谈。”
卢峰接手以后,第一个就是查这电话监听的事情,现在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而且也已经向刘严摊牌了,卢峰在电话里说话也随意起来。
“卢峰,你马上派人找到张辽,我怕他会有危险,他手中有很多我们需要的东西,我想刘严已经安排人找他了,你得抢先一步才行。”
陈功已经算好了,这次找到张辽,张辽会一切坦白的,自己弄的一个假箱子已经让刘严误解了,刘严以为张辽出卖了他,张辽会有好日子过吗。
海滨军区内,这晚三名老首长房间里各有一人。
贺定平向王老提出了一个简单的要求,要么把自己调个地方,要么广南省发展平稳以后,尽量把陈功调走。
贺定平已经不怎么怕刘严了,陈功和刘严已经对上了,不管谁胜谁负,到时自己总有得到一些利益。
不过陈功这个人太强了,而且有勇有谋,他的几个军师已经向他建议了,只要陈功在广南省一天,那省里的成绩便全是陈功的。
陈功和爷爷没聊什么工作,工作已经很顺利了,陈功将这广南省的局势讲给了爷爷听,老爷子果然有些震怒,没想到呀,这刘严还把广南省当成他的独立王国了。
陈功这次就准备拿下刘严,不过就怕风家人的插手,所以请爷爷务必要说说话。
陈老爷子当然要帮自己的孙子,那刘严说到底,只是风家一个女婿,不动刘严的根本,让他换个地方呆就行了,问题并不大。
刘严在风老的面前又演起了苦肉记,讲起自己是被那女人所勾引,所以一时犯了错误,他已经意识到了,以后也绝不会沾花惹草。
刘严一把鼻涕一把泪,就差没有下风老下跪了。
风老其实接到过女儿的电话,刘严这事情是可以原谅的,女儿都不再介意了,自己还追究什么,要不是有一个孙子,风老是肯定让女儿离开刘严的。
“刘严,广南省委副书记的位置已经空出来了,这几个月你表现表现,我在京市会为你说好话的。”
看来风家的人没有放弃自己,刘严本想尽快离开华夏国,听了岳父的话,看来自己还能再贪上几年,“爸,太感谢您了,我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张辽已经被省公安厅的人找到了,本以为自己会没命,没想到受到领导级别的待遇,他刚刚才知道,原来厅长已经换成卢峰了,这可是陈功的人,他们开始行动了。
张辽也不再犹豫,反正刘严想要自己的命了,将两个皮箱都交了出来,一箱是省里领导的把柄,一箱是刘严的部分犯罪证据。
虽然公安厅是卢峰主管,不过里面还是有部分刘严的铁杆下属,刘严很快便知道了,张辽果然出卖了他,把他的一些罪证交给了卢峰。
刘严知道,有的罪证让京市的人知道也没什么,不就是贪一点儿钱,那些头头脑脑不会在经济问题上为难自己的,不过有些事情就很难讲了。
比如刘严监听省级领导的车子、通话,利用一些把柄来控制新上任的领导,最重要的是,毛书记是刘严下命杀掉的,对外宣称心脏病发,这些政治上很敏感的问题,刘严是心虚的。
陈功真的无法让风老抽出时间,因为这刘严整天跟在风老的身边,这些罪证不让风老亲眼看看,风家是不会放弃刘严的,陈功想着,就算是这些证据寄到京市,领导层也会压下来的,要除掉刘严,必须断了他的风家的关系。
只要风老能看到刘严在广南省的所作所为,加同人证张辽,风老会震怒的。
在机场送别三位老首长以后,那位专用的飞机并没有离开,陈老非要带着风老到省公安厅去看一些东西,王老知道当中有问题,陈功和刘严闹起来了,陈老此举一定是在帮陈功,那里肯定有很多对刘严不利的东西。
刘严此时放下了心,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拿回他的罪证,不过卢峰是不会还给他的,既然不还,那就只能毁掉。
刘严下了决心,一不做二不休,现在首长们离开了,广南省还有谁可以管得了自己,刘严在这天晚上,动用了几名黑道人物,带上枪支进了省公安厅。
他可是有内线的,证据材料就在卢峰的办公室里,而且这里暂押的张辽,必须得死。
三位老首长现在就在厅长办公室里,陈功和卢峰陪着三位首长,风老仔细地看着刘严的罪证,这人简直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
嗯,门外有声音,陈功可没想到刘严会反应这么快,而且胆子这么大,带人来公安厅里抢东西。
“嗯,东西就在里面,你们两个跟我进去找,半小时内找不到,我们放火把这间办公室烧了,能烧的全烧掉,你们六个人,去把张辽找出来,如果有人看守,你们自己看着办,张辽这人绝不能活。”
声音是刘严的声音,风老已经看不下去材料了,听到刘严的话他已经全部相信了。
反应迅速的卢峰马上找了值班室的电话,让人立刻赶到厅长办公室来,刚挂上电话,门便被踢开了。
刘严傻眼了,这办公室里居然这么多人,啊,是风老!
风老怒视着刘严,“好哇好哇,刘严,你居然干了这么多的好事情,你劝你马上自首!”
自首,刘严可没这么傻,一切都完了,自己现在除了在国外的钱,或许什么也没有了,得马上离开,罪证已经不重要了,绑架这几人?不行,自己现在只有一条路,马上离开华夏。
“你们两个马上跟我走!谁阻拦就开枪!”刘严转身冲了出去,晚上公安厅的人手很少,刘严轻易的离开了广中市。
刘严知道,自己的通过正常途径出境已经不可能了,上哪里都会被人马上查出,只能走海陆,偷渡吧。
海滨军区大批军车出去,而且军舰也开始在海岸线上巡逻,天罗地网,刘严最终在一艘尚未出海的小船上被逮捕……
陈功很高兴,除掉了刘严,自己终于可以在广南省放开手脚发展经济了,只是陈功并没有想到,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贺定平与他之间只是暂时的风平浪静。
贺定平在刘严被执行死刑以后,将重点放在了与陈功的争权夺利上,开始想办法弄走陈功,又是一场权力的角逐开始了。
十几年后。
南部省国际体育中心,华夏国终于迎来了家门口的首届世界杯,其实现在凭借华夏国的实力打进世界杯根本不算什么问题了,华夏国足球排名全世界第22位,华夏国的综合国力已经稳定在全球第一……。
华夏足协领导在首场比赛开始之前进行了讲话,“……好了,今天还有一个特别的消息,因为我们请来了一位特殊的人物,十几年前申办本届世界杯成功的英雄,他今天也来到了现场,很多球迷都知道他和本届世界杯的关系,有些新球迷或许不知道,不过大家都知道他是谁,下面让我们用最最最热烈的掌声,有请华夏国……”
“老公讲话了。”魏书琴拍起了手掌。
“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盼到这一天了,能在家门口看世界杯,太刺激了。”尧淑真早没有干足球工作了,专业的家庭保姆。
最高兴的莫过于吴男,对足球的热爱让她此时热血沸腾,“华夏队,加油!”
萧星雅、宋惠云、秦怀玉和几个孩子安静的看着电视,一家人在南部省国际体育中心的VIP一室中注视着陈功。
两名少年没想到体育中心今天居然有这么多人,挤也挤不进去呀,别说座票,站票也没有了,“凛烈,你说爸爸在什么地方呀,还有几个弟弟妹妹,我们刚才真不应该去上厕所,还觉得能找到路,好像是什么包间里吧。”
另一名少年回答着,“是啊,现在怎么办,这里这么大,凛寒,要不我们找这里的领导问一问吧。”两人的年纪很小,不过一副很老成的样子。
体育中心的一名高层领导以为两人是走丢的少年,“你们告诉叔叔,你们的父亲和母亲都叫什么了,在中场休息时我们会在广播中进行询问,如果现在你们的父母在找你们,也会很快到这里来的。”
陈凛寒指着这间办公室中的电视,“那就是我爸爸!”
此时的陈功已经是年过五旬的人了,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最近十几年的工作让他尝尽了酸甜苦辣,还好,自己在这政治的旋涡中屹立下来了,“……此时此刻,我有很多的话要和大家讲,今天华夏国的成功离不开广大人民的支持……十几年前岛国发生的特大地震至今还在我们脑海中回荡……”
体育中心的领导一脸苍白,“两位同学,你们确定电视里这人?”
陈凛烈发起了脾气,“你是说我们两个撒谎?还有,什么电视里这人那人的,你不知道尊重领导吗?我让爸爸收拾你!”
体育中心领导吓傻了,真是两个少年的父亲?领导马上纠正自己刚才称呼上的错误,“哦,是我没看清楚,是我胡乱称呼,是首长,是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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