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副局长看出了郭舒内心的想法,“小郭呀,不管是钱是权,这可都是普通人一辈子难以到达的高度呀,错过了这村……”
“好,我答应。”
郭舒低着头,一种纠结的语气讲了出来,一晚,就一晚,能换到一些人一辈子得到的东西,在这诱惑面前,女人的贞洁就好像一层薄纸一样,一捅就破。
凌副局长拿出一张房卡,“拿好,还是那天那包间,给你一个月时间,如果一个月时间还不能完成任务,所有承诺自动作废,我也会把你调到另一个地方去工作,不能因为此事影响了你的正常工作是吧,呵呵。”
凌副局长的声音是那么的诡异,郭舒听完便已经在盘算了,这凌副局长的意思很明确,一辈子的工作,不如自己这一个月的结果,要是不成功,那一辈子朝九晚五的日子将会等着自己。
不行,绝对不行,郭舒想起了家中患病的母亲,光是每月化疗的费用就以万为单位,家里的积蓄已经见底了。
虽然陈功在富海,而单位名义短时间内请陈功吃饭已经没有这借口了,郭舒深深吸了一口气,想尽所有办法,就是求也要把求到求到南城市来,郭舒显然没有忘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为什么那房卡会一直在凌副局长那里,为什么凌副局长不让自己去富海。
陈功和魏书琴终于搭上线了,所以陈功到南城市的次数自然也增多了不少,只要周末有时间,肯定会抽出一天的时间去陪魏书琴。
魏承续也很自觉,就算是周末自己没事儿在家,也会和陈功简单聊几句,便称约了朋友下象棋,留下两人过二人世界。
这天魏承续刚好在家,魏书琴瞧出了老爸好像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爸,你今天不会是把棋友约家里来了吧,你怎么还不出去?你再不走,我们就上街去了。”
这女儿,现在还没嫁出去,居然已经开始排外了,把老爸也当成了外人,要不是有事儿,自己还真就出去了,“书琴,我和陈功谈一会儿,你们谈恋爱我先插个队,呵呵。陈功,书房来一下。”
原来是要谈正事儿,魏书琴这可不敢管,“陈功,我在客厅等你。”
魏承续叫来陈功的主要目的,是想谈一谈近期富海市的纪律监察,一场卫生系统的招考,居然让好些领导降职处份,哪个领导背后没有站着更大的领导,层层向上,省里当然也有些小的动荡。
魏承续告诉陈功,其实这种收受贿赂对考试进行干预的事情很多,每年都有,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用那么叫汁的。
魏承续可是听到了省里很多领导的意思,这富海市搞得太过了,不就是几万块钱嘛,钱也退了,警告一下便行了嘛,还要降职,降职意味着什么呀,意味着以后升迁的机会几乎没有了。
因为小事件,而否决了一个培养多年的干部,这是不是太轻率了。
魏承续也表明了自己的观点,“陈功,按国家和地方的法律,富海这次的动作并不太过份,不过法治以外还得人治,以后再出现同类的问题,我看呀,得从轻发落。”
陈功可不同意魏承续的办法,就是因为目前国家的人治占了主要位置,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问题发生,民憎官仇官,官为己为私,如果只有法治,谁敢来坏了这国家的规矩。
“魏叔叔,如果贪污一万块钱,不管是家中确有困难还是自身贪得无厌,全都能免职判刑,只要落到了实处,我看便不会再有贪污的现象,为什么贪污会屡禁不止,而且还有扩大的趋势,就是因为人治大于了法治。人治是什么时代的东西,这是封建社会的残余!”
陈功坚持自己的观点,要人治,可以,那也得在单纯法治时代过去以后,人治作为一种辅助出现,平衡社会的各种矛盾。
魏承续正点着头,陈功又补充着,“魏叔叔,贪污腐败的问题,可是关系到一个国家的生死存亡,不能再放任下去了,一定要根治掉,让社会进入一个良性的发展,配合国家经济的第二次腾飞……”
魏承续听完之后也觉得有些感概,一个年轻人尚且知道这些,为什么上面老是下不了决心呢,省里也是,破坏考试的公平,那也是破坏社会稳定,“陈功,有些事情我们管不了,不过我们能管的,就得彻底管下去,你这次的处理我觉得还是轻了,要了说,发现一个,就地免职,我看以后谁敢领着人民的钱做自己的事儿,发自己的财!”
刚才还觉得自己这次做得太过的魏承续,现在居然觉得自己处理得有些宽容,陈功想着,如果像魏承续所说,也太猛了点儿,还是得循序渐进的推行。
“魏叔叔,你刚才所说的,也就是我下一步富海的规矩,这次只是一个问路石,谁敢再次的踩线,那将是他这一生最错误的决定。”
陈功的目标是什么,是一个人民安居乐业、收入丰厚,官员们鞠躬尽瘁、居安思危,就和理想中的一个社会一样,拿富海来做这个实验。
陈功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一百口棺材,九十九口留给贪官们,一口留给自己,最多自己免职回家。
今天陈功是到家中来找女儿过二人世界的,魏承续自然不能影响两人的时间,“好了,陈功,放手去做吧,省里有我和李部长给你撑着,我们都撑不了,还有你家族给你撑着,不用怕,放开手去做吧,人生有多少个十年呀,过得有意义点。”
“爸,你要走了呀。”
魏书琴看到父亲走了出来,径直走到大门口,一下子露出笑容,老爸终于走了,陈功说好今天把和几个女人的故事讲给自己听,然后带自己去吃火锅的。
“走了走了,再不走你们得撵我的了,呵呵。”说完门呯的一声关掉了。
“陈功,老实交待,在房间里说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魏书琴双手叉在胸前,挺起胸部。
陈功笑了笑,轻声在魏书琴声边讲道,“好啊,我们房间里去,我在床上告诉你。”
说完陈功的眼睛色mimi的盯着魏书琴的胸部,本来就挺拨的她,因为双手在前挤着,所以更加的突出,不看白不看嘛。
魏书琴连忙捂住胸部,“在我家里你都敢耍流氓,看来这些年你学坏了不少呀,必须得调教调教你了,把原来那个单纯的陈功还给我。”
魏书琴的手伸到陈功的耳朵上面,轻轻的扭着转动起来。
女人下手一般是分不清楚轻重的,陈功根本没想到魏书琴会动手,耳朵痛得不行,“哟,好了好了,哎哟,很疼的,错了错了。”
魏书琴像一个泼妇一样,袖子挽了起来,不过丝毫没有减少劲道,“说,刚才我爸和你谈什么?”
“好了好了,我说我说,你先轻点儿……刚才你爸在谈我们的婚事。”陈功胡编了一个,他知道就算是说出那些政治上面的事情,魏书琴其实并没什么兴趣的。
陈功胡编了几句,说魏承续讲了,最好下次过年以后,选个日子迎娶魏书琴,他的女儿,必须得风风光光嫁掉。
魏书琴现在心里正幻想着,所以手也不自觉得放开了,“那是那是,我怎么能和你另外五个女人相比,我可是最纯的一个,是不是呀老公。”
谁不纯呀,不过要说到最单纯的一个,还真是非魏书琴莫属,连吴男也比魏书琴有心机,“那是肯定的,书琴是最乖的一个,必须得八抬大轿迎进门的。”
虽然陈功口中这么说着,不过还是没有想到如何来处理这六个女人的名份问题,宋惠云和秦怀玉好像并不需要什么,萧星雅、吴男、尧淑真,还有眼前的魏书琴,哪一个不是对名份看重的人呀。
让民政部单独给自己颁发一个大团圆的结婚证,这不是扯淡吗。
魏书琴也不想让陈功为难,刚才说的只是想证明陈功很爱自己,“好了好了,不再逗你了,我也没有那么不懂事儿,你好好考虑吧,反正在华夏国,法定的妻子就只有一个,老婆可以有很多,你自己选吧,选谁做这法定的妻子,我都不会反对的。”
陈功太高兴了,为什么所有的女人都这么理解自己呢,难道自己上辈子真是当了一辈子的乞丐,这辈子得到了上天的怜悯。
陈功想着想着发起了呆。
魏书琴拍了拍陈功的肩,“出发了,吃饭时间快到了,你说过请我吃火锅的。”
“好吧,走了走了。”
陈功走到了小区门口便接到了电话,一看来电提示,是乌小雨,她从来都是发短信的,今天打电话来了,难道有什么急事儿。
果然,乌小雨说话的声音气喘嘘嘘的,“哥,不好了,我一个朋友出事儿了,因为我而顶撞了老师,事情闹大了……。”
哪个朋友呀,陈功听了听,哦,原来就是上次在那大学门口看到的那个男同学,曾珉皓吧,差点儿和张敬天在校门口对上的高高大大的小伙子。
还真牛呀,年轻人就是狂,居然警告那老师下午六点在大学门口等着,听乌小雨所说,这曾珉皓好像出去纠结社会杂散人士了,看不出这小子还真有些脾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