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等他随时临幸
“我不会帮你什么,我也帮不了你什么?”她说完,转身就走。
“那你也不管小冬了吗?”他在她身后说道。
“关小冬什么事?”孟小冬是她的妹妹,她唯一的妹妹,现在在上大学。
“小冬今天早上给我打电话,她有了我的孩子。”钟思远盯着她的眼睛说,到现在,他已经豁出去了。
她的脑子像受了一下重击,瞬间一片空白:“你说小冬有了你的孩子,钟思远你居然敢跟我说这样的话,你还是不是人?”
“是小冬她自己说,她喜欢我,跟我表白。她是你妹妹,我拒绝不了她。”
“你不是人!”她要马上联系小冬,马上。
“如果你不救我,小冬也完了。”而他和她,也完了!他极是悲伤的看她离开。
“孟小冬,你在哪里?”她拨通了妹妹的电话。
“姐……”孟小冬的声音小小的,透着心虚。
“你真的……真的有了钟……”她发现她都问不出口,这是她亲妹妹呀,她怎么问的出口。
“对不起,姐,我真的很喜欢思远哥。你帮帮他,帮帮他好不好?”孟小冬像是一下子也听懂了她的话,声音哀求的说道。
“你真对的起我。”她说完,用力的挂了电话。
她神情落寞的回到了办公室,丁良宇打了她的内线电话,让她去趟市长的办公室。
她像是抽了灵魂般,木然的到程东阳的办公室。
“你手续办的怎么样?”程东阳看她有些魂不守舍,微微皱了眉。
她缓缓的回过了头,抬头看他,然后她听到自己一字一句的说:“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一年后。
孟瑜冬今天回来的很晚,下午陪领导去做考查,回单位领导又说一起吃饭。她最不喜欢应酬的,还是去了,喝了两杯。她的酒量经过这一年,也好了不少。
但是那两杯白的灌下来,她头还是有些晕。
一进门,她还没来得及开灯,就被强势的力量压在门板上,嘴唇被迅速的堵住。火热的舌头窜进来,她本来就头晕的,现在更晕了。
她也没挣扎,男人的味道很熟悉,他向来喜欢这样强势的亲热,她只需要闭眼承受就好。
但是下一秒,她的唇被放开了:“你喝酒了?”
“今天陪领导吃饭,喝了点儿。”他放开了自己,她便开了灯,也不看男人,往卧室里走。
“以后少喝酒。”程东阳皱眉的看她,他很不喜欢她身上有酒味。
她没有回应,拿了衣服往浴室里走。
话没得到回应,程东阳皱起了眉头,她一进浴室,他也跟着进去。
孟瑜冬似乎也不意外他回跟进来,只是当男人一把将她按在冰冷的瓷砖上时,她无力的说:“您今天怎么会来?”
“当然是回来开会!”说完,他已经开始剥她的衣服,捏了她的胸几下,扯掉下身的束缚便顶了进去。
孟瑜冬闷哼了一声,虽然这一年来无数次了,她还是没办法去习惯他的巨大和强势侵入。他一下就像顶到了她心脏口,她还没缓过气来,他已经在一下又一下的往前冲。
孟瑜冬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会走到这一步,成为被男人包养的女人,而且是被高官包养的女人。一年前,调回了滨海,他给了钟思远一个月的宽限,解决了他的滥帐,她就知道,自己欠了男人一大笔。
她是怎么就答应的,在她来滨海前,单位给她举行了欢送。她被灌了不少酒,等她回去的时候,耿启航的车就在她的宿舍楼下。他对她说:“书记有话跟你说。”
她知道自己逃不掉的,程东阳不会毫无代价的帮她。耿启航将车开了一处僻静地,便下了车。
她就在他的公务车的后座上,失去了她的第二次。
就像现在这样,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的侵略,她觉得她的灵魂都要被撕碎了。
“跟我在一起,你居然敢分心?”程东阳抱她坐在马桶上,再深深一低,听到她的惊呼,才满意的笑了。
他就是有这种变态的嗜好,在这方面的需求强烈的只要他来一次,第二到她的腰要酸上一天。
即使过了这么久了,她还是不大能受得住他的需索。就好像横着一根热烫的东西在身体里,没完没了。
孟瑜冬对这件事真的不是那么喜欢,可是身上的男人来找她,大多就是做件事。有时候脱了衣服直入主题,他心情好的时候,会慢慢来,将前戏做足。
她对这方面,绝对是一个慢热的人。经过了一年,也被他调教了出来,多半的时候,也能享受到几分乐趣,可是她不耽溺,她甚至有几分害怕。
她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
就像现在这样,她怕有的神经都在颤抖,身子随着他起舞。他的动的凶猛的时候,她还能听到自己难以自控的低吟。
每每这个时候,他就越发的来劲儿,按着腿儿往里往,直到她哭出来,哭着求饶,在他怀里像个无助的孩子。
他绝对是心里变态的!在一切结束后,在她脑海中一片空白,身子还在抽摔颤抖的时候,她脑海里无助的崩出了这个念头。
做完他就起来了,然后能听到浴室的水声。她抱着被子闭上眼准备睡觉,他冲完澡换了衣服就走了。
现在半夜两点,他没有过夜。她听到门怦的一声响,他走了。
一年来,他来这里,多半是不过夜的。过夜也会睡另外一间房,绝不跟她同床!
她觉得庆幸,越是这样,她越要提醒自己,她和他不过是一场交易。
她并不想住这里,他来滨海,多半会提前通知她。半年前她还在滨海另外租了一套房子,平时上下班就住那边。
但是有一次,她睡在梦乡里,电话突然醒了。她猛然惊醒,坐了起来,一看到来电是他,她迟疑的几秒还是接了。
“你在哪儿?”他在电话里有几分不耐,而且声调是往上扬的,那是他发怒的前兆。
“我、我在住的地方睡觉啊!”她说道,男人没说过来,她想他应该还在陵合,只是突然给她打电话,她也莫名奇妙。
“你在哪个住的地方?”男人眉头锁起,盯着卧室干净的床铺。
她一听就知道他来了,她只得半夜换了衣服,打车过去。
那晚她被整治的很惨,到了后半夜他做完,他冲了出来,看还软在床上的她冷冷的道:“以后你就住这里,别让我过来,看不到你。”
那一刻的她,委屈的特别想哭,她抱着被子背对他:“程市长,我想知道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