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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第三者。对酒当歌。
    流苏听出是黑子的叫声。

    “哈大全来了。他每次来都带着一条黑狗叫黑子。千万不要惹那只狗。她可比狼还要凶。我亲眼见她咬死过人。”

    “狗仗人势。三号。去杀了这只烦人的狗。”

    “是。东家。”

    不等流苏阻拦。被称为三号的男人就冲了出去,他自信满满,手按着腰间的刀,大概以为杀狗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王爷。不可啊。”

    “怎么。你在担心什么?”

    “我不是担心黑子。我是担心你的人。黑子可不是一只普通的狗。”

    黑子的确不是一只普通的狗。穿越到明朝的哈大全,混的很牛X,作为一只穿越来的狗,黑子也很牛X。

    哈大全办完公事,照常来快活林消遣,这一次他去的是西洋馆。

    三号趁黑子独自在林子里玩耍,就想上去一刀了结了黑子。可当他拎着刀走上前时,黑子不但没跑还站在原地看着他。这只狗是怎么回事。三号仿佛看到黑子的嘴角翘起了一下,仿佛是在冷笑。

    就在三号震惊无比的时候,从四周的树丛里扑出十几条大型犬,三号来不及发出太多的惨叫,便“犬死”在狗群的尖牙利爪之下。

    哈大全来快活林不会带太多的护卫,有黑子在,就等于到了一支军队,什么样的刺客也逃不过黑子的狗鼻子。

    当三号的尸体被拖走时。朱由检的脸色都变了,那叫一个苍白无比。

    流苏在旁边说:“这些狗都是哈大全训练的,十分的警觉,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你不去见哈大全吗?”

    “他是来解闷的。不是来找我的。”说到这里。流苏脸上流露出一丝的失落。

    “这个男人就这么好吗?”朱由检一把拉过流苏,搬住流苏的小脸质问道:“这个男人就这么好吗?为什么你们都想要跟他在一起?”

    “王爷。好痛。放手啊。”

    “不。不。不。”朱由检愤怒的撕开了流苏的衣服将她按在地上。朱由检太愤怒了,他需要发泄的途径,流苏既然是哈大全的女人,虽然只是传闻,他就要占有流苏,用此来报复哈大全抢走了余婉儿。

    一场激烈的肉搏,年轻的朱由检本钱不错。

    流苏已经很久没和哈大全以外的男人做了。突然而来的一切,让她有些不适应,事情办完,她轻轻的起身穿好衣服,看着依然仰面倒在地板上的朱由检。这时朱由检的护卫和贴身太监徐应元都已经出去了。

    “王爷。您这是何苦。哈大全不过是一个莽夫。余婉儿也不再是完璧。他们不过是您人生中的过客。您又何必执着呢。”

    “我不服。我不服。”

    朱由检仰面举着双拳。他的人生看似完美,却充满了无数的遗憾。作为皇室成员,朱由检没有太多的自由,王爷一旦受封就必须去封地,过几乎相当于软禁的生活。这是为了防止藩王中出现第二个朱棣。

    如果不是哥哥的宠爱。朱由检只能呆在封地,想来辽东,根本是痴人说梦。

    他真的很羡慕哈大全。羡慕他能够横刀立马与鞑子大战辽东。他也是一个有血性的男人,他也有皇族的血脉。

    为什么?朱由检突然想到几个问题。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是皇帝?为什么不识字朱由校当了皇帝?凭什么是那个木匠?就因为他早出生了几天?

    老天爷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朱由检的脑子里第一次产生了对权力的欲望。

    “安排一下。我要见哈大全。”

    “是。我马上去安排。”

    “等等。不要说出我的身份。你就说。”朱由检想了想。“你就说我是信王的特使王洪建。信王有些事情要拖哈总兵办。”

    “知道了。”

    哈大全正在西洋馆里喝着洋酒,看几个俄罗斯进口的舞姬跳阿拉伯风格的肚脐舞,这实在是个不伦不类的注意。

    西洋馆的陈设是一个荷兰传教士设计的,融合了许多宗教元素,看起来不像别墅,更像一座尖顶的基督教堂。对此哈大全没有发表言论,他觉得在神圣的地方,办一些原始的冲动的事情,也是一种风趣。就将错就错,反正当时的中国人都不懂这个。

    耶稣要是复活,绝对第一个劈死哈大全。

    “信王的特使?”哈大全犹豫了。亲王和边将私自联系,可是要被怀疑为造反的。

    见还是。不见。

    哈大全在犹豫。朱由检却不愿意等,干脆直接找上了门。

    哈大全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特使,很疑惑的问:“特使阁下。不知道信王千岁找我。有何要事啊。”

    朱由检到不着急。他看看四周。“哈总兵真会享受啊。就是在大内。也没有这样精彩的表扬。”

    “特使见笑了。祖制不准戏子进宫。这等低俗的表演。都是我这样的俗人看的。皇宫里怎么可能有呢。”

    是低俗了点。一群露着大腿、肚脐的女人在那里扭啊。扭啊。扭。怎么看都高雅不起来。

    “的确俗不可耐。”朱由检一点不给面子。

    哈大全喝的有点高,也不计较朱由检语气中的不愤。“特使不是来评价我的舞女的吧。特使要喜欢就带回完几天。没关系的。”

    “好啊。我再此多谢哈总兵。”

    “不客气。不客气。大家都是兄弟。来人。给我兄弟添个座位。”

    啥正经也没谈。酒桌摆上,哈大全和朱由检就开始对拼,不知为何,两人都卯足了劲要把对方灌倒。

    一边喝。两人一边侃大山。

    天南地北,横贯古今都谈遍了。哈大全学文真的不多,但真的很难讲。不时借用几百年后学者的研究成果,往往语出惊人,让朱由检惊叹不已。

    朱由检心道:这个哈大全在多读些书就好了。奇才啊。

    哈大全心道:这瘪独子的那来的,这么能喝,我就不信灌不躺你。

    混混喝酒的时候,脑袋是不思考的。

    男人喝高了都容易冲动。

    哈大全抱着酒坛子踩着桌子,给大家清唱了一首老歌《醉拳》。

    在哈大全的歌声中,朱由检轰然倒地。哈大全对着流苏伸出两根手指。“哥我又赢了。”然后哈大全也躺下了。

    “唉。男人啊。”流苏无奈的摇摇头。唤来人,把两个醉汉抬了下去。

    ……………………

    悲剧的种子,已经被悄悄的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