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州战役结束,哈大全直接带人坐船返回福州。
这一战哈大全收获颇丰,荷兰人抢的财物基本都归哈大全了。
返还原主?想都别想。
按照哈大全的说法。“老子出来打仗,难道不能得一点报酬。”
具体财产由南居益算了一下,大概价值白银二百余万两,是哈大全战争投入资金的四五倍。
不过也有遗憾的地方,根据时候检查。被安妮砍死的雷尔生,竟然是个西贝货。真的雷尔生早在二天前就坐小船跑了。
为此哈大全郁闷的好半天,安妮也闹了好半天。
哈大全的船队返回福州。郑芝龙已经在马尾呆了三天了,这家伙很老实,把一家老小都带来了。
郑芝龙之所以下定决心投降,不是因为哈大全打败了荷兰人。
哈大全和联军刚开战,郑芝龙就投降了,真是雪中送炭。其实郑芝龙投降是感动的,哈大全把郑芝龙的原配夫人田川夫人,还有长子郑成功接了回来。哈大全没有把人接到马尾做人质,而是直接把人送到了澎湖。
看到老婆孩子,郑芝龙感动了。
一听哈大全跟联军在潮州开战,郑芝龙马上带兵来投诚,愿意协助熊宽防御福州,并出兵对付刘香的舰队。
哈大全下船第一件事情,就是拉住郑芝龙的手大笑道:“兄弟,你终于来了。有兄弟相助,环中国海就是我们中国人的天下了。让洋鬼子都滚蛋吧。”
郑芝龙跪下参拜:“一官愿为主公掌舵撑船,征伐四海。”
“好,好,好。”
很多人看的出来,哈大全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不然也不会苦心培植庞大的海上势力。
马尾大营内召开了盛大的庆功会,凡是有战功的都获得了嘉奖,哈大全不是一个小气的大哥,只要肯出力拼命,就能得到丰厚的回报。
有了原动力,有了盼头,当兵的自然拼命。
中国人有在饭桌上谈工作的习惯,吃饱喝足,又天南地北的调侃了一阵之后,便是开始谈工作的时间了。
首先要封赏的是郑芝龙,收买人心是很重要的。
“一官。”哈大全也不客气,直接叫郑芝龙的小名。“你在我危难的时候来投奔我,我十分的感动,你就是我哈某人的兄弟,我哈某人绝对不会亏待自家的兄弟。”
郑芝龙急忙走出来跪拜在地,他知道马上就有官当了。
哈大全说:“内陆的官,我没权封给你,这样吧。我封你为台南总督,总揽台南军政事务。”
“谢主公。”如此封赏郑芝龙满心的感激。
“后天我便率军出征,彻底把荷兰人赶出台湾。”
“主公威武。”与会者无不举杯呐喊。
唯一默默无语的,就是坐在哈大全左侧第一位的南居益。隐约之中,南居益感觉哈大全有二心,早晚会背叛朝廷。如果哈大全在福建起兵,朝廷在南方的赋税重地可就全毁了。
想到此处,南居益紧锁起没有。
南居益放眼四周,发现马尾大营内全都是哈大全的死忠,甚至整个福建,也没有敢违抗哈大全的人。
酒席宴散去,南居益找到了哈大全。
因为高兴,哈大全喝的不少,虽然有心控制,脑袋也已经昏沉沉的了。
酒宴散去的时间太晚,哈大全没有回内宅,而是在书房就寝,服侍在旁的是陈好。
南居益求见,哈大全在困倦,也要见一见。
“南先生,找我可有急事。”哈大全对南居益十分的客气。
既然来了,南居益已经下定了决心,直截了当的问:“现在洋夷已经溃败,海疆很快就会平静下来,还请候爷早早交换兵权于地方,免得被人诬告,引起朝廷的猜忌。”
南居益一句话,哈大全的酒便全醒了。哈大全想起了朱由检,想起了朱由检对他的迫害,一次又一次。
“南先生是要我交换兵权于地方?”哈大全的声音已经冷了下来。
南居益大义凛然的回道:“正是如此,也应该如此,希望候爷不要一时糊度犯下不可挽回的大错。”
哈大全冷着的脸缓和了下来,他笑着说:“南先生说的有道理,这事我会尽快办的。”
“还请候也早做决断。”
“知道了,天色已经晚了,南先生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南居益听出哈大全在搪塞,可也不好过分的追问,只好转身退了出去。
等南居益走出书房,哈大全的脸色又阴沉了下来。
陈好端来一碗清水。“候爷,您消消气,跟这种老学究生气,不值得。”
“让我交出兵权?我如果交出兵权,还能够活命吗?天下想杀我的人实在太多了。”
“侯爷苦心经营海上,如果内陆混不下去,我们就到海上暂避,谁能奈何得了我们。”
哈大全把陈好拉进怀里,温柔的抚摸着,那如水般娇小的身子,轻巧的小动作让陈好连连娇嗔。
心烦的感觉没有,火气反倒越来越大。
“候爷别,您后天还要出征,别累坏了身子。”
哈大全把陈好丢在牙床上,一边脱陈好的衣服一边说:“不去了,我就留在福州,我现在出海,福建的地盘恐怕就保不住了。”
“朝内有魏公公和夫人帮您看着,候爷还怕什么?”
“天要变了。”
哈大全已经揭开了陈好的上衣,露出雪白娇柔的身子,一双玉乳更是引人迷恋。哈大全坏笑着埋首于温柔乡之间。
“啊,别咬。”陈好连声娇嗔。
哈大全也不管这些,直接掰开陈好的玉腿,伸手摸去,已经是一面湿润。
听到陈好娇嗔的*声,哈大全把三根手指一起伸了进去,陈好被痛楚惊的身子猛的抽搐了一下,哈大全把手指往外以抽,小姑娘的第一次*便到来了。
再接再厉,哈大全挺枪就上。
书房内响起一阵阵*声。
还有哈大全的怒吼声:“想让我交出兵权,没门,休想,没门,休想。”
半个多时辰的狂欢,在外面守着的丫鬟,无不面红耳赤,双腿紧夹着,脑子里不断有幻想闪过。
这些丫鬟恐怕,做梦都想被候爷侵犯,好一步登天成为新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