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要这么说嘛。”文渊看起来好像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我的要求其实不高,只要你们佣兵团里的某一个人,答应我一个要求就可以了。”
夜叉男子道:“哪个人?什么要求?”
文渊仿佛下定了某个重大决心:“我要媚后答应我一个要求!”
夜叉隐藏在面具下的脸狠狠的抽了抽,坚决道:“不可能!”
“慢着!”带着朴素面具的媚后忽然开口,“你不能决定我的事,但我自己可以。黑社会佣兵团的文渊对吧?我听说过你,你有什么要求,说!”
夜叉嘴巴张了张,没有说话。
微笑在文渊脸上绽放:“嫁给我!”
全场啼笑皆非,这人以兽皇生命为筹码,居然就只是要一个女子嫁给她。这不是一出闹剧么?拉古修德更是觉得自己已经从参与者沦为一个看戏的旁观者,有一种被无视的挫败感。
媚后咯咯娇笑:“媚后我哪里吸引了你呢?”
文渊深情道:“天然的美不需雕琢,真正的美无法被掩饰。你就是我心中的挚爱,缘何吸引,只为那飘渺的情缘。”
呕……大殿中呕吐声一片,这也太俗,太酸了。
媚后笑不出来了,这表白也忒没水准了。烂就一个字!
媚后只得强笑道:“我们没有感情,嫁给你不合适。”
文渊这一刻仿佛被楚修源复生,说出了一句极其无耻的话:“没有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嘛!”
噗……全场喷血!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媚后晃了晃,险些趴下去,哭笑不得道:“哪有你这样求婚的啊?”
文渊一本正经道:“当然没有我这样求婚的,我现在是逼婚!没见我手上的是谁吗?”文渊终于用上了楚修源亲传绝招,用强!
楚修源如果在场一定会很无耻的说:“孺子可教!”
媚后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兽人早已经沦为看客,一时间场面陷入了沉默。
“若幽,你真的不愿意让我知道你的辛酸过去,让我分享你的世界吗?”文渊突兀的说道,眼中渗出了泪花。
媚后呼吸猛地一滞,多少年了,她已经多少年没有听到若幽这个名字。文渊包含深情的话语,像一把燎原之火,想要把覆盖在媚后心头的无数野草烧尽。
“你的求爱技巧实在是很拙劣,但我也不得不承认你让我有些意动。这样吧,你加入我们亡魂佣兵团,就像你说的那样,慢慢培养感情。”媚后的声音有一些疲倦,有一些飘渺。
如果说文渊的话令人大跌眼镜的话,媚后的话就令人痛不欲生了!早知道这样拙劣的方式就能打动这个冰霜美女的芳心,哪里还轮得到这小子横插一手?一时间亡魂佣兵团的人看向文渊的目光都充满了杀伤力,目光中的恨意比文渊用拉古拉德来威胁他们的时候更甚。
到底是为了爱情加入亡魂佣兵团,还是为了信念继续守护楚修源?文渊正在为难的时候,一个对于他来说有若天籁的声音飘进他的耳朵里,虽然这个声音无比虚弱,却令文渊兴奋不已。那个声音只有短短的三个字——“答应她!”
够资格说这话的当然是楚修源了,楚修源和冷互相搀扶着从破洞中走出来。搞得文渊和亡魂佣兵团的人都吃不准双方到底是敌是友了。
冷笑了:“你就这样把一个高手送给我了?”
楚修源不清楚冷笑的意义,很轻松的点头道:“当然,为了他的爱情,这又如何?”
冷又笑了,笑得很畅快,牵动头上伤口也毫不在意。
亡魂佣兵团的人都已经傻了,他们何曾见过冷笑?哪怕资历最老的夜叉也从来没有见过冷笑。可是今天,冷居然笑了两次!
“我们走!”冷走到文渊身边,一剑取下拉古拉德头颅,紧接着下达命令。
“杀了皇兄你还想走!各位帝国的栋梁,杀!”拉古修德愤怒咆哮着冲向冷。
冷毫不在意拉古修德,回头对楚修源道,“需要带着你撤退吗?”
楚修源哂笑:“你也太小看我了吧?下次见面我们再打个痛快!五连音爆!”
五个兽人族武圣见楚修源身受重伤想要偷袭,顿时被五色音爆逼退,楚修源冷笑:“若不是我有伤在身,刚才你们已经死了!”
楚修源轻松弹奏着乐曲,仿佛不是在乱军中战斗,而是一个优雅的琴师,在闲情漫步,偏偏却逼得兽人武圣退避三舍。那份淡然和优雅,让亡魂佣兵团的人不由为之侧目。
趁着楚修源吸引了大部分兽人的火力,亡魂佣兵团的人毫不客气的迅速闪人,文渊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也跟着一起跑路了。
楚修源会心一笑:“都走了么?那么接下来到我的表演了!兽化——逆神者!”
白色螺旋眼眸张开,白色长发蔓延,令神都恐惧的逆神者出现在兽人皇宫。
“逆神者!”兽人皇宫中顿时有人惊叫起来。
“逆神者!……”一声声惊呼此起彼伏。
“神是什么?这个世界上为什么要有神?是神创造了人,还是人造就了神?以我逆神者之名质问诸天神佛——问神!试问凭什么兽人族敢对逆神者刀兵相向?”楚修源再次发动了无耻的天赋技能,问神。
那种脱离世界,被排斥在外的感觉再度出现在楚修源身上,源源不绝的力量再度涌现。楚修源身上的剑伤完全恢复,主宰自我的良好感觉令他不由深吸一口气。
“既然见到了我的真身,那么……你们死吧!”楚修源说完这话仿佛化身万千,整个皇宫中每个人身边都出现了一个楚修源。
刹那间,整个皇宫的生命全部死亡。
“哦?还有一个?”楚修源看到拉古修德惊慌失措的朝外面跑去,嘴角露出一丝残酷的笑,“居然有兽神玉佩挡了我一击,不过,玉佩已碎,就算你逃掉又有用吗?”
正在奔跑的拉古修德忽然感觉到脑门被什么东西穿过,紧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