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看见韩静这个表情,虽然不忍,可这就是事实,“小静,当年夫人还在的时候,就有意避开和厉家接触,这其中的缘由具体是什么,我们也不敢妄加揣测,只是觉得既然夫人都这样做了,肯定有她的理由,所以,为了你不要受伤害,还是不要和厉子爵接触了。”
“上一辈的事情,为什么要强加到我们身上,我们又没做错什么?”韩静很气愤的说,在她的意识里,厉子爵是她很重要的人,没有人能比上的。
此时,忠叔见韩静情绪这么激动,不得不说:“当年夫人跟我们说,小姐你要远离厉家,刹多里会照顾你一辈子,而且那个婚约是作数的。”
一下子又扯上了刹多里了,韩静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愣愣的盯着他们两看,心里满是怨,母亲当年到底做了什么,又在瞒着什么,为何要让她现在这么痛苦。
“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夫人当年被害,除了刹多家,帝都的这几家望族都有关系,所以说,厉家可能是您的杀母仇人,这些年我一直在暗中调查,却没有任何的进展,”忠叔说道。
韩静身体趋咧一下,差点跌倒了,幸好扶住了一旁的桌子,目瞪口呆的,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嘴角扬起一抹自嘲的笑意,她只不过想要一个自己的幸福而已,为何却这么难。
忠叔还想继续说,却被福伯制止了,上前对韩静说:“小静,长痛不如短痛,早点和那个人分开吧,如果你不喜欢刹多里,就是别人只要你幸福,我们都会祝福你的,唯独这个厉子爵真的不行。”
“嗯,再者,夫人和厉家的渊源不少,小姐你要是和厉家的人纠缠下去,还怎么调查夫人被害的事情,”忠叔在一旁说道。
他们的话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子,不断的飞向她,低头捂住脸,带着不耐烦的语气说:“好了,你们都别说了,让我好好静一静。”
闻言,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离开了客厅到外面,福伯侧头看了一眼,深叹一口气,“这到底是遭的什么孽,我们这么做,是不是错了?”
“就算我们现在不说,迟早有一天这些事情也会知道的,而且现在最重要的事调查夫人当年的死,”忠叔异常的坚定。
福伯深深叹了口气,心里暗暗想着,希望小姐能想清楚!
……
基地内,厉子爵观察了一眼正在训练的新兵,随后抬手看了一眼时间,快要六点了,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回家了,“有什么事直接打电话,”说完便朝办公室走去了。
只要想到可以回家了,嘴角不由自主的浮现一丝笑意,拿过衣服和钥匙,准备离开,手机这时却想起来了,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不由皱了皱眉头。
“什么事?”
“你现在方便吗?来一趟医院。”
听到对方的语气略显紧张,没多说什么直接挂断,然后拿了衣服直接驱车去医院,直奔白书豪的办公室,先敲了几下门,然后推开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