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挑了挑眉,又覆了上去。
“……”这次,她没有反抗,也不挣扎。
就这么睁着两只大大的眼睛。泛着空洞的光泽。
高高的秸秆,被风吹过,扬起沙沙的响声。
“……以为扮死鱼就能吓退我么?欢儿,你是要挑战我的‘技术’么……”他沙哑轻笑。
她真是恨不得掐死这男人!
“那你到底想怎样?就算你想在这里苟合,也得考虑一下,你亲爱的菲儿还在附近呢!如果你不怕她知道,我可以配合你叫得更大声一点儿!”
她一字一顿,一副鱼死网破的表情。
沉默了好半晌。
两人的气氛有些僵冷。
祁夜墨瞪着怀里的人儿,看着她一副小斗犬的模样儿,冷不丁轻笑出声:“呵呵呵……”
醇厚如大提琴低奏的嗓音倾泻丨出来,却听得叶欢瑜胆战心寒的。
他指尖划过她柔嫩的脸颊,手臂上还残留着那些被狼爪过的痕迹,“苟合?欢儿,你在贬低我,也在贬低你自己!不过,听起来还是很刺激,不如咱们试试?”
他尾音落得特别轻,另一只大手顺势往下探。
“呀!混蛋,拿开你的脏手!”叶欢瑜身子一颤,节节后退,却被他困在了秸秆堆里,苦无退路!
这个男人简直没救了!
他一再刷新她容忍的底线!
她不希望在这节骨眼儿惹事,可是他实在太可恶!
她咬牙低吼:“你真不怕我大叫吗?你真不怕你的菲儿肝肠寸断吗?”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粗粝的指尖更是嚣张地探进她!
“嘶——”叶欢瑜冷抽一气,心口顿时怒火翻腾,张嘴就大喊起来,“非——”礼,“唔……”
那个礼字还未喊出声,便被他霸道狂狷的吻给吞噬了。
不管她如何挣扎,仍是敌不过一个男人强烈的渴望!
“……混……”蛋……
他还真不在乎了!
指腹轻揉慢捻地抚过……
风刮得秸秆愈发的响了。
沙沙声一浪又一浪,盖过她那些零碎的叫喊,盖过他那些嘶吼。
对于他这样高傲且有洁癖的男人而言,喜欢一个女人,就是占有,不停地占有。
除此之外,没有其它。
他的手指,就像是贪婪采蜜的狂蜂。
偏偏这些大胆而狂妄的举动,没能引来路人的驻足。
即便是有些微脚步声寻觅,却又转而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啊……”她忍不住喊出声。
欲哭无泪!
怎么就没人听见她的呼喊么?
怎么就没人来救救她这快被夺去清白的女子么?(虽然她的清白早就毁在这个男人手中。)
她的柔丨软,她的挣扎,疯狂挑衅着他的雄性激素,激起了他更要征服的决心。
“住……住手……唔……”她的反抗显然已无法阻止他。
田野间散发着各种植物混合的清香味儿,迅速攻占了他的理智。
“欢儿,我告诉我,怎么才能要够你?”他轻喃。
这个女人,他要不够。
像是上了瘾那般,戒不掉她的味道。
他顾不得这么多,就在这秸秆堆后,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