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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2章毛骨悚然的苏联
    当离开瑞士的时候,荆建心中多少有点庆幸。没想到足协的那批人不仅烂,而且还像狗皮膏药似的。幸好自己扔了点小钱,顺利的脱身。不过他发誓,绝不会再有下一次,还是让国足自生自灭去吧。

    而这次去苏联,荆建仅带了随身保镖阿德伦一人。没什么目的,同样没抱什么期望。该拿到的已经拿到,不该有的也绝不会有。如果再想捡漏,还不如等到苏联解体后,趁着那个混乱时期再说。因此他的目的很明确,宗旨就是高唱“中苏友好”。苏联解体是人力难以抗拒的大事。他根本就没那个能力,也没那个想法去扭转。

    在动身之前,荆建已经有所准备,研究过相关资料。虽说前世在网络上,关于苏联解体原因的视频和文字资料铺天盖地,但荆建看了这时期的第一手资料,依然感觉到触目惊心。

    说实话,苏联内部已经形成了一个势力庞大的特权阶层,人数足有几百万,享受着最好的福利、最好的服务,以及最好的供给等等。甚至成为了红色贵族,可以让全部家属享受到优厚的福利。而这个特权阶层形成于勃列日涅夫(1964年成为苏联最高领导人)时期。几乎清一色是党员干部,尤其是高级干部及其家属。当年因为“变相政变”上台,勃列日涅夫为了追求干部队伍的稳定,逐步推行事实上的领导干部职务终身制,因此就促进了特权阶层核心力量的形成。

    而到了戈尔巴乔夫时期,这个阶层已经繁衍了近三十年,他们的追求已经不再是单纯的金钱利益。而开始谋划长期霸占特权,并传至自己的后人。于是这批人就发现,社会主义制度、信仰和员身份,都已失去了利用价值,而资本主义制度才能使其既得利益合法化。这就是标标准准的欲壑难填,实际上,他们已经不在乎联布或者苏联的存在,一切都可以出卖,只要自己和自己的后代能够永久掌握住一直拥有的国家财富!

    具体过程就不用多说,想了解的可以自己去看那些资料。这里仅仅说目前几件具有代表性的事:

    比如说,就在现在这个时期,苏联这个国家依然存在,苏联的那些最高领导人却过分相信在民族问题上所取得的成就,对民族之间的矛盾和问题估计严重不足,对民族分裂主义势力缺乏警惕,对其迁就妥协,一让再让,最终酿成民族危机。也就是说,自己把自己忽悠瘸了。

    而带头闹独立的就是立陶宛、爱沙尼亚、拉脱维亚,波罗的海三国,格鲁吉亚紧随其后,纷纷发表“独立宣言”和“主权宣言”。可笑的是,那些苏联最高领导人居然对这些独立宣言都不表态,实际上是默认。于是导致分裂势力的气焰越来越嚣张。

    又比如说,帕夫洛夫政府开始推行货币改革,宣布废止旧卢布的流通而发行和使用新卢布。要求民众将自己持有的旧卢布换成新卢布,然而这却并不是按照等额原则进行兑换的而是政府以一定比例向普通民众进行兑换。

    这种明目张胆的掠夺老百姓财富的行为,当然是以民众遭受巨大损失为代价的,货币改革之后导致卢布严重贬值,物价急剧上涨,苏联爆发物资匮乏,民众在超市外排起长龙争相疯狂的抢购生活必需品与食物,许多苏联人民辛辛苦苦一辈子所挣得的财富一夜之间就化为乌有。

    货币改革最终不仅彻底摧毁了苏联原本脆弱的金融体系破坏了还处于锥形状态的市场经济,搞乱了经济发展的秩序,让苏联政府的金融储备金消耗殆尽,而且更使得民怨沸腾增加了苏联民众对政府的不满。

    话说,这样的“自杀行为”敢信吗?就算苏联的经济状况再恶劣,也不能破罐子破摔啊?不过在这里,荆建其实已经大赚一笔,他的那些旧卢布贷款由于这次大幅贬值,导致归还的时候还款数量大减。不过荆建并不着急,因为未来解体后,俄罗斯的通货膨胀将会更加的疯狂。

    还有就是那位第一任俄罗斯的总统。

    他曾经是改革派急先锋,那位苏联最高领导人的左右手。然而在1987年10月,在举行的苏共中央全会上,因为公开批评利加乔夫,指责改革不得力,当场卸磨杀驴,解除了苏共莫斯科市市委第一书记职务。以后,又分别被解除苏共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和最高苏维埃主席团委员职务。

    说实话,当时这位在老百姓心目中的威望真的挺高,有点王莽谦卑未篡时的味道。于是他就在1989年月,在首次苏联人民代表选举中当选为人民代表,同年5月在苏联召开的第一届人民代表大会上进入最高苏维埃民族院,成为最高苏维埃代表。1990年5月,任苏维埃俄国最高苏维埃主席。7月,苏共28大上,因为提出的旨在改造当时苏联社会的一系列主张未被大会接受,索性就在7月12日大会结束时宣布退出苏共。

    而就在这届党代会上,保守派受到少数派沉重打击,除了这位宣布退出苏共。并且还有废除一党制,废除苏共领导地位的一系列政策出台。毫无疑问,在刚过去的1991年6月12日,这位就以57的赞成票当选为苏维埃俄国第一任总统,并且于1991年7月10日正式任职,而在施政演说中,他公开宣称:“……进行激烈改革是总统方针的实质……”

    由此可见,无论是政治,还是经济,此时的苏联已经是全面失控。宛如像是风暴来临的前夜,像荆建这样的旁观者已经感觉到毛骨悚然。

    然而在候机楼中,等待着飞往莫斯科的班机起航,似乎一切都风平浪静。漂亮的苏联空姐,舒适的服务,甚至还有位可爱的苏联小女孩围着荆建在好奇,甚至很快就熟悉起来,不断的问着萌萌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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