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辰墨还把她当成跳皮的小孩子,尾巴一甩,就缠住她的腰,坐下,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啪啪——
啪啪——
啪啪——
伸出手打起了她的屁股。
“呜……痛……”长这么大,师傅要连一根毛也舍不得动她!第一次被打屁股的左左,立马就哭了。这只死豹子,下这么重在手……
左左那个恨啊,可是,她打不过他。呜呜呜……
看到她哭得可怜兮兮的样子,辰墨有些不忍心,只能放手。哎……他不是为她好吗?谁让她这么弱?还弄伤自己!
算了,谁让他非要猎刺猪回来呢?下次猎些软绵绵的羊回来好了……
虽然,辰墨放过了左左,可左左委屈啊。他凭什么打她屁股?
摸着屁股,左左缩在了墙角,自怨自抑着。哼哼……等着,等她有一天魔法变得强大了,她一定狠狠的打他的屁股!
不得不说左左小白,她怎么就没想到,现在她要是惹人家不高兴了,说不定就被灭了!还爽脾气?
辰墨的力气很大,爪子一伸,划过刺猪的肚子,剥了皮,取下了一块最嫩的肉,递给左左。
看着那血淋淋的肉,左左别过头,不甩。
“吃!”辰墨道。
“不吃!”左左很有个性。
“吃!”
“不吃!”
……
辰墨的耐心似乎不是很好,撕下一小块血淋淋的肉,就强硬的塞进了左左的嘴里。他的眼里,尽是不满,真是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浓烈的血腥味,立即刺激了左左的肠胃,本来就吐得什么也不剩的左左更吐得连苦丹都差点儿吐出来了。那苍白的小脸,更加的苍白!
这下,辰墨吓着了:“怎么、了?”
“哇……”被折腾了一天的左左,猛然大哭了起来。为毛他老欺负她?她穿衣服,他就脱她的衣服;她只看看这个世界的“猪”,他就打她;她不吃生的东西,他就打她……
怎么说,她都才是十八岁的少女,除了父母突然意外去世,一直都被保护得好好的,没经过什么大风大浪。现在,突然穿越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一开始没意识到,但辰墨的出现,怎么都让她感觉到了“危险”无处不在。从来没有遇到过危险的她,这下子,怎么能没有压力?只是,她比较小白,连哭也显得很小白……
也因为她的小白,过去的十八年,她过得很幸福;也因为很幸福,过去的十八年,她过得很小白!
“不、哭!”没哄过小孩的辰墨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她,只要伸出舌头,一个劲的舔她脸上的泪水,还伸出手拍着她的后头。
或许,是感觉到了他的善意,左左扑到他的怀里,将泪水全往他身上抹。
辰墨也不介意。在他看来,对于跳皮的孩子,要教训加纵容!说白了,就是棒子加甜枣!
左左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事实上,左左是很少哭的,除了父母去世的那一回,哭得晕过去,她一直都很幸福!
睡到半夜,左左是饿醒的!
咕噜咕噜……
肚子叫了好一阵。她醒来的时候,正躺在辰墨兽形的肚子上,腰上还缠着他的尾巴。
左左知道,她是将胃里的食物全吐了出来,才会饿的!她的右手腕上,带着一条坠有七粒黑珠子的链子,每一个珠子都是一个一百平方米的空间。是以前师傅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非常的喜欢,每一个珠子里都装着各种不同的东西!
一个珠子装食物,一个珠子装衣服,一个珠子装药,一个珠子装杂物,其他的三粒珠子一直空着。珠子里的东西,有一些是师傅送的,有一些是巫巫家族其他人送的!
每一年,她都会收到很多东西,大部份都装进了珠子里。因此,左左的身上,并没有其他的什么东西,除了衣服和靴子,就是头上的那根黑色的锻子。可别小看那根黑色的缎子,那可是巫巫家族十大女巫之一的战神——非轻语送给她的!
巫巫家族十大女巫送出手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凡品?
这只黑缎子跟身上的黑袍子、靴子可以配成一套,很有点冬暖夏凉,刀枪不入的意味儿!它们的材质都非常的特别,全是师傅和几位女巫特别配给她滴!而这黑缎子,在关键时刻还能用来当武器——只要勒住别人的脖子,就可以轻而易巧的取了别人的性命!
此时,只要左左将黑缎子缠到辰墨的脖子上……
左左也是动了这个心思的。可是,她不清楚外面的情形,不了解这个世界,便没有冒然下手!怎么说,目前为止,辰墨还没有威胁到她生命的可能性!
左左望了望身边没有一点防备,熟睡中的辰墨,动了动手指,取出一瓶酸奶,一包面包,便沉默的吃了起来。正如许多女孩对“第一次”会有许多迷恋,左左对于这个在这个世界遇见的第一个“兽人”也有着一种别样的情绪,特别是,在人家一出面,明明可以杀掉自己,却只是将自己的豆腐吃了一个遍后,就开始照顾自己,这样的感觉,就姥缠绕在心底……
她有些拿不准,心里的这种感觉是什么。只是很小的时候,她听到父亲对她说:“当初,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遇见的第一个人便是你的母亲……”
她一直认为,“第一次”一定会有着特别的含义!
就像他的父亲一样,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遇见的是母亲;她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遇见的是他……
吃饱喝足的左左打了一个饱隔,最后看了他一眼,在他的肚子上扭了扭身子,打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她没有发现,在她睡着之后,那只原本已经“睡熟”的豹子悄然的睁开双瞳,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他的目光,滴溜溜的在她的手上转啊转。他脱光过她的衣服,自然知道她的身上有什么,对于她刚刚凭空的拿出了什么东西,然后“吃”了起来,很好奇……
辰墨不知道那是什么。他第一次怀疑起来,这个香香的雌性,似乎并不像他认为的,只是白了一点、香了一点、弱了一点,她真的很不对劲!
兽人毕竟天生具有野兽的直觉,他自然能感觉出来,身上的这个雌性并不具备攻击性——不是说她看上去很弱,就不具备攻击性;而是她的眼睛里,没有攻击的欲望!对于所有的一切,似乎只有她受到了威胁时,她才会开始攻击……
所以,他才会对她“放心”。也不是全都放心,要不然,也不会半夜不睡觉,一直盯着她,只要她稍有异动,那么……
不得不说,有的时候,很小白的左左是很幸运的,她的小白救了她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