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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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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她居然出现在这里,左左很肯定——中间一定有谁出过手!只是,这个人为什么“救”她呢?既然要“救”她,为什么不直接“救”,非要将她送到这里来呢?

    虽说,左左醒来了,却并没有急着返回帝城。第一,她的伤还很严重,下不了床;第二,鹰情手中没有什么人,不能保护返回途中的安全;第三,有的迷团还存在,比如说,小鹰妃鹰离一直在帝城,辰智诚一直在南方的城市,相隔十万八千里,他们是怎么联系上的?要联系上,后宫必须有“奸/细”才行,那么“奸/细”是谁呢?比如说,“救”她的人是谁?比如说,她的魔法为什么会失灵?

    醒来后,左左有试过,她的魔法似乎又“回来”了?!那次的失灵,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就算她受了如此重的伤,依旧像以往一样,操纵自如。

    左左有些怀疑,难道这个世界上出现了第一个“异能者(即像左左一样会魔法的人,或拥有其他异能)”?!而且,此人要么力量比她强大;要么有什么绝技,刚好可以“压”住她的魔法,要不然,不可能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让她的魔法失灵。

    如果还是她没有“穿越”之前,别人能够以绝对胜利者的姿态“压”得她的魔法失灵,左左一点都不奇怪,毕竟,那是一个神秘力量极多的世界。就一个巫巫家族,能够“压”住左左的人就多得不能再多了。比如,她的女巫师傅。可是,在这个世界……兽人世界,她不可谓不了解。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让她的魔法突然失灵了?!

    经过千年的轮回,小白的左左在飞墨、飞林的安全问题上,早就变得谨慎,否则,她也不会如此“大意”以为,就凭她一个人,就可以将飞墨“救”出来;也不会“大意”的让飞墨被人算计了。毕竟,所有的一切,她都是以飞林、飞墨二人的安全为重。在保证两人安全的情况下,她才会做出一些事情来,处理干净一些需要处理的“势力”。比如辰智诚,比如后/宫。

    让飞墨因为后/宫的“算计”而陷入危险,甚至差点导致希望国度出现大危机,从而让左左有十足的“理由”废除整个后宫,这就是左左的另一个目的。在她的眼里,飞林、飞墨没出现前,后/宫可以是她“看戏”,打发打发时间的好地方;但飞林、飞墨出现后,后/宫便成了必须除掉的大麻烦!

    不是左左冷血、绝情,而是她深深记得父亲说过的话:“当我爱上你母亲的时候,就只能对你母亲一个人的幸福负责,对别人,只能‘绝情’!否则,我的‘多情’绝对是伤害你母亲最深的那把利剑!”

    这句话,对左左的影响不是一般的深。要不然,她也不会对飞林、飞墨以外的人“绝情”到底了。

    ……

    躺在床上,眼看着鹰情为了照顾她,整天忙忙碌碌——替她采药(为了以免左左的消息泄露出去,鹰情决定尽可能的自己采药),替她打探消息,替她故布疑阵,掩盖她一切的信息!

    为她忙碌的鹰情,也是快乐的!即使天不亮就起来,替她煮好药,再去做和尚的早课;回来就给她做早饭,怕她闷,还会给她念一会儿书,还要抄抄佛经(这是鹰情最近负责的课业);下午还要去采药,回来给她做晚饭;晚上还要热些水,给她擦拭一下身体,没办法,不拭的话,浑身药汁、药味,左左会睡不安稳。等左左入了睡,他自己才去烧水洗澡,睡觉!因为不是所有的和尚都有自己的僧舍,鹰情因为情况比较特殊,有了这么一间,不可能再多了。鹰情也不敢表现得与平时不一样,生怕有一点异样就透露出什么,所以只有一间僧舍的他,除了这间屋子,也没有别的睡处。自然而然的,他要么抓着她的手,趴在床侧睡;要么趴在桌上睡。

    左左醒来的时候,已经照顾她几天的鹰情脸上,就已经有了一圈很重的黑眼圈。看得左左一阵心疼。

    怎么说,他都是小左的父亲啊……左左在心里轻轻叹息。他对她的这份深情,她无以为报!

    心软了的左左,只能忍痛,将身体往床里面挪了挪,空出一半的位置,道:“上来吧!”

    “什么?”鹰情一愣,没反应过来。

    “我说,你上来休息吧!”注意到鹰情的眸子在听了她的话后,猛然一亮,望着她的目光更是炽热,左左的视线有些变扭的躲了躲,跟着很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道,“反正床很大,再多睡一个人也没什么!何况,这本来就是你的屋子,除了这里,你也没别的睡处……”

    鹰情受宠叵惊的,爬了上去。侧着身子,僵硬的躺在那里,好一会儿都不敢动。生怕自己一动,就被她赶下床去。那小心翼翼的样子,更是让有几分后悔的左左一阵心软。唉……他也是可怜人!

    那一夜,僵着的鹰情,侧着贴在床上的半边身子酸痛不已。起来的时候,还不敢在左左的面前揉一下,还是爬起来赶着时间给左左煮药的时候,左左看不见了,才趁机揉了揉。

    左左哪里看不见?神识一探,就探了个清清楚楚。心里更是心疼。他太在意她了!她已经“欠”了他太多的东西,还要继续“欠”下去多少呢?

    煎好了药,凉了一会儿,鹰情就喂左左服下。药汁不是一般的苦,寺庙里没有糖,鹰情只能拿出昨天晚上从寺庙里的厨房要来的那根黄瓜,切下来一截,切成小块,喂进她的嘴里,去去苦味。

    他的温柔与细心,落入左左的眼帘,也落入了左左的心里。有太多被她忽视的东西,浮现在她的脑海,让她的心有些五味交杂。她忽然想起了“阳光”,那个美丽、魅惑的男人,被情所伤——所有的付出被心爱的人“视而不见”的痛苦,与鹰情是何其相似?

    她曾经,多少次“无视”了鹰情的付出?“无视”了鹰情的深情?从曾经的飞鹰,到现在的鹰情。当然,除了那个因爱生恨,让她恨不得杀人的沁阳!就算是这一世,她一样“无视”到底!可是鹰情,她却不知道,她还能“无视”多久。

    唉……左左再次在心里无奈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