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按照弟子会那样,进行轮次进阶第二轮,然后再次对战,毕竟这样很是浪费时间,这宗族大会,只是为了筛选出最强的堕血兽罢了,以此定位在天井中的最强大族派。
所有人按下了手印后,那圆柱台便一直冒着红光,直到第一人跳进了战场,那圆柱台又冒出了黄光,在不停的闪烁,似是准备着下一人跳进战场。
此人是山兽一族之人,模样十分的夸张,头大如斗,身子却是像竹竿一般,此人一上台,便引得其他部族之人暗自偷笑。
不过当此人祭出了自己的堕血兽的时候,在场的人便笑不出来了。
这堕血兽不过三尺高,头上的犄角却是有足足四根,代表着练气四层的实力。
要知道,大部分在场的参赛之人,只是将堕血兽培养到三根犄角,四根犄角的,已经是很强大的实力了。
迎着台下人惊讶的目光,这头大如斗,身似竹竿之人也是颇为得意,目光渐转为高傲。
十八个部族的首领都没有什么动作,坐在长椅上看着其他人,毕竟部族的长老都是压轴之人,不可能出太早。
“我来与你一战!”
却也就在此时,忽然从人群中跳出一人,站在了台上,此人也是长得颇为彪悍,一身壮硕的筋肉,颇为吸引人眼球。
不过此人祭出的堕血兽,却是让人啼笑皆非。
只见此人从袖子中掏出小到只有麻雀一般的堕血兽,而且这堕血兽似乎还刚刚睡醒,一见到阳光,竟是刺到了眼睛,低鸣一声后,一头歪倒在此人手心里。
这长相彪悍之人也是有些尴尬,用指头戳了戳堕血兽后,便挠头下了台。
他对面的那头大如斗之人也是冷笑一声,放下了自己的堕血兽,下了台。
两人一道下台之后,那圆柱台便闪烁着绿光,随即形成一道护罩,将两只堕血兽包围在里面。
只见那头大如斗之人的三尺高堕血兽抖了抖翅膀,一个滑遁飞到了小鸟般的堕血兽面前,俯视的看着它。
任谁都料想得到,那小鸟般大小的堕血兽的结局。
只见那小鸟般大小的堕血兽也是抖了抖翅膀,想要飞起来,但却只是扑腾了两下,扇起一些灰尘,并没有飞起来。
此番再次让场下之人哈哈大笑,而那头大如斗之人也是环抱着双手,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
只是下一幕,却是让人惊掉了下巴。
只见那只小鸟般的堕血兽晃了晃脑袋,从头顶上的三根犄角上放出一道血光,三尺高的堕血兽顿时没反应过来,被这血光照在了眼睛上。
哀鸣一声后,双目竟是淌了血,像是被这血光击破了眼珠子,随后这小鸟般的堕血兽再次发出一道血光,三尺高的堕血兽便彻底的没了动静,似是昏死了过去。
“怎么可能!”那头大如斗之人顿时就大叫一声,台下人也是嘴巴张的大大的,仿佛能塞下鸡蛋般,就连其余十七个部族的首领也是惊得突然起座。
那逗头大如斗之人还是不肯相信自己的堕血兽就这么败了,直到旁人的呼喊,才将他惊醒过来。
不过败局已定,此人也是失魂落魄的提着昏死过去的堕血兽离开了,离开了这场大会。
接下来三局,那身材壮硕之人的小鸟大小的堕血兽如同一匹黑马一般,一一战胜了对手,直到第五场,才将他终结。
这终结者,正是那阴柔青年的堕血兽。
此人的堕血兽,也正如此人的样貌一般,十分的阴森毒辣,有着如同毒蛇一般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
不过毕竟此人的堕血兽是有着六根犄角,战胜三根犄角的,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第六场,另一个部族之人跳上了台,而此人手里的,一样是一只六根犄角的堕血兽。
不过才第六局,便已经逼得出动了六根犄角的堕血兽,这让很多拥有三根犄角堕血兽之人望尘莫及,独自哀叹。
这阴柔青年的对手也是一名青年,但却不阴柔,反而长得很是俊朗,英气逼人,引得不少旁观的少女春心荡漾。
双方下台,那圆柱台闪烁着绿光后,战斗便开始了。
只见阴柔青年的堕血兽双翅一扇,飞到了两丈高,悬在空中,想以高度进行压制。
而俊朗青年的堕血兽则是懒洋洋的伸了伸翅膀,似乎毫不在意。
那阴柔青年示意下,他的堕血兽便朝着对方发动了进攻,双翅一震,俯冲而下,同时头上的犄角一震闪烁,似是要放出什么东西一般。
俊朗青年的堕血兽依旧没什么动作,直到对方的爪子即将要碰到它,它伸开了双翅,然后轻轻一扇。
就是这么轻轻一扇,这只堕血兽竟是如同大鸟一般扶摇而上,直冲青天,卷起一股旋风,将阴柔青年的堕血兽掀开,几乎快要跌落下去。
好在阴柔青年的堕血兽反应够快,双翅猛震,再次飞向天空,追了上去。
不过阴柔青年的面色,则是有些森寒,毕竟对方堕血兽的强大有些超乎自己的预料。
但他此行并非是没有任何的准备。
只见这阴柔青年暗自捏下了一张符纸,他自己的堕血兽顿时加快了速度,同时羽翼边缘冒出点点锋芒,像是什么锋利的铁片。
阴柔青年的这番小动作,自以为没人看见,却料想,刚好被陈凡看在眼里。
但陈凡没有什么动作,只是面色有些不悦,似乎打扰了他观看一场似乎是有些精彩的比赛。
速度突然加快了的堕血兽竟是三秒时间就追上了对方,羽翼一展,随即一个旋转,如同刀片般锋利的羽翼边缘便切在另一只堕血兽的身上,顿时鲜血就流了出来。
俊朗青年顿时大惊,他不明白对方的堕血兽为何会突然加速,但此时他也来不及想明白原因了。
只见俊朗青年意念一动,他的堕血兽便从头顶上射出一道血箭,同时锋利的爪子抓向对方。
而阴柔青年闪过一道厉色,再次从袖中摸出一张符纸,打算捏碎。
而陈凡则是再次摇了摇头,轻轻一挥手,这阴柔青年手中的符纸便化为了一滩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