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雨等赶回正厅时,只见那识字夫子正在发火,冲着其余师兄弟骂道。
“一群不长进的东西,你们说说这二月有余的时间你们都干什么了?啊,连一个练气顶峰的都没有...”
吴信见了便拦住邢雨道:“等师尊消消气我们在进去,要不准挨骂。”
邢雨、李月听后也是同有此感,他三人便站与门外等候。
识字夫子骂了一通后道:“李月那丫头怎么还没把邢雨叫来?死到那去了?!”
吴信等听后忙道:“在这呢。师傅刚才我等见你老生气未敢在来惹您老不高兴。”
识字夫子一见到吴信心中那股无名火有攻了上来,没好气地道:“你这死小子,让我看看这几天你有什么长进,要是毫无进展的话,哼哼...”
最后那两声哼哼,让吴信听的心里直发毛,心道:“还是撞到枪尖上了。”但想归想,最近学的东西还是要露一手的。拿出一张邢雨帮忙准备好的控火符来,嘴里念念有词后,将手一扬,只见那符飞出后瞬间化成一个寸许大地火球来。在看那火球在吴信的*控下,一会上下翻飞,一会横冲直闯。显的乖巧无比。
识字夫子看后,脸上终于出现了难得的笑容,随后对那些弟子道:“你们看看吴信,恩他资质那么差都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领悟到控火符,而你们呢...”
邢雨听后连忙上前道:“师尊息怒,最近大家的确都很努力,之事在您闭关后,常有一些人前来求学,他们都是为了接待那些人才耽误了修为。”
识字夫子听后,很不耐烦地看向邢雨,这一看不要紧。竟从此双眼里不看那邢雨了,从起初的漫不经心,到后来的仔细,在到惊讶。
“怎么?你一经筑基成功了?!”
邢雨听后心中一惊,心道:“怎么我的修为他一眼就能看透么?我还什么都没做啊。”随后又镇定地道:“弟子确实以筑基成功,但这和师兄弟们的照顾是分不开的,要不是这些时日他们不让我去接待前来求学的人,弟子也不能筑基成功的。”
“真的么?”识字夫子显然不相信邢雨的回答,冷冷地问道。
邢雨听后心念急转之余答道:“这...其实弟子在入门前曾向司徒雪讨要了棵增进修为的丹药。”
识字夫子听到此言后面色才稍见缓和地道:“原来如此,我说你怎会精进如此之快。”说完停顿少许后道:“既然你是食用丹药进级那你这段时间就不要乱跑了,须在丹药之力消散前,巩固修为,不然若是修为倒退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会有修为尽废的可能。”
邢雨听完假装吃惊地道:“这可怎么办才好啊,师傅你可要帮帮我啊。弟子不想修为尽毁啊。”说完,竟流下几许眼泪。
识字夫子信以为真,便道:“你放心,为师不会坐视不管的,说说你自行修的如何了。”
邢雨听后忙道:“弟子以学的职炎剑法第一层,同时对也修行了些火系法术。”
“哦,那你耍些剑法来给我看。”识字夫子听后,有些怀疑地道。
邢雨听了却是委屈地道:“回师尊,弟子试过了,但是剑根本就没反应。”
识字夫子听后更加觉的奇怪,道:“没反应?你用什么剑试的?”
邢雨答道:“就是练功室里的木剑啊。”
识字夫子听后大笑道:“傻孩子,职炎剑法中的灵气怎会对那木剑有反应?”说完拿出一个白色的木匣,扔给邢雨道:“这里有把精钢剑,你用我传你的剑法将剑驱动出匣。”
邢雨接过木匣,仔细大量了起来,觉的这木匣出了比正常的木匣重了些外并在无不同啊。但师尊命令又不能违背,便将信将疑地将灵力注入那剑匣之中,并将剑诀施展开来。
就在邢雨将一道剑诀打在那木匣之上后,便听得咔吧一声清响,木匣一头依然打开,随即一声清鸣,一道银光从中窜出,飘定与空中。
邢雨见后急忙观瞧下,只见一把银光闪闪的宝剑依然定与空中,正是先前从木匣中窜出那道银光。
邢雨正呆在原地,看着空中的宝剑。耳畔却响起识字夫子的声音“哈哈,好。很好,你能在短短两个月内筑基成功,并学会职炎剑法第一式,足见你天资过人。很好,那精钢剑匣就送与你吧,以后时常练习就不用怕药力反噬了。”
邢雨听后,连连谢过那识字夫子后,便站立一旁,而此时在看道同门的眼神,已然不在是以前那种嫉妒。换之的是一种羡慕之色。
“师尊,为何我用那御剑式无法驱使木剑呢?”邢雨突然想到自己以前也曾用过驱物诀和御剑式却不见效果,便向夫子询问。
识字夫子听后淡然一笑道:“练功室里的那些都是普通的木质武器,是用来练习基本的。而职炎剑法这等高深法术又怎会驱动那些凡物?”
邢雨听后再次问道:“师尊我听说有些门派的人,并为筑基便可驱使一些物品用来帮助自己,以及作战等。为何我学的这高深法术却不能?”
识字夫子听后虽有些惊讶,但还是解释道:“这也是你听那司徒雪说的吧,的确有些门派并不用筑基便可驱使物品为其所用,名唤‘驱物诀’但那些门派最后都难成大气。”
“这是为何呢?在未筑基便能驱使物品,哪么筑基之后那些人的神通不是更大了么?”邢雨不解地问道。而那些师兄弟们也从未听过如此神奇的门派,都一个个地把耳朵竖起来,细细地听着。
识字夫子见后,一笑至之。解释道:“那些门派多数是以敬物敬神为指导理念,但修仙一脉,难免与人争斗。争斗只见又难免毁人法器法宝,这是与敬物敬神的理念相违背的。这是其一。在者我听闻,修练驱物诀起初确实简单,但修到后期却及为困难。而向你这等驱使精钢宝剑毁人法宝的做法,得需那人修倒结丹期或更高的修为才可。所以导致那些修习驱物的门派内罕有高手出现的主要原因。而一个门派内没有高手坐镇,这样的门派又怎能在这弱肉强食的修仙世界里生存呢?”
众人释然,连呼师尊高见。
“呵呵,好说,你们好好修行,将来好处少不了你们的。”识字夫子在见了邢雨成功筑基并能使用那职炎剑法中的第一式御剑式后显的很是高兴便道:“今天师尊我高兴,就和你们说说修仙界的一些传闻,以及一些已经灭绝的门派吧。”
众人听后又是一阵欢呼。
邢雨听到灭绝门派后,第一个想到的便事那在鬼族时听说过的‘符咒师’心道:“这个称呼很是陌生,难道也在师尊口中所说的‘灭绝门派’之列么?”
在邢雨思考的同时,那识字夫子已然开始讲述那些修仙界的传闻了。
邢雨听了半天,心道:“怎么都是那里有什么秘宝,那里有什么宝藏之类的?难道这识字夫子是个靠抢夺起家的人么?”此事却也是只能怀疑,不能去问的。邢雨就算在傻在笨,也不会愚蠢到去直接询问一句‘你是靠抢劫起家的么?’在识字夫子将那些传闻中的法宝、秘宝讲述一便后,话锋一转道:“大约在四五千年以前,这天南界并不是单一的由道门控制的。而是由一些剑侠、武士、巫师、法师等一同控制。”识字夫子此言一处,众弟子的立刻哗然。
邢雨道:“此地不是一直就由道家一家独大的么?那段时期究竟是怎么回事?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最后会由道家独占?而那些门派又去那里了?”
识字夫子面对邢雨那一连串的提问也有些茫然,在清理了一下思路后道:“雨儿莫急,听我慢慢道来。”说完清了下嗓子后道:“大约在五千年前吧。在那个时代,道家虽然盛行,但与今日相比,却逊色不少。而那时由于道家中的一些管理上的漏洞,道家门内出现了不少败类之徒,他们倚仗自己是名门之流,四处为非作歹,恶事坐尽。于是当时一些比较有名望的散修便聚集起来,形成了一股势力。其中有一人,名唤林凌。此人家境贫寒。但他却一生爱剑,而此人家中也不知是那代,竟也是习武之人。为其后人留下一本名为‘七绝剑法’的剑术法籍。此人也是生的聪颖,年方七岁,便将此剑法修的精通。事后便云游天下,四处寻访名师,切磋剑艺。因为此人生性随和,平易近人,年方二十五岁时,便以夺得普天下修剑之人的爱戴。更于那此集会,此人被选为剑修之首。带领当时所有修习剑术的散修以及一些名门一起打击那些修仙界的败类们。但那些被打击的人中,不是当时一些名门的嫡传弟子,就是亲传弟子。与现在的修仙败类根本就是两回事。而论你杀了谁,那些门派都不会与之善了。就在他大张旗鼓地剿杀那些修仙败类时,一股针对他的作战也在暗中展开。就在一次,他将全部人手都派出追杀一名叫上官恶的败类时,那些名门便以一个名叫‘曲柳’的门派为首,对其进行围攻,当时敌人众多,林凌在斩杀数人后,终于招架不住,逃亡到了一座不知名的深山,而那座深山当时被称为死地。周围有着常年不散的瘴气,即使是修仙者也不敢靠近。那些追杀他的人见后,气不过,也不甘心,便在那山的周围布下许多结界。将那座山峰封印起来。或许是林凌命不该绝,在他逃到深山不久,便让他找到一处上古时期的遗址。在其中,他得到一本名为‘职炎剑法’的剑术。”
邢雨听到职炎剑法后,瞳孔一阵收缩道:“师尊你说的那‘职炎剑法’可是我修行的这个么?”
识字夫子听后,有些不悦地道:“听我说。在他得到此剑法后,苦修三年。终于练成了无尚剑术。在其神通大进后,又废了些周折,终于将那些山外禁制全数破除后。自己又从新布置了些在那古修遗址中所得的秘术。将此山彻底的封印了,从那以后,此山就此在人界消失不见。”识字夫子说道此处,脸上漏出些许遗憾的神情。随后继续说道:“此人封印那无名山峰后,便回到自己的组织,很快地掌管了后。便发出消息,说自己要单独去将那曲柳门消灭。当时许多人认为他只是一时气愤而口出绝词罢了。谁知事后不久,他当真如自所言。单枪匹马的将那曲柳门给灭了。从那以后,此人便独自开创了一个名为‘剑侠’或‘剑匣’的门派。好了,你们有什么要问的么?”
邢雨听了此言,急忙道:“师尊,那个林凌所修的职炎剑法到底是不是我现在修的这个?”
识字夫子看了他一眼后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邢雨听了个一头雾水,在其追问下才得知。一些以后才发生的事。
原来,在林凌开创了剑侠门约两千年后,一些门内弟子也犯了先前那些修仙人的错误,成为了修仙界的败类。这让林凌很是懊恼,一是恼自己的弟子不争气,为了些眼前小利,而放弃自己的光明前途,成为人人唾骂的败类。二是恨自己这套剑法太过犀利。虽然那些叛徒学会的只有自己一半,有的甚至连一半都不到的本事。却也是给当时的修仙界带来极大的损害。于是林凌在暮年之时大杀自己门内叛徒。他也因自己一生杀业太重,最终没能位列仙班。最后也因无法承受那些爱徒叛变的打击,最终将那本就不全的‘职炎剑法’再次有八式消减到四式。传给了当时他最不看好的一位弟子作为接班人后,含恨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