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长恩得到那奇怪的手臂形拳套后,显得很是满意,不住的挥舞着。然而却因为不知道这东西的名称,显得有些美中不足。
吴长恩独自又将那拳套刷了一阵,觉得比之前熟悉一些了,便对大家说道:“雨弟、众位道友,感谢各位的帮忙,我这就上去和那擂主比划比划。”
邢雨听后,淡淡地道:“恩,去吧,别逞强,不行就认输。大不了我们回头再想办法。”
徐天正、林问柳等人自然也是出言鼓励,什么打垮那个黑猩猩,什么别怕哥几个给你撑腰等等之类不绝于耳。
吴长恩虽然知道哪些都是屁话,但还是向他们一抱拳,而后大踏步地走向擂台。来到擂台之下,双脚一跺地,便穿了上去。
“哦,好哇!”
“长恩加油!打到那个大个子!”
那些顽扈子弟见到他这般身手,都一个劲地叫起好来。
吴长恩来到台上,对那擂主抱拳说道:“在下吴长恩,应求尾羽国随行保镖。”说完,便将双手一分,在那做出一副坚守的样子。
王鹏心知他与邢雨、吴信等人是一伙的,又见他与那些顽扈子弟在那嘀咕半天,心中便开始担忧起来。生怕他也会使用那伙人之前用的办法,来个符纸狂砸。
然而擂主在哪里等了半天,也不见吴长恩有何动静,便试探地来到他身旁,双刀上下一分,分别向他上下二盘砍去。
吴长恩见后,不急不忙地将双手分别上下抵挡。他此举自然是有心试探一下这对新得的手臂拳套的威力了。
‘铛铛’二声脆响,王鹏觉得自己的双刀好像砍在了极为坚硬的物体之上。而吴长恩则是觉得双臂只是一架,并未感到有什么力道传来。
吴长恩心中一喜,立刻向面前之人,发出一个肘击。
王鹏觉得此人力大,不能力敌。见到此人发动肘击,而且其肘部犹豫带上那古怪的手臂形拳套,肘部满是狰狞的锯齿。便闪身退到一旁,迎头便是一刀。
“好快!”吴长恩见到此人身法敏捷,便不敢再次贸然出手攻击,赶忙抬起一只手臂,架住那柄单刀,另一只手则是伺机而动。
王鹏连砍数刀,不但没有破掉对方的防御,反而被自己双刀的反震力,震得双臂发麻。
吴长恩借着他缓手之际,一个箭步便来到他的身边,双拳带起阵阵风声,一连发动了数拳。由于之前他自己对这场比斗并不看好,所以上台之后,他只求熬过十招,并未看重胜负,所以打的倒也轻松许多。
他二人一个使用双刀,一个挥动双拳,十个回合不过是转眼间,便以斗完。结果谁也奈何不了谁。一个是防御攻击都颇为擅长,一个则是在攻击速度见长。他二人斗在一起,倒也算得上是旗鼓相当。
可吴长恩却占据着手中宝物之便,对方双刀砍在他的身上,他是毫无反应。而对方反倒被反震的双手发麻。起初心中还有些担心,怕坚持不到十合,可过了次数,他便越打越顺手。甚至有机会险些碰到对方身体。
“别打了,吴长恩这次比试你通过了!”王鹏险而又险地躲开一拳,跳到一边终止了这场比斗。
毕竟这擂台之上,为的是看你是否有能力担当保镖,而并非以命搏命,他是擂主,自然不会耗尽力气与他吴长恩硬拼。若是耗尽力气,那接下来的比斗又有何人来主持?
“我成功了?”吴长恩不自信的闻到。
王鹏见后,微微一笑,说道:“是的,你成功了,恭喜你,从今天开始,你便是押宝佣兵团前往尾羽国的随行保镖。”
“哦!”吴长恩兴奋地跳下擂台,叫喊道:“我成功了!雨弟,吴信,各位兄弟我成功了!”
一干人等,见后均是对他发出会心的笑容。
邢雨等人在通过测试之后,自然不会继续住在旅店。他们先是回到之处,退了房子,而后被安排在此地后院的第三排房子中。
几人来到房中,很是满意的谈论着自己的房间,而后向接待他们那位小伙子,打了声招呼便各自离去。
邢雨等人刚一走出大门,便撞上徐天正一干人等,这伙人一看到是邢雨他们,便热情的迎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不过最终思想不过是要请他们这伙人一起到对面的饭馆大吃一顿。虽然邢雨对这伙人有些看不上,但人家帮他们这么大一个忙,这面子自然是要给的。
一干人等,有说有笑地来到那鸿翔楼。
邢雨一踏入鸿翔楼的大门,便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在一看周围的摆设,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这里的地砖都是用某种灵石铺成,一进此处便觉得一股充盈的灵气扑面而来。餐桌板凳之类也均是用灵石制作,不过用手一摸,却是温温乎乎的,显然是用了属于火属性的灵石制成。
几人环坐在一张餐桌后,吴信见后,羡慕地说道:“这家店的老板好阔气!”
徐天正闻言道:“吴信老弟你还有所不知吧,此店的老板可是个一等一的炼丹师呢。这店是他的附属产业,经营依旧,不过...改装修装修了。”
“装修?”吴信闻言,不解地道:“这里已经这般奢华,还要如何装修?”
徐天正闻言,淡淡一笑,道:“这里共分三层,如果大厅算得上奢华,那包房之内又算什么呢?”
“这...”吴信听到这里,真不知改说什么才好。这样的一间大厅,造价恐怕不会低于数十万通宝,甚至是重宝。或者说吴信等人这些乡巴佬根本不会想到这家店的具体造价。
林问柳见自己的偶像对这里貌似很感兴趣,便道:“吴信老弟,或许你还不知道吧,这里共分三层,一层虽然看起来还算过得去,却远远比不上二三层。因为这里的第一层,是用一些普通的不上品的低阶灵石为主。而二层用的则是一阶灵石,造价远远是这层的三倍有余。”
邢雨听后好奇地问道:“既然二层的价格是一层的三倍有余,那三层呢?岂不是要更高?”
柳寻花闻言抢道:“那是自然,三层是用二阶灵石为主导,价格是二层的十倍有余。而且最近几年灵石的价格上涨的飞快,恐怕三层没有个几十万至宝尊宝的价格是下不来喽。”
未等邢雨等人再次问话,林问柳便说道:“至宝尊宝算的什么?听说这里最值钱的,乃是灵气。传说在这里吃一顿饭,修为都会有所增长,你们可知道这是问什么?”林柳二人不对付,自然是你说话我拆台。
林问柳说道:“废话,这还用说么?你没感到一进这里灵气便比外边充足的多么?皆是此地以灵石为主导的原因。”
邢雨听后,自然不会去管他二人如何吵闹,偷眼四处一看,便发现了问题的根本。原来在那些普通灵石铺盖的地砖之上,每隔一段距离,便有有一块类似通宝的玉石镶嵌其中,这种手法若是瞒瞒别人还成,但却怎能逃过邢雨的法眼?
徐天正见邢雨就不开口,还以为他并不喜欢这帮人谈论这些,便道:“那天在台上见到邢雨贤弟,能够以开光期的修为控制飞剑,真是好手段啊。”
邢雨听后嘿嘿一笑,说道:“我这小手段,那里值得徐兄羡慕?你要想学的话,我到可以指点一二。”
徐天正听闻喜道:“邢道友此话当真?你可不能反悔啊!”
邢雨听后笑而不答,暗自传音道:“首先你要灵活*控飞剑,然后请一个高明的铸剑大师,为你铸造一把带有双气囊的飞剑就行了。”
徐天正闻言,惊道:“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邢雨微笑地回答着。
徐天正自知失态,便传音道:“*控飞剑,但不算难。但是若要达到出神入化,却并非一朝一夕之事。”
邢雨听后淡然道:“那是自然,想我再此道之上,早已沁*许久,自然知道其中难处。”
徐天正闻言,点头又道:“可若找个铸剑大师,铸成双气囊的飞剑,却是世上难寻了。难道贤弟不知道么?拥有气囊的宝剑,在硬度韧性上,都与普通飞剑差了不止一个档次啊!”
邢雨原本还以为他怀疑自己是古剑修。然而听到此处,悬着的心便算放了下来,笑道:“飞剑的使用贵在出其不意,若是你提前告诉对方你能够二度控制飞剑,那就怕是你在神奇,也难奏效。”
徐天正听后释然,向邢雨举起酒杯,而后一饮而尽。邢雨也同样干了一杯。
众人吃完饭之后,林问柳等人又吵闹的要拉着邢雨等一干人等去那花柳之地。这下邢雨等人却犯了难,不去显得不给他们面子,但去那里他们又都觉得不自在。
最后邢雨和吴信二人倒是找到了一个极好的借口脱身。他们一个要观察神来城的商铺行情,一个则要抓紧时间制作一批符纸,用来应急。
那群顽扈子弟听后,觉得他们都有正事要做,也不好强留,便将目光转向吴长恩、李月、青霞三人。
李月、青霞都是女子,自然去不得哪种地方。吴长恩则是借口要帮助吴信制作符纸。
这下那帮顽扈子弟可就不干了,说道:“吴信制作符纸,你一个体术修炼者去凑什么热闹?倒是弄纸你也弄不了,画符你又不会花的,走走走,兄弟带你乐和乐和去。”
吴长恩知道若不说个让他们信服的理由,是无法脱身的,暗中询问了下邢雨、吴信二人可不可以将符纸是用兽皮制作的事情说出来。
邢雨、吴信二人一合计,觉得制作符纸,关键在于制作人的手法,并不在于他人是否知道这东西的原材料是什么,便答应了下来。
吴长恩见他二人同意,便一本正经地说道:“各位兄弟啊,你们不知道,吴信那符纸用的可不是一般的纸啊。”
“哦?符纸不用纸张?那用什么?”他此言一出,果然勾起了那帮顽扈子弟的兴趣,准问起来。
吴长恩见此法奏效,觉得自己能够逃脱此劫,便得意地说道:“你们不知道啊,普通的纸张,制作成的符纸那有什么威力?想必你们也发觉了吧,我兄弟那符纸可是那些大路货的好几倍的威力。你们知道关键所在么?他用的是妖兽的皮!”
本来他在那说的眉飞色舞,那帮顽扈子弟听得也很有劲头,可当他说出最后的秘密,那伙顽扈子弟顿时发出一阵唏嘘之声。同时走出一位圆脑袋、园胳臂园腿的小胖墩。
“我说长恩那,我还当什么大不了的呢,看来这次你是没地跑了。”
吴长恩不明白,自己到底是那里说错了,结果问过之后,真是悔青了肠子,只见那小胖墩嘿嘿一笑说道。
“在下杜利源,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但巧的很,家中做的却是皮草生意,只要你们要得不是什么千年万年的妖兽皮毛,小弟还是拿得出来的。”
吴长恩听后,本想再找借口推脱,却见邢雨一拍他的肩头,说道:“大师兄,既然皮子问题解决了,那你就随他们走一遭吧。”吴长恩听后,刚要反驳,却听吴信说道。
“不行不行。你去踩点调查。我要制作符纸,大师兄去陪他们,那谁来照看师姐师妹?”说完一指青霞、李月。
吴长恩听后也是觉得很有道理,刚要传声感谢,却听他吴信又说道:“我看不如你们这次先去玩文的,听听歌看看舞蹈什么的,等到下次有机会,大家一起来武的怎么样?”
徐天正、杜利源等一些人听后倒是觉得不错,毕竟这伙人聚在一起也不都是色中的恶鬼,他们应当算的上是那种有情调的公子哥了。听后立刻便举手赞同。
这下可苦了林问柳、柳寻花为代表一几个人,他们个个面色惨白,身形消瘦。一看就是恶鬼级的色狼,看来这回让他们镜中观花可够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