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烟看到阵法之内火光冲天,立刻对王鹏说道:“将你的人分成四队,等候调遣。”
王鹏此时怎会不知有高人相助?立刻命令道:“这是我方事先准备的!所有佣兵分成四队,等候命令。”
那些佣兵见到敌人突然消失在迷雾之中,起初还以为对方又在耍什么花招。然而听到队长如此吩咐,便一个个高昂地开始列队。
紫烟等到阵内火光微减,说道:“派一队人,从南方进入北方杀出。”
王鹏闻言,立刻发号施令:“第一队自南方杀入,北方杀出。不得有误!”
第一队佣兵闻言,立刻冲到南方,一股脑地杀了进去。片刻众人便听到阵内喊杀声冲天而起。但却看不到阵内的情况。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紫烟又道:“在拍一队人,东入西出。”
这回的王鹏可没上次那般听话,心中一个劲的犯嘀咕。不过这也不怪他,任谁做统军元帅,见到自己一队五百人马杀入一个未知之地,迟迟不出,也会心中起疑。
然而就在他心中疑惑该不该再次派兵之时,却听王福带他喊道:“第二队东入西出,入阵见人便杀,不得有误!”
王鹏听后心中叫苦,正要埋怨他时,却听王福说道:“我的队长,这可是天赐良机,若是耽误了我包你没地去买后悔药去!”
王鹏听后把心一横,想到,反正自己的人已经进去四分之一,如果此时收手,那就是白白是损失掉了,要是在进去一部分,也不过是一半而已,就算全部损失,自己的人马仍旧与那黑衣盟的人处于伯仲之间。反正迟早是要拼命,也不在乎是否那么许多。
大约又过去了半柱香的时间,王鹏终于看到己方人马在北方杀出。众人身上虽然满是血迹,但却人人精神抖擞,一看便知定是得胜而归。王鹏大喜自是不说,又按照紫烟的吩咐,派人几次冲杀,直到那幻阵变得稀疏,隐约可见阵内景物方停。
“当家的,我们撤吧,不然...”一位手持法杖的老者苦口婆心的在劝说着一位身穿黑衣的男子。
男子听后面露不甘,道:“张长老,我们就这么撤了?我不甘心啊!”
张大尹闻言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你我只要留得青山在,还怕没柴烧?倘若你今日命丧于此,日后又有谁来为你报仇!”说罢,此人便要去传达撤退命令。
黑衣男子一把将他抓住,道:“那些玄武炮怎么处理?”
张大尹闻言,面露不忍之色,最后叹息一声,道:“算了,反正制作之法我们均已掌握,只要拿走墨石那便是一堆烂铁。”
黑衣男子闻言,久久不语。最后朗声笑道:“好!既然我们得不到好处,那就留给他们。不过临走之前,我要在给他们一些颜色!”
张大尹闻言色变,道:“这样值得么?”
黑衣男子厉色道:“值得!我杀不尽他们,也要让他们胆寒!”
说罢,便带着张大尹二人来到玄武炮处做了一番手脚。而后大声道:“兄弟们撤!”
众黑衣人闻言,急忙后撤。原本人来时近千人,去时却不过寥寥二三百之众,众黑衣人见后,心中压抑非常。
黑衣男子带领二百余人缓缓后撤,他说是撤退,然而他们均是身在幻阵之中,虽说隐约能看到外面景物,但要撤退还是有些难度。再度付出几十条生命后,终于退出幻阵,来到刚才邢雨等人落脚之处。然而此地早就人走镂空。
“走吧,再不走,被困住想走就走不了了!”张大尹见领头之人仍旧恋恋不舍此地,心中急苦。连声劝道。
“给我查清暗中害我之人!”在他苦劝数声后,黑衣男子终于狠狠地说出一句,而后带领众人隐入丛林。
邢雨等人刚刚出现在王鹏面前,紫烟便落在他的肩头,道:“小子,你交代的任务我完成了,是不是该给我些奖励啊?”
邢雨笑着在它的身上抚摸了一下,道:“不急,忙完后少不了你吃的,到时就怕你吃不下。”
“哈哈,邢雨老弟,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阵法行家。此番多亏你们相救,不然...”王鹏听到紫烟说话的声音,自然明了了一切,上前谢道。
“算了,多给我些酬劳吧。”邢雨自然知道他下面要说什么。抢先要求,只要酬劳,不要其他。
王鹏见后嘿嘿一笑,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突然听到‘轰’地一声巨响。循声望去,之间那二门玄武炮已然爆炸,变成一堆烂铁。许多围绕在这二门大炮周围的佣兵团则是变为一堆血肉。
“押宝佣兵团的人们。爷爷我送你们的礼物喜欢么!记住我黑云还会回来的,你们就洗干净脖子等着吧!哈哈哈...”大炮的爆炸声刚刚平息,远处就传来一声威胁,随后哈哈大笑。
王鹏听后自然不会示弱,怒骂道:“黑衣盟!老子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
一阵咒骂过后,无奈地让所剩之人清理一下战场。此地尸体过多,如果不及时清理很容易找来一些邪修的窥视。
邢雨等人则是识相地离开,找了一处较为干净的空地坐下休息。
“雨弟,你说那王鹏能给我们些什么?”吴信刚刚坐稳,便开口问起奖品。
邢雨没好气地回道:“还能给什么?无非是些通宝之类的东西罢了。”
“雨弟,打胜了怎么不见你高兴?”李月见邢雨的举动有些反常,关心的闻到。
“你们没有感觉到么?有一个神念在监视我们。”邢雨压低声音说道:“我感觉那黑云已经注意到我们了。不知此番是对是错。”
“是错!邢雨?我记住你了。”邢雨的话音未落,在他们几人中便微微地响起这么一句。
邢雨等人一惊,本就不算高涨的心情骤然变的更加低落。
“雨弟,到达尾羽国后,我打算闭关冲击辟谷期!”吴长恩率先打破沉默。
李月闻言也到:“长恩你打算服用那‘辟谷丹’么?好!我陪你。”
吴信本也打算与他们同时冲击辟谷期,怎奈到时离开谁都成,惟独少了他却不成,便沉住气,道:“雨弟你看那黑云的话究竟是威胁还是认真的?”
邢雨闻言心道,那家伙若是吃了这么大一个暗亏都能忍,那他也真称得上是忍者xx了。只是话却无法这般说出,再说大家也是心知肚明,都知道此事绝不会善了。也就没说出什么扫兴的话。
几人一番胡侃,而后分别休息。
数日后,尾羽国定安城。
邢雨几人悠闲地走着青石铺成的道路上,惬意的感受着这座小城的布置,进出的人口等。每每想起王鹏在离别前送的那笔财务,邢雨心中就乐得开花。只不过有一点让他极不满意,那就是他们身旁多了一人,王双印。
邢雨几人在离别前,王鹏说什么也要邢雨收王双印为徒。邢雨先是纳闷此人为何会有这般魄力?而后又看在那么多的通宝甚至还有一些重宝的份上,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了这个要求。
不过王鹏往他们身边塞人,这也是邢雨等人预料之中的事。毕竟像邢雨这样看似年纪不大,又是开光中期修为,又懂得高深阵法之人,在修真界是不是多见。真正让他奇怪的是押宝佣兵团竟然在那次战斗过后,数日都是顺风顺水,之前还有一些窥探之人,而在那次大战之后,元气大伤,按理说应该有更多的窥探者打劫者出现才对,结果不但打劫的一伙没有,就连窥探之人也是不见踪影。这让邢雨想了好久也没想通。
“双印你去问问那边店铺一年的租金是多少。对了顺便问问,买下来的话需要多少通宝。”虽说邢雨对此人有些好感,但突然多出一个人来,这让他颇不适应。
王双印听闻,立刻恭声道:“是师傅!”说完转身离去。
“哈哈,没想到啊,我们这里的小弟竟然都做了别人的师傅。看了我们的加油了!”吴信看出他的心思,取笑道。
邢雨现在可没心思说笑。阴着脸,想着心事。几人见他心情不爽,也就没有在出言刺激。毕竟人家王双印认得是他邢雨做师傅,这事他们还是不要插嘴的好。
时间不大,王双印从集市中跑了,气喘吁吁地道:“回师傅,此地的店铺租金不低。”
邢雨阴着一张脸,低着头合计着他口中报出的价格。偏僻地段一个月租金二千通宝,一般的地方要五千左右,繁华地带一个月下来少不了一万通宝。如果是用重宝交易,到能省下一些。不过他们在押宝佣兵团那里得到的通宝加上手头原有的,总计已经不下五万,他们已经知道通宝的重要性,自然不会轻易使用。
吴信见他久久不言,便道“雨弟,我看这里租金也不便宜,不如我们在走走,到这尾羽国的国都看看,那里的价格也不会低,但人气绝对够旺。”又看了眼这里的集市,咋声道:“啧啧,这里的人气,我看一般。”
王双印听后,咽了口涂抹,心道这里人气还一般?不错了。估计尾羽国国都最偏僻的地方一月的租金都不会低于一万通宝。他心中这么想着,嘴里却是不敢说出。一个劲地称赞道:“不错、不错,师傅不如就按吴信师叔说的去尾羽国都看看。”
邢雨听后仍旧没有发话。这回可是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几人又胡乱走了一段时间,前方忽然热闹了起来。很多人将一家店铺围得水泄不通,同时听到有人说道。
“小子我劝你识相点,我们绿羽佣兵团看上的店面还没有拿不到手的。”
“小子,我们老大好心,才跟你商量,给你钱财,不然早就叫上弟兄们来砸场子了!”
邢雨听着那诸如此类的威胁恐吓之言,心头更加烦闷,随便向身旁一位修士打听,才知道这家店主不知如何得罪了这一带又名的混混头子,结果被人盯上隔三差五的前来闹事。
吴信越听越气,要不是他主修的是符法,他早就跳出去砍人了。来到吴长恩身边,小声说道:“大师兄,这帮地痞欺人太甚,小弟我不便出手,请你代劳如何?”
谁成想吴长恩听后直接暴怒一声,跳到场中,指着那伙佣兵劈头就骂。原来他在旁听得明白,此店上下只有一女,勉力支撑。原本就不景气的小店被这帮人一搅合,自然是更加萧条。又听到吴信出言请求,也就没和他人商量直接来到场中打算动手。
那黑羽佣兵团之人,乃是当地出了名的地痞佣兵团,平日都是他们指着鼻子骂别人,哪想到今日掉了过来?霎时间乱作一团,纷纷亮出家伙冲了过来。
邢雨等人见后均是暗自好笑,不过他们也没有动手的意思,皆因对方修为太低,还没有他们几人一起出手的必要。暗中传音,告诉吴长恩别弄出人命,便径直向店中走去。
吴长恩的体术本就是在近身搏斗中最为突出,如今对方修为底下,多为筑基修为,又兼拥有法器者更是少的可怜。这样的战斗遇到他身上,想不发威都难。之见他一拳便打残一个,一脚便踹趴下二个。打的那帮地痞哭爹喊娘。
邢雨来到店中,看到店主双眼为之一亮。之见此女生的果然标志,一身水粉色的长袍,却盖不住那火爆的身材,让人看后难免想入非非。然而在看她的脸上却好似冰霜,一头齐耳短发,显得那么干净利索,给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反差感。
邢雨注意到对方脸色不对,同时眼光闪烁,便干咳一声道:“这位同道怎么称呼?”
此女看到这般情景,就算在笨,也知道这五人与那外边打斗之人是一伙的,只是却不知他们的来意,颤声道:“小女王海娇。”
吴信、李月等人起初并未注意到店中有人,还以为店主经此一闹早已开溜,入店后只顾看那展柜中摆放之物,听到他二人的对话这才抬头观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