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道友,你可要想清楚了,这种短时间增加修为的秘术一旦施展,那事后必定会使本体造成一定的伤害,那种伤害可是难以愈合的永久性伤害啊!”
清秀男子听完之后,语重心长地开口说道。
“我自然是想过这个,不过此女的身影在我的脑海之中久久无法忘怀,她已经成了我的魔障,如果我若不拼一下,相信此生都只能止步在开光期的境界,无法寸进了!”
魁梧汉子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决然之色。
“好吧,既然你如此坚决,那我们兄弟二人也不好就此袖手旁观。”清秀修士闻言,稍作呻吟,便说出如此一番言语。
“不过这次的新进修士比斗之事,也非同小可的……”清秀男子先是爽快地答应了对方的要求,而后又面色又有些阴晴不定起来。
“李道友,有什么要求你尽管直说,只要在下办得到的,一定不会推脱!”魁梧修士见状,心中不由苦笑了一声,他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第一个向他开口讨要好处的,竟然是这位他平日里当做知己好友的李姓修士!
“好,既然道友如此说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清秀男子闻言,面露喜色地道:“在下早就听说徐道友祖上继承的,那可是水灵的血脉,在下别的不要,只想向道友讨要一滴灵血,道友你看如何?”
“灵血?!”魁梧男子闻言,面色顿时变得有些阴霾,沉声说道:“李道友,这消息你是从何而来?”
水灵后裔的事情,那可算得上是他们徐家不外传的最为重要的秘密了!当然,这也和水灵之血有着莫大的关系,此种灵血不但可以让凡人瞬间在不承受任何痛苦的情况下,就能拥有一具绝佳的具备水属性修炼的本体,同时修炼水属性的修士若是服下灵血,那将得到莫大的裨益,轻者神通翻倍的增长,重者将直接进阶,不可谓不神妙至极了!
“哈哈哈……”李姓修士闻言,哈哈一笑,道:“其实一开始我也不相信此等传言,不过刚刚道友那拼命的样子,还真是值得旁人细细的品味一二的啊……”
清秀男子这一番话倒也谈不上什么轻重,但落入那魁梧男子的耳中,却是变得重若千斤了!
因为他在听到刚刚之事的时候,一张俊俏娇美的面容,便瞬间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虽说此面容不过是一闪即逝,但却也让那魁梧男子出现了短暂的愣神。
清秀男子与那肥胖修士二人见此,也是懒得去唤醒此人,毕竟得不到的东西,让他仔细品味一下,那也未尝是一件坏事。
“好!”片刻之后,魁梧男子这才好似从哪如痴如醉之中醒来。而他醒来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则是立即答应了那李姓修士的要求,随后目光一扫身旁的胖修士,道:“孙道友,说说你的要求吧!”
胖修士闻言,脸上一阵木然过后,把头一摇,用那嗡声嗡气地话语声说道:“徐道友,你如此中意此女,帮你一下,也不枉你我兄弟相称一场,之余要求……”
说到这里,在场无论是那徐姓男子,还是那李姓修士都是有些面露沉重起来,他们很的不知道眼前这孙胖子到底会喊出一个什么样的天价呢!
“这样吧,徐道友,你看我也不缺什么,不过你也知道,我那未婚妻所修炼的应该是雷属性的功法,正巧你上次说你得到了一块极品的妖雷石,我看那东西你留着除了当摆设,也就是跟人换东西了,莫不如将此物送给我算了。”
“哈哈哈……”
徐姓修士闻言,蓦然间发出一阵大笑的同时,也是感慨自己的交友不慎。
妖雷石,虽说也能算得上是一件难得的材料,但此物若跟前者所讨要的东西相比较来说,那后者简直就是不值一提了!
“好兄弟!既然你我兄弟皆为同一目的,那我又怎会拒绝?接着。”徐姓修士笑吧多是,这才将手在腰间的藏玉上一拍,一块犹如烂泥一般,通体乌黑的石块就此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此人看了一眼手中那好似烂泥的石块,而后随手丢向面前的胖修士。
胖修士看了一眼手中那犹如泥块的黑色石头,道:“好,道友需要我们做什么?”
魁梧男子闻言,不再客气地取出二枚犹如水滴一般的特殊晶石,道:“你们只需要将自身的灵力注入到这晶石之中即可!”
与此同时,在圣山中部的另外一处石室之内,一男一女也在紧张地商议着什么。
“小妹,你真的打算这么做吗?!”
那名男子让人看起来岁数偏大,大约有三十多岁的样子,但其样貌却也不俗,一张中规中矩的国字脸之上,镶嵌着一对犹如宝石一般的眸子,鼻梁微鼓,嘴唇略厚,总的来说也算得上是标准的面相了。
然而此时这男子却一脸惊讶地望着眼前那貌若天仙的女子问道:“小妹,别忘了那可是你义父为你定下的婚约啊,你若反悔,相信……”
“反悔?”貌美女子闻言,面露一丝不屑地道:“我这怎么是叫反悔呢?我是要光明正大的向他发出挑战!再说了,在天南修仙界,这种事情不也是常有的么?”
“常有?”男子闻言一愣,随即变得有些哭笑不得地道:“小妹,你这是听谁说的?愚兄我可没听说过,有哪家女子在定下亲事之后,还要通过什么挑战来退婚的!不过么……”
女子闻言,初时十分的失望,但一听对方的口中似乎还有回旋的余地,便面露喜色地追问道:“敬堂哥,不过什么?是不是你有什么办法?”
“这个……”男子闻言,面露一丝红晕地道:“这让我怎么说呢……这么说吧,一般来说,女子一方在接受对方提亲之后,取消婚约的只有二种,一种是双方的长辈之间因为其他什么原因,取消了这桩婚姻。”
“这不可能,第二种是什么?”女子闻言,立刻就给予了否定的回答。
男子听后,倒也不觉得奇怪,如果此女的义父肯取消二者之间的婚约,那也就不必等到现在了!
“第二种就是其男子死掉了。”
“什么?”女子闻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呼道:“死掉?他活得好好的,又怎么会死掉?再说了,被选到这里来修炼,对旁人来说,或许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但对我来说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我还不知道吗,义父一定是想让我在这段时间里和那人培养感情。”
“小妹,其实那人并不像你说的那么坏啊。”男子见状,不由地开口劝解道:“远的不说,就说先前你那次恶意的挑逗,此人不就没有中计吗,我看他比一般人要强得多,你看他那稳重的架势,一定是上过战场多年才能培养出来的,比那些公子兵可是要强得多了!”
“哼!”然而眼前这貌美女子根本就听不进去此言,不屑的轻哼了一声,道:“好?哪里好,肥得像头猪!对了敬堂哥,你刚才说什么不过?”
“也没什么,你去挑战有些太过了,如果是换做别的男子,去代为挑战的事情倒不是没有过的。”
男子此时有些心不在焉地随意回了一句,但事后就很快发现了自己的口误,连忙改口道:“不过这个人可是没处去找的,因为如果挑战者成功的话,那你可就要嫁给那人了,不然你的名节也就算是毁了。毕竟二个男子都为了你大打出手了一次,而你……”
‘啪’一声破空声冷不防地传来,让那男子不由地一愣,这才聚精会神地向那女子处看去。
之见此时那貌美女子已是一脸阴霾之色,手中一根上下翻飞的软鞭也在不时的舞动着。
男子见后,面色微变地后退了几步,道:“小妹,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把你那毒蛟鞭收起来?”
别看此女手中那条鞭子通体金黄,其上还带有点点的黑色斑点,此时在哪里上下舞动着,好似一幅人畜无害的样子,但男子可是吃过这条辫子不少的苦头的。
“哼!”女子闻言,则是一概先前商量的口吻说道:“不用那么麻烦了,我与他都是开光中期的修为,我就不信他们孙家的功法就真的能够克制我们王家的神通!到时候我会在比斗的时候向他挑战的。”
“什么?!”男子闻言,再次有些吃惊起来,在比斗之日向他挑战?那岂不是要闹到整个邢盟的修士都知道的份?
“小妹,明日就是圣地比斗之期了,我看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愚兄我也需要回去准备一下。”
男子眼中流光闪动片刻,这才一拍胸膛,好似自嘲地道:“愚兄我这个药罐子……”
“敬堂哥你没事吧?不行就找个借口,推掉这次的比斗算了。”女子自然知道眼前这位的修为是从何而来了,一时关切之下,竟说出了劝阻之言。
“那可不行。”男子闻言,似笑非笑地道:“我要是连比都不比就主动认输,那回去之后我义父还不将我活剥了?”
“咯咯咯……”貌美女子被此人一言给逗得咯咯直笑,道:“看一说的,左伯父平日里看起来可没你说的那么凶的。对了,敬堂哥,我听说盟主这次也会在比斗场出现,有没有兴趣跟他过过招?”
男子也似乎是被自己先去的软弱给都笑了,虽然他是在各种灵丹堆积下才有的如今这辟谷初期的修为,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辟谷期的修士,而今次那所谓的圣地比斗的参赛者当中,大多数的修士可都是开光期上下,境界上的差别,还是能够在很大程度上将他争斗经验不足的缺陷给弥补的!
“小妹,你别开玩笑了,别说是跟盟主比斗,就是一般的长老,我也不行啊。”男子这一次可是真的有些退却了,毕竟别人不知道邢雨的神通,但他在整日的耳熏之下,也是对邢雨的神通了解了七七八八,注入什么隔空将修士顶住,弹指之间便能组成一座要命的法阵等等。
“怕什么。”女子见到此人那一脸惊慌的样子,眉头不由地微皱了一下,道:“我听义父说盟主也不过就是辟谷后期的修为,你也同样是辟谷期的修士,有什么好怕的?”
“小妹,虽然我们同时辟谷期的修士,可你别忘了,这同阶修士之中,也是有个神通大小之分的啊。再说盟主大人他越级击杀的修士,还少么?我可不敢跟一个能够越级击杀结丹期修士的辟谷修士比划的,我这二下子,恐怕一个照面就的被他打下台去。”男子听后则是不由分说地说出一大堆长他人志气的话语来。
“哼。”女子见状虽然心中有些轻视,但口中却是不知可否地道:“哎呀,反正我是听说此回盟主挑战的好处可是不少,反正到时候这个热闹我是要去凑上一凑的。”
女子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大步向一处石门走去,当她走到石门处的时候,也不见她做了什么手脚,那石门竟然无风自动地向上缓缓升腾而起,随后女子便一个闪身出了石门之外。
‘轰’地一声响动,那石门在女子闪身而出之后又好似再度恢复了先前那重若万斤的沉重,在一声轰鸣声之下,恢复如初。
男子在那声轰鸣下,手掌一颤,在一阵金属响动声中,这才回过神来。
原来他已经被此女展现神通的那一刹那惊呆住了。
“哎……”
男子见状,不由地摇头叹息一声,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有雨珊妹子这般神通呢?义父传我的厚土诀虽然也够神妙,但在诸多限制之下……哎。”
男子虽说曾经无数次见过那貌美女子的手段,然而今次见后,心中却是升起了无尽的感慨,可能越是到了这种比斗的时候,心中那期望变强的情愫才会被诱发出来吧。
“哎,算了,这事先放在一旁,我还是先将此女的想法转告给义父,让他老人家代为转告给王伯父吧,要不然可真的要出一些乱子了的。”
男子再次低语一声过后,这才在腰间一拍,取出一张土黄色的符箓,嘴角微动的冲其说了些什么,而后便双手一撮,将那符箓化作一团飞灰。
然而说来也怪,那被化作飞灰的符箓却并没有就此散去,而是就此化作一团土黄色的光团,一头扎进地中,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