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经理说道:“那这也没有办法啊。你爸爸给公司惹了这么大的事情,如果不开了,以后人家找上门来,我们公司怎么办?”
“这怎么能叫给公司惹事情呢?我爸是严格尊守公司的规定,是对方蛮横不讲理。公司应该站在我爸这边,怎么反倒说我爸给公司惹事了呢?这太过份了吧?”钟盼豫说道。
石经理也提高了音量,说道:“我不管你,反正现在你爸就是给公司惹了一个大麻烦,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好啦好啦,盼盼不要争了。”钟启运说道:“那石经理,这……难道就真的没有得谈了吗?你看要不给我安排一个打杂的岗位,或者清洁工的职位也成啊!”
“没得谈了,这是公司已经决定的事情,你走吧。”石经理很无情地说道。
“真是太过份了,你们还是不是人啊?还有没有良心啊?”钟盼豫为自己的父亲感到不值。
石经理说道:“我也是打工的,你们何必为难我?这就是现实,我能怎么办?我一个月也只是几千块的工资,我能为了你去得罪一个黑帮的老大吗?快走快走,要怪就怪你自己情商低,死脑筋一个!”
“你——”
钟盼豫还想跟他对骂,但立即就被老启给拉住了。
钟盼豫想了想,然后说道:“好,我们走。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爸,工作咱们再找就是了,跟这样的人合作也不会愉快的。不过,这工资总得结给我爸吧?还有这医药费,总共七千三百块,你给报销吧。”说着,钟盼豫就拿出医院的收费发票放到了桌子上。
那石经理看了一眼,然后说道:“你们也太天真了吧?还想让公司给你们报销?你们给公司若了这么大的一个祸,还把人家的车扣在小区里。我告诉你们,我不罚你们的钱已经算是不错了,你们还想报销?这是我们自找的,医药费公司是不会出的,而且,工资也没有,一分都不会给你的。”
“什么?你……你……你欺人太甚!”钟盼豫叫了起来。
连一向好脾气的钟启运都怒了起来,拍着桌子说道:“石经理,你这是什么话?我这是工伤,公司怎么能不给我报销呢?而且,你有什么理由不给我工资?我……我……我要去劳动局告你们!”
“去啊去啊!你快去吧!晚了人家就下班了,快点去!”石经理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怎么能这么不讲理。我爸可是因工受的伤,他是为了维护小区的规定才被人弄伤的,你们怎么能不管!”钟盼豫叫道。
石经理说道:“那你去找打你的人啊?又不是我们打的你,我们为什么要给你钱?而且,谁让你跟周大鹏起冲突的?别的保安怎么就没事,就你多事?”
“你……你不可理喻!”钟盼豫气得脸都红了,平时就很少吵架的她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跟这种无赖斗嘴,因为她发现自己的道理在这种人的那里说不通,因为这样的人是不讲道理的。
钟启运说道:“那我的工资为什么不给我?我这两个月的工资都没有领,凭什么克扣我的工资?”
石经理说道:“你给公司搂了那么大的篓子,现在公司为了让那个张森不来找麻烦,已经花了不少钱去打点了,你还想要钱?你真的要理由是吧?我就说你无故旷工,旷工三天当自动离职,工资一分没有,你满意了没有?这理由满意了吧?”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蛮横无理,我要去举报你们,我要去告你们!”钟启运气得直拍桌子。
但那石经理冷笑地伸出了手:“请请请,快去吧,快去快去,快点去吧!”
钟盼豫担心自己的父亲因激动而使得病情复发,忙安慰父亲说道:“爸,咱们先回去,他们跑不了,我就不信这事情没有人管了,我就不信这个世界像他所说的那么黑,爸,我们先走!”
看着钟启运父女气愤地离开,那石经理冷笑,喃喃道:“就凭你们还想告赢?怕是连律师费都交不起吧?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小妞长得还不错,如果让我玩玩的话,说不定老子愿意赏你个千八百的。”
……
甄帅回来后,看到老启叔也在家里,便高兴地问道:“启叔,你回来了?这么快就出院了,真是太好了!”
但立即就看到了老启的脸色很难看,正气鼓鼓地坐在了沙发上,桌前的饭也没有动,铁青着一张脸。
甄帅忙问道:“启叔,怎么了?瞧你这脸色,似乎有些不太高兴啊!”
“何止是不高兴啊,简直是要气炸了我!”平时一向和气的启叔这个时候再也没法控制住自己,直截了当地说道:“物业公司的人欺人太甚,都是一群王八蛋。”
“甄帅,你回来了,先吃东西吧。”钟盼豫从厨房里出来,给甄帅乘了一碗饭,但她的神色也看得出来,很不高兴,甚至是很愁眉苦脸。
甄帅也不急着吃饭,忙问道:“盼盼姐,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唉——”钟盼豫叹了一口气,然后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说道:“还不是因为物业公司太欺负人了嘛。我今天下午在医院里把爸爸接出来,然后回到了小区里就去找物业公司的石经理,结果这石经理说我爸被开除了,不单不给报销我爸的医药费,连我爸两个月的工资也不给,就这么把我们给轰出来了。”
“什么?竟然有这种事情?”甄帅站了起来,愤怒道:“真他玛的岂有此理!竟然有这种事情。启叔是因为公司而被人弄伤的,这肯定得算工伤啊,再说了,启叔做了两个月怎么能白作呢?如果是炒人的话,不单要给工资,还要给赔赏补贴!居然一分都不给,这不是王八蛋是什么!”
“可不是嘛,那石经理真是太欺负人了,我们也拿他没有办法。”钟盼豫委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