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四哥,汪贵低声道:“看她是不是配合了,一般性子软点的,我们都控制起来慢慢赚钱。性子烈的,我们会尽快送到南边去跟他们换货。这个小妞脾气不倔又有文化,我准备先控制起来,以后当我们的高级交际花,陪陪咱们帮会里的大佬或者接待一下外客。”
四哥沉吟了一下:“汪贵,你看能不能这样,这个妞我有点意思,你先给我留一下,我明天去跟大哥说,看看能不能配给我专享,钱的话直接从我年底的分成里扣。”
汪贵低声笑道:“杜四哥,动心了?”
虎头帮里向来扮演着冷面杀神的杜国盛居然有点尴尬:“唉,年纪大了想找个固定点的娘们,让兄弟你见笑了。”
汪贵眼珠转了转,心里权衡着利弊:自从李凤被人做掉之后,原先在李凤手上的生意分散在其他几个大佬手上。陈虎只管大致方向上的事情,陈豹管着账目和人事,杜国盛向来是负责砍砍杀杀的事情,在帮会里的人望和名气都很高。至于排行第六的朱洪涛,虽然现在由他主持汇所这块的事情,但这个死胖子是出了名的贪婪无耻。朱洪涛接手没几天,已经传出要扣红利的消息了。
看看人家杜四哥,光着膀子,满身的刀疤和创伤,这都是一刀一枪跟人拼出来的。汪贵拿脚趾头想也知道朱洪涛在人家面前屁都不算一个。
“呵呵,四哥,这样吧,既然您看上这丫头了,那就是她的福气啊。”短短十几秒钟,汪贵已经在心里决定了一切,“反正天色正黑,您在城南郊外不是有个小别墅吗?我们帮您把录像带和小妞全送到那儿去,您怎么跟她谈是您的事儿,我以后就不参合了。”
凑到杜国盛身边,汪贵笑道:“四哥,这妞搞回来我还没来得及向朱洪涛那边上报资料,您也别跟虎哥提什么扣分成之类的事情了,有这卷带子,再加上您的虎威,还怕这小妞不乖乖听话?”
杜国盛总算露出一丝笑容:“草,这么干倒是方便,不过老子可是欠了兄弟你好大一个人情。说吧,要四哥我帮你点什么?”
汪贵呵呵一笑:“四哥这就见外了,兄弟我真没什么要求,只希望将来四哥要是发达了,让我好好管着汇所就行。”
杜国盛大为好奇:“你只想继续管着汇所?”
汪贵笑嘻嘻连连点头:“是啊,最近兄弟看了那个周星星演的鹿鼎记,您看看,咱望汇所大厅一站,高喊一声楼上楼下的姑娘们,见客了!是不是特有范儿?”
杜国盛一阵恶寒……
励志做一名伟大匹条客的汪贵帮着杜国盛将昏睡的女孩抬上面包车,趁着夜色一溜烟到了杜国盛在城南的小别墅里。
把录像带交给杜国盛,汪贵笑着说:“四哥,不打搅你享受美女了,带子就这一卷,以后您就当我没见过这个小妞,朱洪涛那边我也会替您好好瞒着。”
杜国盛满意的点点头,目送汪贵离去后,抱着刘蓓蓓走进自己卧室,将她放在自己的床上,然后发出嘿嘿几声傻笑。
折腾了大半夜,有点困意的杜国盛脱了衣服睡在刘蓓蓓身边,不一会就鼾声如雷。
凌晨,刘蓓蓓被一阵呼噜声吵醒,她迷迷糊糊一睁眼,看到那个四哥睡在自己身边,身上的伤疤左一条右一条,看起来格外狰狞。
一夜癫狂,还好衣服没有被他们撕坏,刘蓓蓓将连衣裙从腰间提上来掩住胸口。
张望着这个房间:房间很大,不过陈设简单,墙角还丢着一条臭袜子。
刘蓓蓓站起来找到浴室,想把门关上,却发现门锁根本就是坏的。
算了,不管了,先把身上的脏东西洗掉再说。刘蓓蓓拿起花洒冲洗着身上的汗水。
毕竟是年轻有活力的少女,冲洗掉汗水和脏东西之后,刘蓓蓓的身体又恢复了光洁如玉的原状,只是腿间略微红肿的部位提醒着她昨天晚上经历过怎么样的遭遇。
洗了好一会,刘蓓蓓才擦干水,穿上有些脏的丝质连衣裙。
一走出浴室,刘蓓蓓就惊呆了……
卧室大床的对面,有一台大屏幕等离子彩电,上面正播放着电视,女主角就是刘蓓蓓自己,而片子的男主角,很不幸,正好是躺在床上的那位‘四哥’。
“洗好了?”杜国盛斜倚在枕头上,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画面。
刘蓓蓓感到全身上下都愤怒的发红了:“你这个混蛋,还不关掉?”
杜国盛看的入神,根本就没理会刘蓓蓓。他这种完全无视自己的态度让女孩格外愤怒,她光着脚冲过去,一下子扯掉了电视机的电源……
电视画面陷入黑暗,看的正过瘾的杜国盛微眯着眼睛,注意力终于被刘蓓蓓成功转移了过来:“呵呵,确实应该关掉,有你这个真人在这里,看电视什么的真是多余了。”
从床上跳下来,杜国盛在房间里跟刘蓓蓓展开了一场短暂的追逐游戏,身强力壮的饿狼轻易抓住了含泪的小鹿。
“嘿嘿,你跑不了的。”杜国盛得意的慢慢说道。
“你要干什么?”刘蓓蓓惊慌的问,只见杜国盛握住她的手腕,拖到床柱边上,不知道要发生什么的刘蓓蓓含泪看着‘四哥’,泫然欲泣的模样是那么柔弱。
凌乱湿润的长发,被他弄乱的裙子,衬着刘蓓蓓惊慌的眼神,无助的仰躺在柔软的床上,不安而惶恐地看着杜国盛——此刻的她可以诱惑任何男人。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杜国盛从床畔拿起一根裹伤用的绷带,先是在她纤细的手腕间绕了几圈,接着就将绷带的另一端固定在床柱上。他绑的力道很刚好,完全限制住她的行动,却不至于伤了她娇嫩的肌肤。
将她固定好之后,他悠闲地站在床边,褪去身上所有的衣服,伤痕累累的身躯别有所图地重新回到床上。他狂热的眼神里带着熊熊火焰,笑容如此可怕。
“混蛋!你这个臭混蛋,还不放开我?”她奋力地举起腿想踢杜国盛一脚。
问题是,杜国盛一年打架的次数比刘蓓蓓来大姨妈的天数还多,哪会被小姑娘这种拙略的偷袭得手。
“小妞,你最好老实一点,否则我会把这卷录音带送到县城的影院去放映的,哈哈。”杜国盛怪笑道。
“你!”刘蓓蓓大怒,但看着对方幽幽的眼神,直觉对方并非开玩笑。
“你不得好死!”刘蓓蓓哭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解开绑着刘蓓蓓双手的绷带,杜国盛把疲倦的刘蓓蓓搂在怀里睡回笼觉。
根本不用担心刘蓓蓓会逃跑,一夜之间被连续折磨了三次的刘蓓蓓整个头脑都被极度的欢快冲击的昏昏沉沉的,体力也耗尽到了极限,完全没有任何反抗意识的蜷在杜国盛怀里睡着了。
一觉睡到上午九点多,刘蓓蓓醒来时杜国盛正在接电话。
“我草,老子今天有事,不就是两个外地佬吗?小段你带两个兄弟盯着,要是他们敢在我们地盘上开扒就截下来剁手指。草,两个偷儿不拜山头就敢在我们县城混,正当我们是病猫了。好了,就这样了,有事联系我。”
放下电话,杜国盛看看睁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刘蓓蓓:“醒了?”
刘蓓蓓点点头,有点微羞的拉过毯子盖住身体。
杜国盛倒了一杯水递给刘蓓蓓,出了很多汗的刘蓓蓓渴极了,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小妞,会烧饭不?”杜国盛打开电视,坐在床上看新闻,同时漫不经心的问刘蓓蓓。
刘蓓蓓点点头。
杜国盛瞪眼道:“那还不去烧饭?你想饿死老子啊……”
刘蓓蓓吓了一跳,她连忙跳下床,皱眉忍着腿间的肿痛找衣服。
杜国盛看了她一眼:“穿什么衣服啊,就这样去烧。玛的,穿那么整齐待会还要脱,麻烦不麻烦啊?”
难道待会还要继续?刘蓓蓓吓得脸色苍白,她将被单卷了卷围在身上,小跑着去了厨房,杜国盛骂骂咧咧的光着膀子跟在她后面,一边告诉她食物放在哪里,一边监督着刘蓓蓓防止她逃走。
总算不错,忙乎了十几分钟,刘蓓蓓下了两碗面条,一碗装在大大的海碗里,一碗这是小小的青花瓷碗,相比那一大碗面条简直是喂小猫的。
“呼啦呼啦……”杜国盛起劲的吃着鸡蛋肉丝面条,同时打量着刘蓓蓓:“喂,小妞,我这个人不喜欢拐弯抹角,以后你就做我码子好不好?”
刘蓓蓓差点被杜国盛粗俗的用词呛到,她低着头,泪珠在眼睛里凝聚着:“我是被你们强迫的……”
杜国盛恼火的扒着面条:“强迫的你还叫那么高兴?”
“谁叫了?”刘蓓蓓红着脸低声抗议。
“没叫?好,那我去放录像带,你叫的那么欢畅,居然敢否认?”
刘蓓蓓脸更红了:“那……那是自然反应。”
杜国盛撇撇嘴继续吃面条,懒得戳穿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看看杜国盛不以为然的表情,刘蓓蓓也红着脸低头继续吃面。
吃完这顿不知道是早饭还是中饭的面条,刘蓓蓓拿着床单去洗,而杜国盛则一边看电视,一边不时接几个电话,遥控着手下的小弟在县城里‘开展工作’。
在小别墅走了一圈,刘蓓蓓才发现这房子够大的,楼上楼下有两百多平米,不过大多数房间都空着。房间的门窗都装着结实的防盗网,估计是怕仇家半夜摸进来吧。
就算是在县城,购买和装修这一套别墅的钱,估计也够张有为赚二十年了,更别说是薪水较低的自己。刘蓓蓓忍了很久,还是忍不住问正在看电视的杜国盛:“请问这房子,是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