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桥易见她这副模样,因为紧张而有些绯红的脸色,忍不住调戏:“你如果想住我家里,我不介意留下来陪你。”
“我还有门禁呢。”虽然借口很烂,但程心诺几乎是脱口而出。
只是,第一次到他这里到做客,就要充当半个主人的身份,心里有些愤愤不平:“学长,我也是客人啊,你就好意思让我洗这么多碗?”
当然这几是某腹黑男单独留下她的借口,并不会真的让她洗这么多的碗:“噢,刚才忘了告诉他们了,我家有洗碗机。”
程心诺:“……”
不过她还是很乐意地帮忙把七个人的碗碟放到洗碗机里的,摆放整齐之后,然后让洗碗机自动清洗。
只是某人果然很厚脸皮地把她当成女主人使,看在她在厨房里手忙脚乱地摆弄着也不上前帮忙,只顾着站在厨房门口倚着门框发笑。
待她忙完,二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天时还不耻地打趣:“我好像看来我未来的生活状态了。”
某人怎么有种刚谈恋爱就立马变成家族主妇的即视感……
算了……谁让他既能赚钱养家,又能貌美如花。
“对了,西西给我写了一封信。”虽然他一直没告诉她[宛若西西]就是陈若西,不过她觉得还是有必要把收到她信的事情跟他说一下。
“噢,他说了什么?”蓝桥易语气淡淡。
她刚想把西西对她说的话告诉他,转念一想,刚才被他当女主人使唤的事情,心底有些不服气,假装没好气地说:“她说什么不重要,不过你不觉得你应该跟我解释点什么吗?”
蓝桥易微囧,显然她已经知道了西西的真实身份了:“那你有没有告诉西西,你就是[游鱼之诺]?”
“没有,我还没给她回信。”程心诺说,转念又觉得有些不对,脸做疑惑状:“额,你猜到西西跟我说的话了?”
“大概吧……”
“哼,貌美如花的果然会招蜂引蝶!”某人发怒,举起靠枕就往他身上丢过去。
蓝桥易轻松接住:“我不相信你就没有点类似的经历。”
程心诺果断再丢一个靠枕:“没有!”
要说也是有过几次的,不过怎么可以把自己的底牌摊给他,好不容易抓到他的一个把柄,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两人在客厅里互相丢起靠枕,几个回合下来,某女错失防守,终于被人压在沙发角落里从额头到颈间里里外外亲了个遍,大有一番擦枪走火之势。
像这样的事情,最近一周似乎经常发生,车里,图书馆的某个角落,或者无人的小巷,不过某人总算在危急关头刹住了车,有些意味深长地说了句:“诺,你还多久才毕业?”
“还一年半呀,怎么啦?”程心诺话刚出口,说发现他问的问题本身就很有问题,而她竟然还能一本正经地回答他。
蓝桥易无力感叹:“可是我还有半年就毕业了。”
某人果然无耻,明明很正常的一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能让人浮想联翩。
“额……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程心诺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