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两世轮转倒都和长江有缘啊!没想到这次见到你们还是在长江之上,上次你们坐的渔船,这次坐的却是一个小小的木盘,暂且当舟吧!以后哥哥就叫小舟,妹妹叫小渔好不好”了尘抱着两个婴儿,收起了载送了两个婴儿一路的木盘,跟两个啼哭不已的婴儿商量道。
两个婴儿依旧啼哭不已,了尘很头疼。
这分明就是来讨债的啊!
没想到会再次化身奶爸的了尘,有点手足无措。因为婴儿压根没法交流,任凭你手段通天,他们只要哭给你看就好。碰不得,哄不听。可比几岁大的云华,和小时候就很可爱的云狐狸难对付多了。
“难道饿了?”故人相逢,有“子“万事足的了尘把什么倭寇,什么大明都甩在了脑后,一心一意地就想着怎么应付眼下的局面了。
了尘顾不得在理会倭寇们了,立刻驾起剑光直扑金陵城。
家中的仆人对自己主人带回来的两个婴儿很是惊奇,纷纷猜测这个跟家主是什么关系,直到几个管事的厉声呵斥之后,才稍稍收敛,不一会儿,老管家便风尘仆仆地赶来了。
老管家现在很忙,不但要忙着散米,还要帮着药店的事情。更不省心的是那一叠叠的拜帖。
其中可有好多,都是不能轻易得罪了人家啊!可家主一点理会的意思都没有,管家为此忧心忡忡,却又无计可施。
老管家进的们来,看到了尘怀里啼哭的两个婴儿很是震惊,虽然路上就有去寻他的下人预先告知了,但真正见到还是很有些接受不来。
府上又要添小主子啦?
可府上连个主母都没有,这么小的孩子谁带?
“管家,麻烦你去雇个乳母来,待遇从优,但一定要身体健康的。这两个小可怜哭得这么厉害,指不定是饿了多长时间了”了尘一见管家到来顿时就松了口气,带这么小的孩子,还真是没经验。老管家这么大年纪了,事非经过,一定知道怎么办的。
“老爷,这雇请乳母是件大事,这奶妈妈的人选是要千万慎重的,不能鲁莽。如是两位小主若是饿了,可以先弄些羊奶,煮了煮就可以先垫一垫了。”老管家为难地道。
了尘可不知道这个时代该怎么带没娘的孩子,这个时间可没有三鹿奶粉什么的可以解一下燃眉之急。
“那好,赶快!”了尘有点心急地道。两个小家伙哭得嗓子都哑了,的确让初出茅庐的奶爸了尘感到压力很大。
老管家得到了了尘的吩咐,立刻回转下去,吩咐了厨房一声。再回到了客厅,看见两个孩子还在哭,很是无奈地提醒道:“老爷,哪有男人带孩子的?不如先找几个稳当的妈妈和丫头照顾先,他们比老爷您合适。府上还有很多事情要您拿主意呢!”老管家无奈地道。
“哦!就依老管家吧。”了尘听完,也只能无奈地从善如流了,只希望自己府上能真的有几个点开了带孩子天赋技能的女仆吧!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妇女就带着几个稍微年长一点的丫鬟喜滋滋地过来,接过了照顾孩子的重任。
从一个普通仆妇丫鬟到少爷小姐的奶妈和贴身丫鬟,可是不小的“进步”。而且做好了可是前途无量,日后也能当半个主子的。
了尘不管其他,只要两个婴儿能健康长大就好。
没有了孩子啼哭压力的了尘顿时浑身轻松。
“这两个婴儿果然是来讨债的啊”了尘一脸苦笑地想。
“老爷,这两个孩子是。。。”老管家是个很老派的人,见到了尘如此紧张两个小孩子,很难不会想歪。虽然有钱人养个外室什么的很平常,但家中没有主母,接回来又何方?不说生养之功,就凭着能为主家添上一对难得的龙凤胎,只要不是烟花女子,让她做回主母又何妨?
了尘不用算就知道老管家误会了什么?事关自家“清白”,了尘赶紧解释道:“老爷我在江边的时候,听到江上有婴儿啼哭,走过去一看,便发现了这一对龙凤婴儿。也不知道是他们父母抛弃的,还是父母遭逢了大难。既然能让老爷我遇上,说不定就是老天爷给老爷我送来的儿女,天生与老爷我有缘,再说也算功德一件不是?”
“哦,原来如此!“老管家有些尴尬,原来还真是自己误会了。
“龙凤胎是可是难得,想来不会有人舍得抛弃吧!如今倭寇肆掠,地方不宁,想来婴儿的父母也有不人言的事情发生吧!”老管家蔚然一叹道:“如此也好,婴儿还小,当不记事,以后只要丫鬟下人们不乱说,他们自然就是老爷您的子嗣。这可是老天爷在奖赏老爷您的善行呢!”
老管家奉承了几句之后,脸上笑开了花。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现在老爷总算有了儿子,哪怕不是亲生的,至少这好大一份家业也算后继有人了。做下人的也能安心。
至于朱载墲,恩!没听见叫的是师公么?显然是不可能做府上的继承人的。
老管家高高兴兴地决定亲自去给少爷小姐们寻找挑选乳母了。了尘知道老管家又想歪了,却没有去解释。其实歪不歪又有什么关系呢?现在这样反而能让老管家对两个小家伙用心些。
了尘的心思刚刚放下,扬州城外的倭寇那边也要开始拔寨起营了。一个上午的工夫,好多倭寇的小喽喽就凭空消失,虽然小喽喽在倭寇里面不算事,但数量多了,下面的他头目就不敢再隐瞒地报告给了倭寇首领。
首领大发雷霆,一是下面的倭寇把自己的命令没有当回事,二是那些小喽喽是怎么就消失了呢?
冷静下来的倭寇首领顿时被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
江南的平常百姓遇到倭寇打扮的人躲都来不及,扬州的军队也全都躲在城墙后面,不敢出城门一步,究竟是谁将这批擅自出营的倭寇喽喽弄得消失掉的?
不会真如军事所言,大明调动了别处的军队来扬州城秘而不宣吧!
这是要拖延自己这边的行动,然后好将自己这批人包围消灭?
不怪倭寇首领自己吓自己,实在是事情有点诡异。唯恐夜长梦多的倭寇首领一边下令紧急戒备,一边派出人马搜索,试图弄清楚那批出营的倭寇去哪了?
“去帮我把军师叫来”倭寇首领对着身边的小姓武士吩咐道。
“嗨!”小姓武士领命而去,倭寇首领却在自己房间里左思右想,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敌人来自何方?
当小姓武士刚刚靠近了尘的院子的时候,了尘便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房间里,打开房间的们正好遇到想要敲门的小姓武士,一点时间不差,刚刚就好。
“军师,我们有很多人今天上午出营到现在都没了回来。”倭寇收拢端坐在了上首,很是严肃地对着了尘说道。
“马上要班师离开了,他们为何出营?”了尘故作惊讶地问道。
“呃!”倭寇首领有些心虚,也有些恼火。总不能说自己这个首领管不住手下的人吧!于是只能强行岔开了话题道:“据军师所知,大明有没有一只部队可以让我方几十名手下一个,上午一个便全都消失掉”
“江野之间,总有些能人异士,或者组织可以办到。你们日本国不也有专门暗杀的组织么?据手下所知,大明也是有精锐哨探的,他们叫夜不收,他们是骑着马的。若是小股部队,遇到他们可能真的就跑不掉的”了尘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说得更真的似的。
“那军师是说,扬州有精锐部队来到了?是他们的哨探伏击了我们的手下?”倭寇首领问道。
“这个就是不是手下能知道的了。向来这个在扬州城内知道的也不会多。虽然机会很小,但若真有,肯定就是冲着我们来的,将军应该知道,扬州城内的士绅现在有多恨我们!”了尘答道。
“嗦嘎!”倭寇首领冒出一句日语,狠狠地用手一拍大腿站起来道:“那军师觉得我们该怎么办?”
“悬羊击鼓,声东击西”了尘答道。
“哦!”倭寇首领沉吟了一下道:“你是要让本将军先迷惑扬州的敌人,做出攻击扬州的姿态,然后暗地地奔袭别的地方?”
“正是若此,留下一部分军队,围住扬州。若扬州真有敌人,我们舍掉的也只是一部分被放弃的军队。若是扬州没有,则扬州城内的军队也不敢来追击我们,我们留下的军队也可以全身而退。至于我们,可以趁着全江南的官员都以为我们在围攻扬州的时候,奔袭金陵。有机会则攻下来,没机会的话,我们就可以立刻撤走。保留实力,去应付其他的同道和那些贪得无厌的海商”
了尘说完,倭寇首领大喜道:“先生真是本将军的诸葛亮啊!好!就这么办”倭寇首领表面大喜地认同的了尘计策。但真的有几分真诚就不好说了。
当了尘回转了自己的住所的时候,倭寇的军队便又一次放弃了行军的姿态。不但下面的倭寇议论纷纷,很是奇怪。就是下面的大小头目也很不解自己的首领在干什么。
倭寇突然不走了,这可真是要了扬州城内士绅们的命了。倭寇堵在家门口,他们连城门都不敢出,特别是那帮子盐商,都快急的火上房。
不出城门,这生意还怎么做啊!
扬州所有的士绅现在无不把倭寇恨得要死了,就连那些和海商有着直接勾连的士绅们也不无怨气。
倭寇这是不但要杀了他们的人,还要挡住他们的财路啊!
只是让了尘一直很奇怪的就是扬州的士绅们怎么就没想过,扬州城破了怎么办?
难道大明的士绅目光真的就如此短浅?
原本历史上的京城官员如此,那些死抱着粮食金银不放手的士绅权贵如此。怎么现在扬州的士绅们也如此?
难道他们以为换个主人就能躲过去,一切还能和以前一样么?
了尘想不透的事情很多,有时候真的想驱使倭寇攻破扬州试试看,别人没有办法,可不代表了尘没有办法让倭寇用常规办法进城。
只是了尘也不过想想罢了!扬州百姓何辜,何必要用如此激烈的手段,来弄清楚这些疑问?
扬州城内不知道的是,倭寇们虽然有一次安营扎寨了起来,可收拾好的东西并没有解开。当天夜里,倭寇便悄悄地分成了两队,大约3千余人的精锐倭寇,悄悄地离开了驻地,在首领的亲自带领下,离开了扬州,剩下的五千多人依旧如往常一般,不停地吓唬城内的士绅百姓。
倭寇前脚出发,后脚李卫公就得到了了尘送来的消息。
十多天的整训,卫所军队还是那样。哪怕是李卫公的调教之下也未必能多出几分色彩。但好在倭寇也不是什么打不死的小强,人多势众之下,只要有办法让卫所军队勇敢一点,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东风吹,战鼓擂,南京城外的军营里杀生震天,一支支军队一家鲜亮,让人看得很是悦目威武。
扬州士绅的遭遇让金陵乃至整个江南的士绅都有了一点兔死狐悲的感觉,更害怕倭寇会来自己的地盘上找麻烦。好在如今的南京城下,已经聚集了江南的大批部队。为了让金陵的士绅们安心一点,也为了给自己打打气。
南京六部集体商议之后,就有了今天的观兵大阅。邀请了金陵所有有头有脸的权贵士绅之家前来观赏一番。
不得不说,江南的军队在应付这般表演似的项目里,的确很有几分本事,至少在金陵城内那些不懂行的士绅们开来,如今南京城下的的确是枝精锐之师。
作为一方指挥,也算高级武将的李卫公便带着朱载墲和几个亲卫站在了校阅场上。
下面的刀剑齐飞,台上面大声叫好。
若是从前朱载墲或许也会跟着叫几声好。
可真正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之后的朱载墲,自觉地心里好闷好闷,却不能多发一言,多说一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