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了看黑板上的几个大字,小芯宝拿着粉笔在上面,将“自己”改成了“杨聪”,笑的天真无害,“这样是不是更加不要脸?龚芯宝,贱人,不要脸,勾引杨聪的舅舅。”
坐在下面的杨聪,看见黑板上改的几个大字被气得心肝脾肺肾哪儿哪儿都不好。
她一点都没有想到龚芯宝不但没有因为自己把她的事情透露出来而愧疚懊恼,反而还这般肆无忌惮地将上面的字给改掉。
龚芯宝浅笑,“你要不要把我勾引你舅舅的事情,拿着学校的大喇叭在全校同学的面前宣言一下,到时候大家都知道我龚芯宝是你杨聪的舅妈,蚁后再学校,恐怕你人前人后都必须要叫我一声舅妈,对吧?”
呵呵。
好像舅妈这个身份对于她来说,还真心是很有缘的。】
宋哲的舅妈也当,杨聪的舅妈也当!
杨聪被气的一句话都说不上来,从嘴巴里面冒出来的还是那三个字,“不要脸。”
龚芯宝无所谓的耸耸肩,“本来就不要脸,你要说多了,同学们都以为是杨聪你在掩饰你自己不要脸的事实,你还是小心点,毕竟你不要要脸的秘密是只有我知道,别到时候我没有把你不要脸的秘密说出去,你自己还搞的大家都知道了,那不是贻笑大方?”
论口才,杨聪从来不是龚芯宝的的对手。
这也是为什么小时候她们每次欺负芯宝,却每次都要被龚芯宝气得半死的原因。
龚芯宝的嘴简直就是有毒,有时候说的话让你回答也不好,不回答也不好,吃着哑巴亏还一点都没有办法是找人说。
这一场闹剧一直到上课铃声响起来才结束,这一节是专业课大家都很认真。
今儿个晚上还排了一节课,放学之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龚芯宝从学校出来,没有看见那一辆军用车,就打算之间坐处租车回家。
“龚芯宝!你站住!”
又是杨聪的。
这样的杨聪,简直可以用阴魂不散来形容。
龚芯宝冷冷回头,一点不想跟杨聪说话的表情,“说!”
“龚芯宝!”杨聪怒气冲冲上前,咬牙一巴掌打在龚芯宝德脸上,威胁道;“你别以为你现在厉害了,能耐了,我就把你一点办法都没有,我实话告诉你,当年我们是怎么让男人伺候你,现在也可以同样。”
“或许我是拿你没有多少办法,但是你不要忘记了慕颖儿!”杨聪怒瞪龚芯宝。
芯宝嘴角的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一步一步地朝着杨聪走过去,紧接着狰狞着面孔抬手一巴掌打在杨聪脸上,“别想着还跟以前一样欺负我!”
扔下这句话,龚芯宝转身离开,杨聪怒气上前想要抓住的龚芯宝,却被反手一推摔到地上。
“渣渣!”龚芯宝拦下一辆出租车直接回家,一点都没有去看杨聪摔的怎么样。
回到家,日暮里灯还是暗着的,厉浩天还没有回家,龚芯宝把书包放下一直等到九点半男人都没有一点消息,索性打了电话过去。
电话关机!
龚芯宝心下一紧,难道……出任务了?
忙的都没有时间跟她说?
隔了半个小时,再打电话,便是无法接通。
这到底是……怎么了?
一直到十一点多,厉浩天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龚芯宝又换好衣服打车去了303军区。
她很担心那个男人……
303属于禁地,一般的出租车都不会往上面去,龚芯宝就在下面下车,走了上去。
还是跟以前的每一次一样,这个地方有重病把守,岗亭,巡逻,探照灯来回扫射,给人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龚芯宝走上去,笑脸盈盈地来到门口的两个哨兵跟前,敬了一个很不规矩的军礼,“请问厉首长在吗?”
“你是?“士兵看着她,打量了好几秒种,转瞬间就笑起来,“对,你是……你是首长夫人,上次你晕倒首长抱着你来过这里。”
士兵一脸老实农村人的形象,长得憨厚,一看就是当兵的好苗子。
“嗯嗯,对对,你们首长呢?”龚芯宝有点担心,自从两人结婚之后,那个男人还从来都没有消失过这么长的时间,电话不是关机就是不在服务区。
特种兵这又是一份危险的职业,她担心那个男人出了意外。
士兵礼貌客气地回答,“首长还在里面召开军事会议,夫人……你?”
“我方便进去吗?”龚芯宝很是清楚,军事要地不是她这样的普通人可以进去的。
“这个……”正在士兵犹豫之际,厉浩天就跟楚二两人边说话便朝着折边走过来,龚芯宝心中雀跃,刚才那些可以不可以的礼貌,径直冲进去跳在厉浩天的身上。
厉浩天赶紧抬手就把小丫头给接住,抱着,墨黑色的眼眸中是化不开的柔情,“着急了?”
再说这句话的时候,厉浩天的声音好听的不得了,就好像是古老的大提琴一样。
“我……”龚芯宝瞪着他,一个拳头砸在厉浩天的身上,“你混蛋!十点钟不回家,你也不报告行踪,今儿个晚上你回家,我就我就家法处置你!“
哈哈……
这小丫头,竟然还想要用家法处置。
厉浩天又笑了,“家法是什么?”
不管刚才经历了什么,跟这个小丫头在一起就是那么开心。
“你笨蛋!家法你都不记得,家法第二条明文规定,凡是在晚上十点以后回家,站军姿两个小时!”龚芯宝怒瞪双眼,让自己的气场尽量要比这个男人要强大一些,“现在都十一点多了,待会回去门外给我站两个小时的军姿再说!”
噗……
在场的人都没有憋住,笑出声来。
尤其是楚二那个臭不要脸,说话不分人群,不分场合的,直接冒出一句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来,“站军姿对老大没用,你得让老大趴在你身下,给你舔……”
尼玛!
“楚二!”
厉浩天恨不得一巴掌就拍死这该死的小子,“别特么带坏老子媳妇儿!”
“舔什么?”龚芯宝听的云里雾里,一点都不知道楚二说的是什么意思,最重要的是龚芯宝还是一个不知道不肯罢休的钱性格,又问了一句,“是让二舅舔我身上什么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