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芯宝嘿嘿一笑,“此剧配饭吗,吃嘛嘛香。”
“爸爸,我跟你说啊,这个女人被肢解了,身子除了头之外都被剁成了肉酱,但是女子的头部没有找到,爸爸你知道那个女人的头颅在什么地方找到的吗?”
“哪儿呀?”厉浩天白了自己儿子一眼。
“那个女人的头颅在她男朋友的肚子里找到,杀人原因是因为情杀。警方发现的时候万分惊讶。”小久久一脸成熟状,用小手指戳戳自己的下巴,继续道:“现在这些杀人凶手也是无所不用其极,这样那样的办法都能够想出来。”
对于这些这样的杀人案,厉浩天是一点感觉都没有,除了恶心就觉得恶心,即便他是从死人堆里面爬出来的。
十几分钟之后,服务员将菜车推上来,厉浩天照顾两人吃饭。
“老公,我要吃牛肉!”
“爸爸,我要吃羊肉!”
“老公,我要吃那个蛋挞!”
“爸爸,我要吃水果!“
两个小东西坐在那里一个劲儿地呼唤,厉浩天也乐滋滋的帮着两人跑腿。
如果在以前有人告诉他说,有一天他堂堂首长大人会这样,他一定毫不犹豫一脚踹过去。
现如今,事实证明,在某一天他真的会为了别人心甘情愿的跑腿。
一顿晚餐一家人吃得其乐融融,中途龚芯宝去上了厕所,从厕所出来竟然遇见了宋哲。
看他那样子应该是喝多了,一个人在洗手池旁边呕吐。
这……
活该!
龚芯宝没有打算搭理他,正准备离开,谁知道宋哲一抬头便看见了她,立刻又把龚芯宝拽住按在墙上。
男人灼热的气息不靠近,带着淡淡的酒味儿,她伸手想要推开,宋哲却一下贴在她的脖子上,“宝儿,芯宝,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我们好好在一起,我以后保证不算计你,我好累……”
“你起开!”她推了他一下,无奈男人跟女人之间的差距太大,这样的力气对于宋哲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呢喃依旧还在继续,“芯宝,你离婚,嫁给我好吗?我一定好好对你。”
呵呵,嫁给他?
离婚?好好对她?
这是她听到过的最好笑的笑话,现在他们之间都已经这样了,怎么还可能好好在一起。
一个女人一辈子只会对一个男人深爱,她现在爱着厉浩天,就再也回不到过去,爱着这个叫做宋哲的男人。
“不可能了!”龚芯宝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转身就走。
却没有想到宋哲竟然又一把拽住她,又把她抵在墙上,低头吻了下去。
酒精的味道在口中不断蔓延开来,灵巧的舌头如同攻城略地那般席卷着。
“混蛋!”龚芯宝气急,一口咬住男人的下嘴唇,淡淡的血腥味流入口中,宋哲这才稍微清醒一些,看着脸蛋被气的通红的小女人,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干什么?早就不是处,被谁亲被谁干不是一样?”
“人渣!”她咬牙切齿,狠狠地等着他,“我真想,真真儿想要杀了你。”
她当初是多瞎了眼,才会为了这个男人不顾一切,才会为了这个男人背叛了自己。
宋哲笑笑,“说实话,龚芯宝,刚才我吻你的时候你也没有太过于抗拒不是吗,当我的情妇怎么样?这样你就可以有两个男人伺候,这样算下来不是很好,这世界上的女人一般都只有一个男人,你同时拥有两个,要是你愿意咱们也可以三个人玩儿一次。”
啪——
被这一句话激了,龚芯宝想都没有想便一巴掌过去,气的肺疼,“嘴巴放干净点。”
真恶心!
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传来,宋哲不屑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刚好听到一阵熟悉的高跟鞋的声音,话锋骤变,“龚芯宝,你别勾引我,我是不会跟你在一起的。”’
谁勾引她?
龚芯宝正想要说点什么,忽然就看见一个女人出现在他们两人的身后。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罗梓萱的妈妈白凤。
白凤一身干净干练的职业装,精神的很,一副社会女精英的模样。
呵呵,原来。
“妈,你不要误会,是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勾引我,我对萱萱一直都是一心一意的。”宋哲赶紧解释,生怕被白凤误解了什么。
看着白凤,龚芯宝多多少少明白了些什么。
白凤是罗梓萱的亲生母亲,在罗梓萱小的时候u就跟她爸爸离婚,这些年一直在美国从事金融行业,一直到最近罗梓萱婚礼的事情才回国。
婚礼那事儿发生之后,白凤出了巨额才将事情摆弄好,宋哲看到罗梓萱的亲生母亲竟然是个这么厉害的人物,便想着从中捞取点什么。’
都说男人对于金钱的欲望是无限的,在被金钱的威逼下他们能干出各种各样有损于人格的事情出来。
当然,这些事情对龚芯宝来说一点关系都没有,她现在不想跟宋哲有一点关系的牵扯。
“呵呵。”面对宋哲的诋毁,龚芯宝只呵呵了两句,又镇定自若地看着白凤,理直气壮地开口,“白阿姨,你放心,我对你这个女婿没有一点那样的心思,,你也完全不用觉得我会抢了你女儿的男人,我自己有男人,比宋哲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白凤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最嘴角溢出来一个单音节的,“哦。”
看了两人一眼,龚芯宝转身就走。‘
宋哲依旧还在想尽办法解释,“妈,你听我说,不是的……”
“我不想听你说那么多,记住,你想上位,公司想要上市你就必须听我的,萱萱是我唯一的女儿,你别想着还跟其他的女人发生关系,况且这好马不吃回头草,你现在回去找龚芯宝是不是有点犯贱。”
白凤说话一点都没有客气。
宋哲也点头哈腰地应允,“我知道我知道,妈,你放心。”
虽然表面在这么说,实际上他的心中在就布置好一切。
回到包间,厉浩天问她怎么去了这么久,龚芯宝敷衍了过去。
而眼尖的厉久久看见她的嘴角沾了一点血渍,惊讶出声,“后妈,你嘴角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