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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阿离青儿
    “誓不两立吗?”紫离轻勾着唇角,笑得肆意张扬,完全就是一副不把我放眼里的样子。我怒从心起,恶向胆边生,看也没看抬脚踢过去,可是我在水里实在是行动不方便,脚也抬得不高,恰恰就踢向了他的kua间。

    紫离眸光闪过厉色,极速往后退开,而我则乘机狼狈地爬出水面,登上了岸,全然不知我此时的样子是有多诱人,青色的纱绸完全裹在身上,不说正面的玲珑有致,就光是背影都显出了从未在我身上发掘过的女性柔媚。

    只觉身后那灼热的目光似乎要把我戳穿个洞,跌跌撞撞要往门处跑,就在离门一步之远时,我听到了身后浅漫的脚步声,吓得我心头惊跳,一个猫腰就钻出了浴室,可是也就止于那门前了,恶魔之手再度向我伸来。

    这一回,我的腰被牢牢按进了身后炙热的胸膛,紧到我都能听到那就在耳边的心跳。我就如他手中的泥,任他搓圆弄扁,而他更像是狩猎的猛兽,不着急啃噬猎物,在这之前先来一番逗弄。一个翻转,我就被他压进了床,看清眼前危险的男人时,我不由愤愤然了。

    明明两个同时跌进水池中,为啥我就狼狈到头发衣服全粘在身上,跟个落汤鸡似得,他却连发髻都没乱上一分,只有发梢与眉角有水珠滚落,包括脸上都还是湿润的,水珠顺着他的脖子......视线下延,立即收回不敢再开。因为那一瞥已经看到了,底下的他是不着一物,而那水珠就沿着他的脖颈淌入滑腻的胸膛,再往深处没入,抵达哪处,我是再不敢研究了。

    只能庆幸刚才那匆匆一瞥,可看到他下半身的裤衩还穿着,否则我真真是要长针眼了。

    “满意你看到的吗?”邪魅的声音凑到唇边,那幽红的眼变得暗红,燃烧着莫名的火焰。原来我那番掩耳盗铃之瞥视已经被他给抓了去,吞咽了下口水,斟酌是该回答满意还是不满意呢。此时我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境地十分危险,若是一个答错了,恐怕就是骨头也得被拆。

    就在我下定决心回答这问题时,他却魅惑一笑,手指点了点我的头,“就你这脑子,恐怕是想不出什么名堂来的,我也不指望了。刚才那一脚可是踢得又狠又准啊,你是意欲断送你今后的幸福?”

    我诚然想哭,小声辩解:“我那一脚其实受到角度和身高以及环境因素的影响,并没有踢得准,不知你那句断送我今后的幸福是从何而来?如果真是如此,不妨指点下我该踢哪处,这次我定踢准部位。”

    紫离被我说得面色变了几变,最终啼笑皆非:“你呀!”却是断了语句,我不知他这“你呀”究竟是想表达什么,就算我再聪明通透,也难理解之深意。他却在此时伸手抚上我的脖颈,柔韧的手指竟停留在我喉处,吓得我一动都不敢动,不会因为我那脚没踢准,他就要生生把我给掐死吧。

    果不其然,他当真收拢了手指,窒息感袭来,我张开嘴拼命呼吸最后的空气,想把这死亡的时间延续,真心想哭,一失足成千古恨,这辈子碰上了这魔头,是我青莲最大的不幸。

    突然唇瓣被他俯身衔住,我努力想从他口中收获空气,却觉喉间的紧致松开了,他改为捧住我的头,固定在那不能动弹,只能任他在我唇上辗转反侧不留余地,那几欲将我吞没的气息围绕着我,连身体之间的缝隙也因他的俯身而下的贴合而变成零距离。

    这回我学乖了,死磕着牙就是不张嘴,任他把我嘴唇给吸吮到充血发疼,我都强自忍着。知道他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到我嘴里来攻城掠地嘛,我还就不让了,死也要坚守这块阵地。可是等不到我誓说的死,当他的手穿过我衣襟,直接攻城掠地我胸前时,此处就再无法坚守了。唇一启开,就被他的舌尖给长驱直入,然后横扫一空。

    呼吸是他的,舌头是他的,唇内每一寸地都是他的。手下也没含糊,覆盖在我还算可见柔软的地方,起初还是轻揉,到后来就变成了重捏,犹如仇敌一般。到得此时,我已是兵败如山倒,身体瘫软的没了一丝力气,任由他手脚的放肆,任由那粘湿的衣物逐渐褪去,后知后觉一个事实:我被他看光光了!

    为求公平,他那凶猛如兽的目光在我**身躯上扫略时,我也不再避讳去看他那身下,强韧有弹性的胸,平滑弓起小块肌肉的腹没进裤内。胸前一痛,收回视线,粗暴的魔头!我怒瞪他,却见他眸中热烈绽放着什么,以我此时即将变成糨糊的脑力,参不透了。

    他又俯下身来,这次不是衔我的唇,而是含住了耳垂,湿湿热热中,我觉周身一阵酥麻,他的唇也蜿蜒而下,从耳后到颈侧,从胸房到小腹,所到之处都在灼烧。意识逐渐抽离,只觉的身体从内而外都在燃烧,愣愣的想:莫不是他也要我尝一遍那被业火焚烧的痛?

    可是我是朵没有灵力的青莲啊,又不是魔君,业火焚烧可会让我灰飞烟灭的。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疼痛生生劈入,仿若被雷电劈中,不晓得是什么乘我不备之时势如破竹穿刺进我体内,疼得连脚趾都翻卷起来。惊呼的声音被淹没在他唇舌内,原本混沌的意识在疼痛中变得清明,想要用力去推开沉重的身躯,可是就算使尽我所有的力气,那肩头也是纹丝不动。

    在我还没缓过来之际,他开始动了,起起伏伏,犹如利刃般进进出出剐我,灼人的呼吸也跟着有节奏的起伏。我几乎要随着这洪流沉浮,湮灭没顶,他在我耳边低语:“青儿,唤我名字。”我咬紧唇瓣,抵死不从,身下却是一记重击,再抑制不住呻吟出声。

    最后的最后,我的抵死不从都变成了他的名字:“阿离......阿离......”可就是从了他,却依旧不肯放过我,直把我给折腾得水里去,火里来的。到得后来,听到他一遍遍撕咬着我的名字:“青儿......青儿......”与我那声“阿离”正好交相辉映,此起彼伏,像是把两个名字给连在了一起,又像是阿离青儿本就是连着一般。

    可是当一整个夜晚都在重复喊着名字,到得终于身上的某人愿意停歇的时候,我的嗓子已经嘶哑,喉咙干的犹如火烧。紫离轻笑着抚了抚我被汗湿的发,此时的他像是吃干抹净后的猫,眼底只剩慵懒。手指刮了下我干裂的唇瓣,终于愿意好心的起身取过桌上的茶水,凑到我唇边,因为喝得太急,一下把我给呛着了,连连咳嗽。

    只听耳边一道无奈的叹息,下一秒我的唇又被覆没,但这次却不是纠缠,而是轻轻的把茶水给渡过来,我顿时就如沙漠中饥渴很久一般,不停的吸,吸干之后想要催促他再去取水,舌头却被他给搅住。于是,就简单的一个喝水,又喝到气息开始不稳。

    察觉到覆在身上的胸膛又开始灼热,我哀嚎一声,死了的心都有了。到底身体要比意识来得更现实,之前的一番折腾,已经完全达到我的极限,当紫离的唇再度向脖下蜿蜒时,我顿生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随他去整吧。头一歪,意识混沌了过去,自然是没有看到某人哭笑不得的神色。

    砰!乒乓!哐当!

    一次次刺耳的噪音,终于把我从睡梦中给惊醒过来,睁开眼就看到冬儿弓了个背,伏在地上捡着什么,直起身,就看清那摔了一地的杯杯盘盘,看来刚才那三声噪音就源自于此。

    我往床头一靠,几日不见冬儿,倒是有些怀念她的唠叨了。至少她不会像某个魔头那般把我给生吞活剥之后再横刀劈入,还要水生火热的往死里折腾。

    看她这般蹲着累,我不由好心提议:“冬儿,我说你是不是拿个什么来,把这些碎片直接就扫掉?至于这样一块一块捡吗?”冬儿闻言惊讶地回过身来,“姑娘,你醒了啊。”

    我到此时终于看清那地上杯盘中的是什么,竟像是在凡间客栈那店小二推荐的菜色,怎么魔宫之内也开始做了,还是从尘世给运上来的?冬儿见我视线所及处,立即面露心虚道:“姑娘,我不是故意的,刚见你一直不醒,就想放下盘子过来叫你,哪知放得急了......”

    我摆了摆手,制止冬儿的继续唠叨,刚还想念来着,此时又觉头疼了。一件事,到她口里,就能被放大化且复杂化,哪来那么多的理由和借口啊,而且我对那也不关心,我关心的是:“那些菜是怎么回事?咱魔宫里头请了厨子吗?”

    “可不是嘛,君上从尘世找了个厨子来,以后姑娘就不用老惦记着去尘世了。”

    呃,我原本挺高的兴致,一下子就熄灭了。本来还以为紫离特意备下这些,是有那么点跟我道歉赔罪的意思,哪里知道是为杜绝我留恋尘世念头的。

    可见,我太过良善,而那紫离,则是性本恶,无可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