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里的枪刺狠狠的捅出去,动能释放完毕,扭动,搅拌,此时,张逸已经来到鬼子跟前,凭借突刺的惯性,压住了鬼子的胯部,双手丢开枪刺,抱住小鬼子。
小鬼子剧烈地挣扎着,其实是一种本能意识,说痉挛才准确。
黑暗中,要悄无声息地战斗,致昏比击毙好,哪怕是一枪封喉,都会因为人体神经中枢和生物电的自然作用,造成很大的响声。
鸡被割喉以后,至少折腾五秒钟,人被割喉以后的痉挛时间更长。
为了彻底遏制鬼子的声响,张逸不得不扑上去,泰山压顶。
刚才那位被枪刺割喉,是斜刺角度,割的很深,问题不大,不过,现在还在翻腾呢。
这个鬼子被正面捅死,折腾的劲头更大一点儿,所以,张逸不能不做出预防措施。
按住鬼子尸体的脑袋,压住他的胯,用肘部压住鬼子的胸膛,完全的泰山压顶全覆盖。
鬼子扭动了几下,痉挛逐渐微弱。
温软,扭动,暮春初夏季节,夜晚,野地,不知道为什么,张逸忽然觉得血气上涌,大鹏展翅了!
日,这姿势,难怪要走火入魔了。
居然对一具同类尸体来了快感,马丹。
张逸跳起来,深深呼吸一口气,“鬼子身上一定有邪恶病毒,重口味基因,以后还是安全距离非接触攻击为好!”
回头用匕首将两个致昏的鬼子割喉,俩鬼子无声无息地飙血死去了。
张逸更换了一身纯种的日军军服,提溜着步枪,将鬼子身上搜查了一遍,靠,子弹还多,就是手雷,五个鬼子才搜到五颗手雷,就拿这点儿礼物,你们好意思来给大爷送吗?
张逸挑三拣四以后,悄悄朝鬼子的核心阵地潜伏过去,现在,是关键的一步,要拯救整个游击队基地,不让好几百老百姓受损失,必须逆袭鬼子主力,打惨了他们。
张逸没有丝毫恐惧,习惯了都,在中东,绰号孤狼的意思,就是多次单独行动,猎杀对方的特种兵和佣兵,军事人员,指挥官,别的好说,特种兵和佣兵实力很强,不好弄,枪法好,格斗能力强,专业中的专业,潜伏能力更强,比鬼子难对付多了!
前进了五十多米。
鬼子正在射击,朝着南面伪军撤退的方向射击,机枪爆豆子一样,有歪把子的哒哒哒三连点射,也有九六式新款的拐把子的连贯射击,还有大量步枪地射击,鬼子的火力不错。
“别打了,别打了,我们是和平军的,皇军,皇军,太君。”撤退中的伪军对着这边喊,可能从枪声中意识到了问题,伪军,就是马德贵和黄排长之流,开始喊话。
问题是,声音被枪声压制,很微弱,隐隐约约。
鬼子没有步话器,这是张逸可以愚弄鬼子的前提条件之一,如果鬼子有二战时期盟军那种专业的步话器材,人家轻易联系上了。
“我是王成,我是王成,向我开炮,不,我是马德贵,我是黄排长,皇军别打我们了。”
……步话器之殇,就是张逸之喜,他从鬼子射击的声音,辨别了鬼子现在的驻军阵型,横亘在东西方向大约一百米的长度上,分为两股,一路朝南面射击,一面继续面对北面。
至少一百多人。一个中队的兵力,鬼子兵在射击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发出一些下意识的声音,更增强了张逸的敏感性。
靠,大家伙啊。
张逸沉思默想了一会儿,克制了将手雷拔掉保险销的冲动,朝鬼子阵地上摸过去。
鱼目混珠,贴身近战,才是最凶狠的战斗。
有一次,张逸就摸进某武装集团的基地,匕首捅死了三个佣兵,十几个武装人员,掳走一个白人女佣兵,三个其他女兵,然后,享受了一星期……
张逸想想自己的战斗历程,都怀疑老天爷让他穿越过来,是一种惩罚:让你嘚瑟,让你嘚瑟!
回忆着光辉历程,还有一枪扎透那个白人女佣兵的相思缝,张逸浑身的细胞都在快乐地颤抖,身体的潜能被充分激发出来,脚步轻快矫捷,身影飘忽不定,还自动地将自己入戏到一个鬼子士兵的动态和神韵意境。
他是鬼子兵,他是暗夜魅影。
到了鬼子阵地上!
“嗯?”还是有鬼子警戒的。
“姑娘?姑娘?”张逸急忙问。
“花花,花花!”鬼子放心了。
张逸兴奋,躁动地进入鬼子阵地上,那个鬼子匍匐在地上,面对北面的游击队基地。
这是黑夜,鬼子遭到了背后袭击,否则,鬼子部队早就饿狼群一样扑过去,别说一百多老鬼子,就是十多个老鬼子兵,游击队和几百乡亲们,都可能被杀光,鸡犬不留。
张逸没有朝鬼子阵地核心前进,而是老老实实地趴窝在最边缘鬼子的身边。
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鬼子都趴窝着,尽管夜色如磐,黑暗得好像钻进了乌贼鱼的墨斗里,可是,时间长了,适应了,还是有一定能见度的。
“为什么不冲过去?”张逸问。
“你为什么不被支那花姑娘的大腿夹死?”鬼子兵很邪恶地说罢,贼笑了一下。
既然那面枪声激烈,张逸所在的鬼子阵地北侧也硝烟弥漫,有些呛人,所以,鬼子兵心情不愉快吧?
张逸感知着西面鬼子潜伏的兵员,间隔,动态,“玩过几个花姑娘?”
果然,这话题引起了鬼子兵作为青春期雄性特有的亢奋:“五个,不,六个。”
张逸继续压低声音,其实在身后十多米剧烈的枪声中,这样说话没有问题:“咱们指挥官呢?”
“你说松原大尉?不知道,那家伙,特别喜欢抓花姑娘……”鬼子兵羡慕嫉妒恨。
张逸主要是套取情报,现在对上号了,鬼子的头目是松原大尉,级别是中队长。
既然得到了目的,这个鬼子兵就没有用处了,相反,张逸如果行动,这家伙一定奇怪,唧唧歪歪地问个不休吧?
所以,张逸一拳击昏了他,再给他咽喉下面刮了猪毛,放血治疗他的智商低下症。
“您继续,我找松原大尉。”张逸对尸体说,以敷衍西面几米外匍匐的鬼子士兵,避免被发觉。
“松原大尉?松原大尉?”张逸从地上爬起来,大摇大摆跑了一段,才低声焦急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