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绝对不允许自己的队员们和鬼子对射,那样的话,他的队员将严重伤亡,甚至直接被打光了,这些都是宝贝疙瘩呀,特别是葡萄,这小妮儿长得多俊呀,自己还没有真正玩过呢。
别说玩,就是欣赏她的脸,张逸老司机都能欣赏一晚上!
手手能玩一个小时。
大腿能玩一个晚上……
她原来是牛大麻子上过的女人?我呸,她是被迫的,老子用二十一世纪的眼光选择原谅她!
张逸一面胡思乱想,浮想联翩,荷尔蒙狂飙,一面兴奋得不得了,一枪一个,一枪一个,转眼之间,将诡雷轰击下侥幸逃生的鬼子给打光了。
全部是击中脑袋,一百五十多米的距离,38步枪的子弹翻滚性还好,鬼子的脑袋一个接着一个破西瓜一样爆炸。
张逸预料得不错,鬼子被打光以后,伪军是一直盯着鬼子的,一看鬼子都死光了,都欣喜若狂,趴着喊叫:“太君?太君?太君!”
鬼子不动弹了,全死了。
“快,撤退,撤退,敌人有埋伏!”伪军头目大喊大叫连滚带爬,朝后面小河沟边翻滚过去,随即噗通,直接翻进去了,溅起无数水花。
所有伪军都开始溃逃,其实,刚才小河边缘鬼子尸体上的爆炸已经将他们炸得心惊胆战了,有的尿了一裤子,这些伪军,并非中国正规军俘虏改编,而是乱七八糟招安的部队,土匪保安团什么的。
不是这些人不能打,不是枪法很差,而是武器差,老套筒什么的很难射击精确,子弹也不多,更关键的是不想打。
吃粮当兵,自己先活着才有其他。
伪军一跑,尚庄镇子自卫队这些民兵更是乱作一团,许多人拿着棍子砍刀甚至菜刀锄头,是被胁迫来的,哪有战斗精神?发一声喊,跟着伪军向河沟里翻滚,顺着河沟朝两头跑没影儿了。
敌人走光了?
没见脱裤子呀,哈哈。
张逸大喜,马上对着树林里喊起来:“快,撤退,撤退,皇军让我们撤退。”
受到张逸影响,虎子板子,狗剩也一起呼喊:“快跑呀,新四军的主力来了,快,国民政府的大部队来偷袭了。”
一面呼喊,张逸是从原来的射击位置跳起来,猫着腰朝前面弧形运动,迅速进入一个新掩体,对着伪军要出现的位置。
虎子,板子,狗剩,毕竟经过了多次实战锻炼,胆子大了,人也聪明了,马山跟着张逸调转方向。
打仗根本上比的是胆量,有胆量才能发挥技巧和武器的优点。
果然,稍等片刻,几个伪军发疯地从树林北面冲出来,向着北面河沟狂奔。
“放下武器,否则开枪了。”
“快点儿,丢下枪,扔掉枪啊。”
张逸这边大声呼喊。
一个伪军跑动中发现不对劲儿,端着枪朝着边瞄,被张逸眼疾手快,一枪打中胸膛,噗通一声仰面栽倒。
其余伪军一见,赶紧扔掉步枪,没命地朝河沟跑过去。
张逸让战士们停止射击,对于伪军,尽量少杀,避免酿成血仇,否则,这些地痞流氓无赖被逼狠了拼命,也是大麻烦。
看着伪军逃跑,张逸这边战士们都呼喊起来,“追呀,杀呀,一班长,左边冲,二班长,右边冲。”
伴随着呼喊声,张逸等人朝天上开枪:“伪军兄弟们,中国人不打中国人,扔下枪赶紧走,能跑多快是多快,能跑多远是多远!”
“快点儿,从河沟里赶紧走,我们马上用迫击炮轰了!”
“不许露头,看见脑袋就开枪了。”
在他们的枪声喊声威胁下,伪军惊弓之鸟,和自卫团搅拌在一起,朝着东西两侧的河沟深处逃跑了。
这时候,张逸其实很紧张的,他唯恐哪一个不开窍的伪军隐蔽在河沟里,朝这边狙击,打黑枪是最可怕的。
张逸反复盯着,后来还让几个队员们分头盯着。
还好,能听到伪军和自卫团的呼喊声:“别打,别打,都是中国人!”
不打就不打!
但是,盯着是必须盯着的,而且,不能撤退!
让虎子等人继续开枪射击,张逸一个人从右翼朝小桥冲过去。
很快冲到小桥上,靠,没有一个敌人了,最近的也在二百多米之外,估计隐藏到庄稼地了。
地上有不少尸体,特别是鬼子的尸体,还有几个伪军尸体和伤兵,有三个鬼子还没有死透,张逸用枪刺朝一个鬼子的胸膛狠狠捅了一下,噗嗤,一股鲜血狂飙出来,鬼子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就死掉了。
“八嘎。”一个鬼子还挣扎着去拿步枪呢,被张逸朝着他的咽喉扎了一刀,接着,胳膊上扎了一刀,双腿上又扎了几刀。
张逸就是不扎他的心脏,让他疼死。
恰好,他看见了地上一个鬼子军曹的军刀,就拿过来,将这个鬼子伤兵的手剁下来。噗,鲜血,手腕处齐齐断裂。
张逸这样的佣兵,本来都是冷血残忍之徒,想到县城门口鬼子的残害,激起了无比的愤恨。
“啊!啊!”鬼子伤兵发出凄惨的嚎叫。
另一个鬼子伤兵吓坏了,急忙朝河沟里爬,被张逸用脚踩踏着后腿,枪刺在鬼子身上乱扎,浅浅的,就是扎不死那种,疼得鬼子直叫唤。
叫唤?疼了?迟了。
张逸用军刀朝着鬼子的脚踝砍过去,咔擦,将鬼子一只脚砍断了。
鬼子痛得大哭起来,翻滚,双手抱着断裂的脚踝,哭得好像不是人声。
张逸正在过瘾,吕大队长冲过来了,骑着一匹马:“喂,站住,不许动,不许这样虐待俘虏。”
张逸叹一口气,朝前出击用军刀剁掉鬼子的双手,然后开始收拾鬼子遗落在周围的武器弹药和身上各种小物品,水壶了,急救包了,子弹了,手表?
吕大队长很快冲到跟前,跳下马:“张逸同志,谁让你这样残害俘虏的?”
张逸说:“大队长,哪有俘虏?我眼前只有我们跑马桩游击队被砍掉的头颅和县大队战士们的尸体!”
吕大队长楞了一下:“张逸同志,你不懂,这是我们的纪律,当然,等有时间了,我会详细给你们讲。”
张逸笑笑:“行,大队长,现在是不是赶紧收拾战利品?”
吕大队长无奈地点点头。
他们两人迅速收拾了鬼子的东西,一挺机枪,一个掷弹筒,几个榴弹,都弄到马背上去。